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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夺魁奇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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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天龙被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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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海生,海龟叔坚守在自己的船长室里,“就短一点吧,海生他们在甲板上练棍,毛莎坐在船舱口的椅子上打毛。天龙和,免得累。”坤哥听了笑,海生收了招式提棍到了她面前,她起身用毛衣在海生身上比了一下,问:“要长一点还是短一点?”海生笑笑说:毛艄公与耿大,过来下。”毛莎叫了声:“大家听听,还没成家呢,”大家都笑了。就知道疼媳妇,灵珊说:“疼媳妇不好吗。带个称心如意的好,你们都给我争口气,结婚的钱,你们少爷包了。”坤哥忙问:“小姐,那莲子说要嫁给我,你说成吗?”

屋前的空地,是凉晒衣服和习武的场地,时厉胜六个聚在一处,想着前几日在永乐宫放了二三十把火,这心里还是不解恨,商量着到哪里去偷些,再爬树上墙潜入永乐宫,好歹也要毒死它几个人,给自己的恩哥报仇。“怎么,你们恩哥不在,又开始学着偷懒不练功啦。”邵丽君伸手摸了摸时厉胜的头,说笑了一句后,就把刚才在城东码头算命的事,告诉了大家,乐呵呵地说:“这下,你们不会再垂头丧气了吧。”刘娃笑了,和大家抱在一处,又喊又叫,又哭又笑地疯了一阵后,对时厉胜说:“二哥,看恩姐这脸色,这几天肯定没吃下饭,快杀三只小公鸡去,让恩姐带回去补补。”时厉胜点点头,拖上凡奎杀鸡去了,邵丽君伸手楼过高敏,对刘娃说:“你和碧玉都是从岛上出来的,和那些渔民说的上话,你恩哥定是被船上的人所救,你俩可去打听打听,一有消息就来通知我,听见了没有?”庄碧玉点点头,高兴地问:“恩姐,你上回说,国庆节和我恩哥结婚,这话还作数吗?”邵丽君点点头,想了想后,笑笑说:“我今晚就对恩婆说,等找到你恩哥,我马上就嫁给他,也不要等什么国庆了,我都想死他了。”

“老太婆,你打发叫化子啊。”兰舛听了便怒,朝岳贞一挥手,还“哼”了声。“不是我三姑娘吓唬你,比我小叔还高手的人,王家至少还有十八个。”说到这,突然反手一掌拍在右侧的供桌上,只听得“噗”的一声,供桌被打出了一个洞,供在桌上香烛也被震得约有一尺来高。“象我这种身手,王家少说也有七八十人。你等着,明日傍晚,我还会来的。但不是来取狗爪,是来取你们这些人的狗头。”说完也不走大门,纵身一跃撞破西窗跑了,瞧得大家面面相觑,有些恐慌。

直到望不见儿子,东野秋月这才长叹了一声,对盖美丽说:“瞧那女孩的背影,十有是灵孝杰的女儿,她在我儿子身边,必是受蓝星大少指使,目的也是为了魔鬼谷的财宝,不然不会这么巧。现在,我儿子好不容易得到了东方飞龙的信任,回到永乐宫后,也许还会住进太子室,那出不了三五年,魔鬼谷的财宝就是我们的了。从明天起,你俩就密切注意永乐宫,想办法杀了这丫头,别坏了我们的事。”盖美丽就说:“老大,那还不如现在追上去,把那小丫头杀了。”听了这话,东野秋月又是一声长叹,伤感地说:“刚才听了我儿子的那番话,我这个做娘的心就象被针扎似的,痛啊。如此刻追去,杀那丫头易如反掌,那必然得罪我儿子,往后,让我们母子怎么相认?”

“嘿,难道这丫头真的和我儿有缘,怎么什么事都让她给撞上了?”王建都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伸手接过这丑女递到手边的梅花枪,刚要问她这枪是从哪里捡到的,可她已跑进了自己的家,还关上了门。“这丫头,真是古怪的很。”他自言了一句,把梅花枪交给了兰欣,摸摸兰菊的头说:“这枪带回家,别再丢了。然后带上猎狗,去西山打只野猪回来。想法找到你爹,让他采些黄叶苦味草的草根回来,用野猪的胆和心,再配上黄叶苦味草根熬汤,给自己的小叔疗伤,这是我们王家的祖传秘方,极有奇效。”兰欣点点头,带着兰菊回上王庄去了。他让大家散去,心里想着那丑女的事,开门走进了屋里,见儿子睡得正香,就把兰舛拉到一边,轻声地说:“如那丑女再来,你就随她,不管她给你小叔吃什么,你都别阻止,如她让你离开,你就守在门外,别让任何人进来就行了。我先走了,明天再来,小叔就交给你照顾了。”他似乎算准那丑女必然还会来,甚至会给自己的儿子吃些什么,但几时来,带些什么吃的来,这他就不知道了,也不想知道。

路上遇见了郭琰,天龙忙问:“琰姐,是不是有人闯府?”郭琰边跑边说:“是的,有人潜入了府内,听说有二三十人,项二叔说是蓝星的人,对手已打伤了英豪哥与郎进叔。”问答之时,三人已飞快地赶到了练武场上,却见全府老少不论主仆,基本都已到场,人人手持刀剑棍棒如临大敌,岳贞正站在点将台上讲话,说蓝星人有备而来,非常猖狂,明说是来拿宝的,还要与永乐宫比武二十七场,胜十四场者将是宝藏的主人,听得大家意志激昂,热血上涌,直臂叫喊。让大家安静后,岳贞接着又说:“今天蓝星来势汹猛,志在必得,凡我府人谁也不准松懈怠慢,必须要有十二分的斗志,要有舍命的准备,方有可能战胜蓝星,不使宝藏易主。”听得大家又是直臂狂呼,大有视死如归之势。可全府上下随后就发现,向来目中无人的少当家飞龙,今日的脸色却非常沉重,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对今日的比武没有丝毫的信心。果然他一出声,这场比武的胜负就有了定局。“蓝星的海内外高手共有四十六位,今天来了二十七个,而我们能出场的除了恩婆、王豹、赵虎、项家两兄弟、白家夫妇八人外,还有云边源、牛家两兄弟、郎家两兄、上官仁、陈东旭、皇甫叔、宝家三兄弟、宏运,英豪和我,正好二十七人。但,郎进和英豪都已受伤,我想用剑秋、阿俊,或我小妹丽丽中的两人来顶。而蓝星来的均是高手,我们要在二十七场中胜十四场,这胜面不大,那宝藏也就易主了,永乐宫的脸面也就没了。”经他这么一分析,全府老少的声音全没了,更不用说斗志了。

路上,小女孩吐出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这小女孩姓刘名娃,今年十一岁,家住望乡岛,母亲与人姘居生出了她。父亲刘国权虽早有妻小,但还是比较照应他们母女俩,每月来往两三回,逢年过节的还会住上一夜,彼此感情还算说得过去。谁知刘娃的母亲过年前突然病故,这刘国权便马上翻了脸,甩手就扔掉了这个累赘,刘娃就这么成了个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弃儿。

尽管东方飞龙已经从太子室搬入了玉龙宫,但依然是个少当家,凡事都要看王豹和赵虎的脸色,这心里自然有气,但也没办法。此时听了岳贞的话,可当着这位恩婆国太的面,他这个曾孙辈又能把天龙怎么样呢。但今夜带人到此,如不给天龙放点血,那他这个少当家往后在府内说话,还会有多大的份量。“恩婆,不是我想为难他,而是他打伤了英豪。不过,我不会太为难他的。”说罢一抖手上四尺长的摄魂刀,刀背上的九只钢环磕碰作响,随后拉开架式刚要动手,只听余良叫了一声:“慢”后,就从天龙身后闪了出来,朝他抱拳拱了拱,正色地说:“飞龙大哥,我和天龙结拜,并非想沾他那金榜太保的光,只是敬佩他的胆量和勇气,与他同生共死。我先扔句话在这里,你们两相残我不管,也管不了。如有第三人上场,那我余良就算功夫再不济,也不会让我小弟孤身奋战,到时也只能得罪了。”言毕退了回去,接过邵丽君递来的三节棍,在天龙耳边说了句:“要么不打,要打就别心软。”天龙“嗯”了声,对飞龙说:“大哥,这里地方太窄,如你真的想取我的小命,那我们去练武场打,怎么样?”“打就打,难道还怕你小子不成。”少当家还没说话,白允中却仗着人多叫了起来,怒得天龙大吼一声:“找死。”反手就是一枪,照着白允中的脑袋砸了下去,陈磊见势不好,眼明手快地用双锏去挡,却不知银钩梅花枪有32斤重,自己这用力一挡,虽然救了白允中的小命,但他的虎口也被双双震裂,疼得扔下了双锏。少当家见天龙如此威猛,这心里还真没有取胜他的把握,就恶狠狠地扔下一句话。“好你个天龙,我们走着瞧。”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原来项云瑛一抬到皇甫家,百花园的事情立即传到了练武场上,长辈们七嘴八舌地向皇甫亚敏打听了一下情况后,感到事态严重,纷纷来到了百花园。白文见儿子如此没出息,一张老脸羞得通红,愤怒之时大迈几步,照着魂不守舍的儿子抬腿一脚,将儿子踢出了四五米远,随后侧脸怒视着天龙。天龙今日舍了一切,毫无惧色地正视着白文,这并不是岳贞在场的缘故,而是自己有理在先,也不怕白家四兄弟对自己动怒,就学着大人的模样拱拱手,冷静地说:“白大叔,今天这事错在他们,并不在我。鹄哥无故打坏芙蓉的彩龙风筝,这是其一。鹄哥骂我是杂种,这是其二。他们兄弟姐妹八人以多欺少,这是其三。鹄哥抬出你们四位长辈来压我,这是其四。你们五家的小辈围攻我,这是其五。云瑛姐趁我不备想暗箭伤人,这是┅┅”

自那天被黄佳人又哭又闹地强留了一夜后,天龙再也没去见过她,也不再在别人的面前提起她,似乎把她给忘了。

到了中午,东野秋月也到了,找了一圈后,终于看见了坐在石椅上吸旱烟枪的王建都,忙跑了过去,焦急地问:“建都,儿子伤得怎么样?”王建都既不看秋月一眼,也不吭声,直到吸完了旱烟,这才说:“伤口不碍事,左臂和左肋部各扎了一枪,只是左肋部的伤口深些。但,失血过多,又是ab型血,幸亏有两个女孩是这血型,白市长又调来了一些血,儿子应该没事。”秋月听了这才放心,叹息了一声,说:“建都,你就别再怨我过去的那件错事,看在儿子的份上,我们合好吧,儿子需要父母的爱,你就别再堵气了。”王建都冷笑了一声,摇摇头说:“不可能。我对你早就死心了。再说我儿现在也很好,成了新科金榜太保,又有那么多飘亮女孩关心他,这绵绣前程自然不用你操心,但我要奉劝你一句,别再动魔鬼谷那批财宝的歪脑子了,不然你我总有一天会成冤家,其实我对你也够仁慈的了。如不是怕儿子没有娘,就凭你做的那些坏事,我早杀了你了。松手吧,不然儿子迟早会知道他的母亲是个女魔头,看你到时怎么办?哼。”他起身走了,留下秋月独自在那发呆。

她是个聪明人,也想在滨州这座古城呆下去,如挪个城市,那绝对不会再有市二把手的位置给自己做。她开始寻找帮衬的人选,可东野光明心术不正,邓连豪大字不识一斗,东方英豪为达目的连亲人都能出卖,高金龙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路威敢作敢为却人气不足,正在一筹莫展之时,她的专用司机应小飞提到了一个人,这就是新科金榜太保天龙。结果她四处一打听,这天龙不但为人豪爽,还重情重义,坦诚厚道,年龄虽小了些,可名声却超过当时的白一秋市长,与古城的上层关系密切,还有几十万的崇拜者,只是现在下落不明,几时能回古城也不知道。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何况是新科金榜太保天龙,古城的第一条好汉,她决定把宝押在这少年英雄的身上。有了既定目标,她接着就找上了路威,将自己的想法一说,乐得路威“哈给”大笑,随后说:“天龙如韩信,只要他肯帮你,古城的一半就是你的。我此生最敬佩的人,就是他了。”她忙说:“路威,你是古城人,又如此敬佩天龙,那你给我出个主意,我怎样待天龙,天龙才肯真心帮我。”路威就说了两个字:“真情。”然后又说:“但你必须马上踢开东方英豪,天龙最恨他了。”

自这天后,她不但彻底疏远了东方英豪,还在各种会议上数落他的不是,还小题大作地撤了他在市革委会里的所有职务,使东方英豪一时也摸不着头脑,从此也就靠上了雷三怀,用自己的力量全力支持市一把手,与她这个市二把手唱反调。

挂了电话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干脆起床穿衣,出门去永乐中学,会会天龙这个新科金榜太保。

路威正在家里搂着结婚不到三个月的新娘子睡觉,突然接到徒弟刘福的电话,说他从滨州大学提来个带着重镣的小犯人,现关在永乐中学,模样有点象新科金榜太保,问师父有什么说法。“我马上过来。”他挂了电话,乐呵呵地问怀里的新娘子。“怎么样,仝芸,有没有兴趣陪我新科金榜太保。”这仝芸是仝太宗的大女儿,也是个金榜太保的追随者,况且父亲还有招他为婿的想法,妹妹仝丹更是说到天龙就乐得象朵花似地。“自然要去。没准,他还是我未来的妹夫呢。”说着就和丈夫穿衣起床,洗了把冷水脸后,想到天龙也许还饿着肚子,便将晚上煮的一只鸭子连锅端着出了门,也不开车,走了七八分钟的路,也就到了永乐中学。

由于永乐中学关着思南方点名提来的重犯,在师父没到来之前,刘福不敢有丝毫松懈,不但在大门外设了双岗,连门卫室里都加派了四个民兵,还在校楼四周五步一哨八步一岗,楼门口还架着一挺歪把子机关枪,可说是一级戒备。

路威到了后,刘福忙带师父师娘进了楼,来到了二楼的办公室,朝门口两个持枪的民兵挥挥手说:“你俩去睡吧。”便推开了门,见天龙悠悠自乐,就象没事一样地坐在椅子上,在看滨州日报,忍不住笑了一声,对师父说:“瞧,师父,就是他。”天龙合上报纸扔在办公桌上,看了路威和仝芸一眼,对刘福说:“大胡子,我饿了,快给我去找点吃的来,最好有壶酒。”刘福刚要发怒,只听师父说:“快,去把我的茅台酒拿来。”他听了一愣,刚想问一句,却见师娘摆了摆手,这才离开了办公室。

仝芸将手中的锅子往天龙的面前一放,掀开锅盖笑了句:“如你怕有脏,就别吃。”就和丈夫坐了下来。天龙往锅子里一瞧,是只大肥鸭,当即乐道:“抢毙是个死,毒死也是一个死,反正好歹都是个死,那饱鬼总比饿鬼好,谢你了,大美人。”他端起锅子喝了几口汤,随后放下锅子对路威说:“你与我无仇,我不会为难你的,我去洗个手再吃,如你怕我趁机逃跑,跟着我就是了。”路威摆摆手,笑笑说:“出门左拐走到底,左边是女厕,右边是男厕,你自己去吧。对了,要手纸吗?”天龙摇头笑笑,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办公室,路威叹息了一声,竖了竖大母指对妻子说:“这才是真正的好汉。”

过道两侧的教室都亮着灯,天龙每路经一间教室,都要从门的小窗口往里面看一眼,见每间教室里都关着二三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有,躺了一地。“嘿,你们比我好多了,不用戴沉重的手铐脚链。”他说笑了一句,探头往最后一间教室看去,见里面只躺了四个人,不禁嘀咕了一句:“这四人舒服,不用和别人挤在一块,换了我,还能打打拳什么的。”都死到临头了,还能这么找乐趣,真不知“怕”字怎么写。他走进了右边的男厕,先解了手,再洗手,随后出了男厕往回走。刚走了几步路,象是有人在叫“太保哥”,他一愣之下站住了脚,静听了一会后,果然有人在叫自己。“是小芸吗?”他问了声,随即就响起了楚芸的泣声:“是我,太保哥,你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我了。”他急忙走了四五步,左右一看,终于看见了右侧门上小窗口里的楚芸,就凑了过去,抬手抚摸了几下她的脸,安慰着说:“别怕,小芸,等我体力恢复了后,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的。”楚芸也用手摸了他几下脸,说:“太保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好了,知道你还活着,我从此可以安心了。”他抹了一下湿润的眼睛,却见刘福走了过来,还大声叫道:“小子,不许和别人说话。”慌忙说了句“我爱你,小芸”后,一步步地朝刘福走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思南方已坐在了里边,桌上也多出了半碗肉与大半条扁鱼,茶杯里已斟满了茅台,天龙也不客气,坐下后也不嫌莱都是凉的,喝了一口酒,拿起筷子刚要夹肉吃,只听思南芳说了声:“慢”后,对路威说:“先取了他的手铐吧。”路威朝师徒一挥手,天龙却说:“不用了。我说过不为难你们的,就这样吃吧。”路威摆摆手说:“这里我说了算,没事的。”谁料天龙摇摇头说:“不了。不了。万一让那个思主任知道了,会对你不利,就这么吃吧。”路威看了思南方一眼,看天龙吃喝。

有个民兵走了进来,对路威说:“师父,门外有人骑了一匹大白马,已在外面转悠了一个多小时,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要把她……”天龙知道是阿依莎,就朝那人吼了声:“你小子敢抓她,我就掐死你。”然后对路威说:“你吃也让我吃了,喝也让我喝了,那不如让我得寸进尺一回,去见见那个女孩,有这胆吗?”路威摇头一笑,对徒弟说:“小虎,放这女孩进来吧。”然后笑着对天龙说:“等你走到大门口,天也亮了,不如让你朋友进来,我不会为难她的。”

1967年大年初四的上午,天龙被抓的消息由东野惠倩传信到了邓记点心店,初五又由邓华的女儿侄子带信给了永乐宫的人。

海狼号去秃石岛还没回来,海鲸号由李迪带去北滨湾装运补给,东方飞龙和宏运躺在骆氏奶娘的那间屋里休息,听到这个消息,灵珊顿时哭得象个泪人,海生几个吵着要去救少爷,时厉胜和刘娃出门去找余良和李迪,庄碧玉几个边哭边忙晚饭。

东方飞龙坐在床上傻愣了一会后,对灵珊说:“四弟被抓,我比谁都焦急,但现在不是焦急的时候。想要救我四弟,凡永乐宫的人肯定不能出面,得找府外人帮忙。”东方宏运也觉得是这么回事。“是啊,能救天龙的,也只有你们和余良他们了。但什么救,要有个周密方案。”灵珊抹了眼泪,对海生他们说了句:“你们到后面候着去,船来了叫我。”见海生“嗯”了声,带人走了,就对飞龙说:“救人的事,我会解决的,你们就别管了。船到后,你俩马上离开,这几年就别回来了。你们两家的生活费,他已准备好了……”这时,屋后响起了岛生的叫声:“小姐,船到了。”接着,海生他们走了进来,扶飞龙和宏运下床,出屋到了后面,上江堤到了船上。

两户妻小见了当家人,搂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灵珊入了船舱,从自己的房里取了十只鼓鼓的信封袋回到甲板上,给了东方飞龙、东方宏运、东方丽各一只。“想去哪里,你们自己定,由海狼号送你们。这些钱,也够你们用上十年八年的,往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想到东方兄妹也许会逃往国外,灵珊就让海生兄弟和大炳留在船上,自己带伢子、烂仔、坤哥、二炳下船,在江堤上对对海龟叔摆了摆手说:“这里不安全,快走吧,回来后就到这找我。”海龟叔点了点头,海生朝岸上叫道:“烂仔,小姐就交给你们了保护了,救师父时都给我拚命点。”

海狼号远去了,直到看不见,灵珊这才下了江堤回到屋里,将一只信封扔在灶台上,对正在炒菜的庄碧玉说:“这钱藏好,救急时用。饭好了,你们先吃吧,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便带着烂仔四人出了屋,先来到东雅酒家后面的三家巷里,这也是永乐宫的老宅,现在由邵家住着,骆氏奶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见灵珊来了,忙高兴地将他们迎进屋子。邵家父母在烧饭,邵丽君就请灵珊坐下,说:“你听说了吗?我龙哥被抓了,关在永乐中学里。”灵珊点头“嗯”了声,刚要说话,见邵母端着一碗黄叶青菜过来,就取出一只信封放在桌上。“婶子,永乐宫没了,日子就得重新过,这钱是天龙留下让我交给你们的。”邵母听说是天龙留下的,自然也就收下了,指着黄叶青菜说:“姑娘,不瞒你说,我们还真身无分文。这碗菜,还是丽君天不亮时,到菜场捡来的烂菜皮。早上吃了碗,中午吃了碗,晚上吃一碗,明天的再去捡。”想到邵家的人不方便出去,就是有了钱,也只能吃烂菜皮。“婶子,别让牡丹再去捡菜皮了,这样太危险。你家吃的用的,我会送来的,你们就呆在家里别出门,如再被逮进去……”她没往下说,起身将邵丽君拖到了一边。“牡丹,你什么都别想,我会把他救出来的,送到你手上。”

邵丽君不笨,明白这美如天仙的灵珊不会和天龙是一般朋友这么简单。“姐姐。”她刚想问灵珊和自己的龙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却见于丰、陈烈刚、路建国手上提着一些东西来了,忙让三位坐下。“也不知英豪这小畜生中了什么邪,竟然联络东野家的人来抄永乐宫,唉!好端端基业,却毁在自己人的手中,实在是作孽啊。”邵父说完又叹息了一声,坐了下来。

灵珊见邵家来了客人,就抱了抱邵丽君,对邵母说了句“婶子,我先走了。”便带着烂仔他们离开邵家,去城南时家弄给时家送钱出了。“好熟悉的声音。”听了灵珊这清甜的声音,于丰愣了一下,自言了一句后,问邵母。“这女孩,是怎么认识你们的?”邵母就将天龙带人救永乐宫的事说了一下,于丰这才拍了下脑门,点点头对邵丽君说:“你还记得永乐宫和幸福园在小广场抓阄的事吗?那时有个声音清甜的声音,眼小鼻塌的丑女,就是刚才那个女孩,不会有错。但一张丑脸又怎么会变得如此秀美,这我就想不出了。”听于丰这么一说,邵丽君象是明白了过来,顿时想到灵珊上擂台给天龙喝药水,临走前又将鸡血玉佩留给天龙的事,不禁心想:“我天天和龙哥在一起,那么灵珊和龙哥又是何时认识的呢?”但嘴上又说不得,就满脸疑问地点了点头,路建国指指三人带来放在桌上的东西对邵父说∶“永乐宫人被救的事,都在古城传开了,老于一打听,才知是天龙做的,想想你们也没什么吃的,就三家凑了凑,也算让邵家过个晚年吧。”邵家父母少不了千谢万谢,陈烈刚笑笑说:“谢什么,中间有个天龙串线,那我们就是自己人了。唉,听说上面正在讨论,要升抄永乐宫的人做官呢。”

“让这些人做官,会祸国殃民的。唉!老天爷也有瞎眼的时候。”邵母说完长叹了一声,于丰忽然想到了什么,对邵父说∶“我听说了,凡你们夫妇这一类人,都已被划成了资本家,听说年后就要抓人。老邵,看来这滨州,你们是没法呆了,我看还是去哪里躲几年,过了这次运动再回来。”刚被救出来,听说还要抓进去,邵家的人全吓呆了,恨不得马上就离开这滨州城。“不行啊。”想到天龙关在永乐中学,邵父禁不住叹息了一声,满脸心事地说∶“龙儿还关在里面,还不知何时能出来。如不走,还真怕夜长梦多,到时节外生枝,再弄出什么事端来。”邵丽君明白父亲的意思,忙偷跑了出去,去找永乐宫的一些小辈,希望能说服他们救天龙去。于丰见邵父说完话后长叹短吁,又见邵母眼泪汪汪,知道邵家想带天龙一起离开,心想:“如龙儿走了,那我家佳丽怎么办?”但转眼又一想:“岳老太下落不明,那就没有人再能作龙儿的主,那龙儿娶谁就娶谁,邵家也未必能成为龙儿的岳父母。我和路威有些往来,其弟路郝曾拜我学过几年功夫,说来也是师徒关系了。如我去找路郝,让他去找路威,那也许能将龙儿弄出来。”想到这,他就起身对邵家父母说:“我现在就去找找门路,也许能将龙儿弄出来。”便离开了三家巷,骑着自行车来到北京路联防队,路郝正在办公室和手下的一帮兄弟晚牌,见师父到来,忙扔了手中的纸牌,招呼于丰坐下,敬茶敬烟,极为恭敬。

于丰也不拐弯么角,轻声地说明来意,路郝当即拍着胸脯说:“师父,不就是个毛孩子吗,我一个电话过去,保准放人。”于丰叹息了一声,只好说出了实话。“路郝,你可别小瞧了这事,弄不好会翻船。实话对你说吧,这孩子就是金榜太保天龙,亲手抓他的是市革委会主任雷三怀的大红人东方英豪,如你一个电话过去,他们不买帐怎么办?依我看。你最好亲自跑一趟,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别瞧路郝只是个联防队的小主任,但仗着哥哥路威的权势,手上养着五六十个小兄弟,在城中说句话,还是算点数的,此时听了师父的话,想想也对,敢抓金榜太保的人,自然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就挑了两个得力兄弟,带上手枪,驾驶两辆三轮摩托车,载着师父,威风八面地直驰永乐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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