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的这一段经历给我是个启示,有一个女人的留言引起了,在众多的留言里,最离谱的是。
可是,但有一点是相同,虽然我们的情况不尽相同,离婚:我居然与一个教过我?我也遇到了这种事,咱们俩的情况出奇的相似,只不过我的年龄是三十六岁,我是丈夫出轨后与他离了婚,从此生活陷入迷茫,就是这种恋,她说,你难道是另一个我吗,不过现在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只是有时想起来还是觉得挺可笑的。我呆住了,
那,象是在梦幻中猛然惊醒,我关掉了那首轻音乐,“太晚了:低声对手,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听到我这句话,我感觉叶星的身体也在剧烈颤抖,他将我搂得更紧了,我甚至有了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又沉默了片刻,他试探地问我:“他还是几天才回一次家吗?”
但是,到了门外,我就收到了叶星的短信,他在短信里对我说:“我就在门口等你。”
同龄人在一起,自然是有很多话谈,再说还都是女性,这样就更加无所顾忌了,那一阵子我们经常私下聚会,晚上去一些格调比较优雅的酒吧坐一坐,而这些场合,我以前是从来不涉足的,邓文良当然也没有闲功夫带我来这些地方。
所以后来有一次,我在qq聊天时直截了当地问小凌:“小凌,你怎么不交个女朋友啊?”
相比较而言,那个小凌倒是个非常沉默寡言的人,小伙子彬彬有礼的,话不多,面对小迟说的那些笑话,还有范禹娟的爽朗笑声,他只是报以微微一笑。
我收回目光,对范禹娟轻声说:“那你不怕你家老程知道?”
邓文良经常不着家,女儿彤彤除了大礼拜不会回家,所以那一阵子只要闲暇时间我都泡在那家健身俱乐部里,和范禹娟接触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多。
看着她这些改变,我心里的感觉很复杂,我知道,就算为了女儿,我也要暂时保持这个家庭的完整度。
“杨可可家条件变好以后,我们同学都在背后笑她踩了狗屎运,然后有同学假装去问她,说杨可可你家发财了呀?杨可可也听不出来大家是取笑她的意思,还很牛气对我们说:是呀,我妈开了家商店,装修得可豪华呢!我姐找了个特别好的工作,一月赚一万多块钱呢……”
年仅十三岁的女儿有点词不达意了,她跺着脚,撅着小嘴焦急地看着我。
彤彤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脸庞,她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她从我怀里起来,坐直了身体,然后紧紧攥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妈妈,你在说什么?你是说,要和我爸爸离婚吗?”
现在,听我妈提到她,我有些疑惑地问我妈:“知道啊,您怎么想起提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