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你的那点收入水平,况且,敲起,就当自己在度假好了。我对,”
捧了些许热,
“萧,你也好久不见。
有热水从眼角渗了进去,滚烫的温度激出一串串泪珠。我低头抹了把脸,正对上胸口拇指大小的淡红色疤痕。
那声响飘到顶棚和四壁,苏漫。就算去度假,也住不起浴缸。”我十分勉强地冲她笑笑。
我略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朝我走来,左手背于身后。停在距我一点,右手在身前微微弯曲,不卑不亢的微笑里,
看。是常人,我是对的吧,这个题目就是应该走灵异的路线。
每次从高架上呼啸而过,都会产生一种很魔幻的错觉。仿佛是电影中的情节,自己身在某个神秘的未来城市,穿梭于近乎嶙峋的楼宇之间。
至多只是在心里默默祈祷,它能飘得更远一些罢了。
不论是怎样的困境抑或窘境,不论本能在怎样紧张而急迫地捶着我的脑袋尖叫,我都能像个不相干的旁观者一般,冷眼瞧着一地鸡毛,并从中找出些莫名的笑点进行自嘲,聊以自娱。
不容我思考,一直被抓住的左手被一股大力牵引,被迫高高举起。一道森然的视线凝固在我的无名指上,像要将之熔断。
一般男生顶着这样一头头发走在大街上,大概会被当成不良青年,可是他梳得偏偏就很有偶像剧的效果,大概是脸长得更加偶像剧的原因。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深红色的印记斑斑,寓意鲜明。
我悠悠靠上床头,不紧不慢地,把被子一直拉到下巴上:“有事?”
萧池的面具应声,瞬间归位。
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她微微低下头道:“夫人一向早起,今天午餐已经备好,却还未见您起床,怕您有什么不适。”
“没事,就是有些累。”如愿看到萧池脸上的面具,再次摇摇欲坠,我微笑道,“我现在起床,然后,就可以送午餐上来了。”
萧叔进来收拾餐具的时候,我正坐在书桌前修图。
我略略侧身向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收走,然后立刻转回去,继续盯着屏幕。
浴袍并不能遮挡颈侧的点点红痕,我十分想避免,这不必要的尴尬。
可萧叔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静静立了片刻,开口道:“夫人,午餐不合胃口吗?”
“没有,是我自己胃口不好。”我盯着屏幕,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萧叔似乎踌躇了片刻,才再次开口:“先生早晨离开的时候吩咐,不要吵醒夫人,所以也就没有叫夫人用早餐。夫人午餐也用得不多,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我手下一滑,屏幕上蓦然出现一道诡异的线条。
用左手撑住额头,我闭目揉了揉眉心:“萧叔,萧先生昨晚,为什么过来?”
“夫人,夫人昨晚进去浴室很久都没有出来。门锁着,敲门您也没有应。我们担心您有危险,恰好先生回来,就告诉了先生。”
“不,我是说,昨晚,他为什么会过来这里。”
萧叔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我的话。
在我几乎可以确定,他也不知道答案的时候,萧叔终于开口:“这里是先生的家,若非公出,先生每天都会回来过夜。”
我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萧叔。
萧叔迅速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我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可我已经完全将什么尴尬不尴尬的问题,抛到了脑后。
他说什么?每天?
“他最近一个月在出差吗?”不知道是不是脑袋嗡嗡作响的原因,我觉得此刻,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奇怪得很,像是在尖叫。
“没有,夫人。先生这一个月,都在本市。”
“所以都有回来?每天?”
“是的,夫人。”
“他的房间在哪?”
“在您的隔壁。”
什么?!
“可是……我……”我转身看了眼窗外,又转回去看了眼萧叔,感觉舌头有些不大灵便。
“先生向来工作到很晚。每天先生回来的时候,夫人都已经休息了。先生离开时,夫人一般还没有早起。”
“但……周末?”
“夫人,先生从来没有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