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确实需要不短的时间,想要变卖成现银,有啥好处都是先想着。
不过这些都属于不动产,感觉腰间的绣春,”
尝到了甜头。而他们锦衣卫,就是后娘,已经被陆凡架空,并无实权。
以前的东厂,在魏忠贤眼里,那才是亲儿子,有些快要按耐不住了,
他虽是,但很显然,能给口汤喝,那都是魏公公大发善心了。北镇抚司千,
不远处,在看到眼前的情景后,不由得皱了皱眉。其实是寻一处远离是非,
“本官最初的打算,可以心无旁骛的练武,触摸到更高层次的武学境界!”
这话,看似说者无心,但在场原北镇抚司的那些百户们,此刻一个个心中凛然,对于镇抚使大人的敬畏,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快步上前,殷澄将一份签字画押后的文书,递了上去。
随着殷澄离开,陆凡面色也随之变得温和起来,对着身旁的王定安招了招手,问道:“之前众人检举方同的各种罪状,都记下了吧?”
有人带头检举,接下来,在场其他锦衣卫中高层官员,自然没有了心里负担,一个个接连表态,一股脑的,将前任镇抚使方同的各种黑历史给抖了出来。
他这话一出,大厅中的五名千户以及数十名百户,顿时面色有些犹豫不决。
待陆凡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庭院中十数名锦衣卫锦衣卫同时抱拳,躬身,行礼。
“陆大人客气了,咱家王承恩,如今在司礼监供职!”
但如今乱世将起,用不了几年,各种流贼、起义军都会揭竿而起,霍乱半个大明江山,而这些不事生产整日游手好闲好勇斗狠的青皮无赖,就成了最不安定因素!
“给你你就拿着,多了就在下次货款里扣除,我家大人乃是正五品官身,岂会随便占百姓便宜?”
少夫人摇了摇头,不说话。
咱家后来虽然权势滔天,但结下的仇人也多,为了保全他们母女安危,这些年,一直没敢相认。她们至今也不知道,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其实就是她们的丈夫、父亲!”
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百姓还能勉强维持不至于饿死,但偏偏摊上小冰河时期,天灾不断,外有异族虎视眈眈,内有流民如蝗虫过境抢夺一切,在这种情形下,大明不崩盘,真是没天理了!
“无妨,我自有分寸!”
李自成争得,我争不得?满清坐得,我坐不得?
“卑职卢剑星,见过千户大人!”
“还有那四十余辆车上的财物,都是民脂民膏,朕决不能容忍被那阉人带走!”
但那些自诩清流的东林党人则完全不同,只顾党派争斗,只顾个人利益得失,什么国家存亡,民族大义,根本不被他们放在心中。
其父陆逵袭锦衣卫千户,其祖父陆绎袭锦衣卫佥事。
在其中,陆凡还发现了一名熟人,那个当初在竹林中被他折断了手腕的三儿,此时,一身小太监打扮,也位列在内。
“陛下”
陆凡很是笃定的摇了摇头,“咱们这位九千岁可是个精明人,在摸不透陛下的底细前,除非他真打算直接造反,否则是不敢跟陛下直接撕破脸的!”
丁白缨很是熟练地递给他一块湿了的毛巾,崇祯足足将双手擦拭了半晌,方才将整个毛巾扔在了地上。
“也好!”华贵男子点了点头,“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莫要节外生枝,此人我有大用!如今局势,宜静不宜动,我等只需稳住,静待变天即可!”
陆凡做事也是极为利索,在丁白缨提出了互不相扰的建议后,便提着那三儿的胳膊一甩,将其推出了数米开外。
陆凡双眸如毒蛇般盯着对手的这一刀,在刀势袭来的瞬间,骤然一个侧身,随后右手如同青龙探爪,瞬间捏住了对方握刀的手腕,然后,猛然一折!
凭心来说,魏忠贤虽不是什么东西,但好歹比东林党那伙人要靠谱点。
“大人,那个裴纶,好像是看出了我肩膀上有伤,问话时,曾几次有意无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其中一名锦衣卫,脸色难看道。
那位千户也知道避嫌,点了点头后,便急匆匆地离去,似乎有什么紧要事情要处理。
其实最开始的想法,陆凡是想要一把火将这酒楼烧了,毁尸灭迹,最为保险。
“噗嗤!”
“卧槽!”
大半年了,才遇到这么个大案子,升职加薪的机会都在这上面,猛然间有人跳出来要抢功劳,这谁能愿意?
一种是世袭或者荫补为主,但这种世袭制度也导致了锦衣卫校尉或者说缇骑个人素质参差不齐,平常吓唬吓唬人还行,真需要用人时,根本派不上什么大用处。
他究竟是怎么穿越而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该如何渡过眼前的危险境地。
而对于袁崇焕,陛下曾不止一次的开口赞誉,更是将其任命为兵部尚书兼任右副都御史,督师蓟辽、兼督登莱、天津军务。
任谁都清楚,陛下这是将平定辽东的重任全都压在了此人身上。
谁曾想,这到了年底了,袁督师回京述职,才刚进京,就被北镇抚司的人给拿了?
“完了,完了,要完了!”
“天塌了,这下天要塌了!”
“快,随我去见陛下,我要见陛下,本官不想死!”
骆养性感觉脑瓜子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昏暗,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整条街道上,已经被锦衣卫缇骑团团包围了。
而为首一人,正是最近和他每日称兄道弟的陆凡,陆老弟。
“陆老弟,你这是”骆养性感觉事态不妙,只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凡开口打断。
“奉陛下旨意,捉拿擅权专政霍乱朝堂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夺其指挥使职位,即刻起,押入诏狱,等候发落!”
骆养性目眦欲裂,一口老血喷出,指着陆凡怒吼出声。
“陆凡,你踏马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