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多少,晋朝的时候为了避司马昭,”
“就说这,
“还正规,直接让那家伙关门吧。他那里假货那么多,你帮他做的已经够可以了,你就是没事找事。”
“那,应该也是知书达理的,而且身为小吏,怎么可能连司马昭的名讳都不知道避一下?这不是招惹杀身之祸吗?”
刁蝉真想撕烂他的嘴!没有整顿的必?四大美女之一的!画得如此流畅?有些展览馆、博物馆不也标着展品、藏品的市场价值或者是曾经拍卖过的价格?我会说那就是展品的市场价值。就算非花钱?谁还敢强买,我也不会开单子,不开单子就没证据。岳东等人就跟了就去,”
墨承知率先。
“不是拓片真假的问题,而是拓印的是不是标称的秦朝中秋祭月的碑文。如果说拓印的是哪个村口前几年立的石碑,谁会花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买这么张拓片?”
曹保苏站起身来,“去吧,如果他真的把该收的都收起来了,就实打实地证明了他和韩主任没关系,这次只是凑巧。”
“虎鲸先发出超低频的声音,青鱼感觉到危险,就会向一起紧密聚集。对于普通的猎食者来说,无从下口,但对于虎鲸来说,这正是希望看到的。它的大尾巴一拍,就会形成手榴弹爆炸的威力,接下来安心享受被拍昏、震晕的青鱼。”
焦兆松这才松了口气,“只要曹科长喜欢就好。”
岳东心里说:这么大一堆肉片山,啥时候吃也腻人啊!
唐超死不撒手,说:“到我们餐厅吃饭,我们就得为你们的食品安全负责,对你们的生命安全负责,在你们真正安全之前,谁也别想让我撒开手!龙王爷想带走你们的小命,也得先过我这关!”
但很多人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唐超在温泉酒店的厨房屈身那么长时间,比温泉酒店低了不知道多少档次的餐厅主管,真能引起他的兴趣?
其实对于唐超这个人,岳东和江学鹏他们以及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当初是从母公司的餐厅调来支援温泉酒店的,却险些在温泉酒店闹出人命来!
有个别科或组没有住单身宿舍的员工,就自行调配。
只怕不是支持工作那么简单,这个人情不好接,决不能全盘照收。
他越来越坐不安的时候,岳东对着话筒出声了。
让岳东头疼的原因,是她涉猎广泛,思维跳跃,不按常理出牌,还喜欢掌握主动权,接下来的交流可能没那么顺畅。
络腮胡扭头看了看,走过去“呼嗵”一声坐下,嘴里还嘟囔了一句,“我就信你一回,倒要看看你帮着谁说话!”
要不然,未来的小舅子会恨死这个差点把牛皮吹爆的姐夫。
岳东已经到了总务科的仓库门口,把自行车停在一边,走进了仓库,却看不到人,只好扯开嗓子喊。
郑向鸿立刻换上了笑脸,“原来是斗争的艺术,行啊!老冯,你这招挺高明。来来来,我来接手,你歇一会儿。”
之前凡是开局不好沟通的投诉者,换了人以后更不好沟通,这怎么会越说越近乎呢?
至于徊龙河组,岳东很少很少打照面,能叫得上名字还对得上模样的,除了主管,只有必经之路上的三个人。
“什么叫也有道理?换位思考啊小江,如果你来投诉,用这样看着就坐不稳的排椅招待你,还不得认为不尊重人、不办人事?你的火气会越来越小?”
艾汛想想这样也好,当前的状况,曹保苏没和他说那么明白,但承受的压力肯定挺大,要不然不会给岳东突击“加冕”。
他真想把屈磊扒拉开,可惜不能。
他早就怀疑有人为的因素导致景区的效益越来越差,使母公司在资金方面捉襟见肘,不得不为了大量吸收投资而成立股份公司。然后股份公司高层分裂,导致股份公司被收购,最终才会发生那场重大事故。
运营管理科的院子是结合着原有的山石和植被建设的,草木错落,竹林掩映。
“行,坐坐就坐坐,给你吃个定心丸。”
岳东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为什么找曹科?我刚从曹科办公室出来,曹科一个字都没提。”
果然焦兆松先是大力贬低其他经营户的货,然后用另一种所谓的高档玉器转移焦点,岳东话赶话的就拱起窗外那些人的火来。
做生意问心无愧的大有人在,但和他们同样关心风向变化和处理结果的不是个别人。
“叫骂起来每个字都带着蔑视的气势哪去了?”
焦兆松不愧在社会上闯荡多年,还真被他猜着了!
马俊逸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压着嗓音问:“嘀咕什么呢?”
这时候正吵得热火朝天,想让大家安静地散开,各回各屋,那和白日做梦没什么区别。
这两位的议论,直接拔高了岳东的形象,简直是神助攻。
自己没想搞事啊,焦兆松不只是元老级经营户,还是个老资格人精,应该觉察到制止交易的真正原因。
因为整体效益高于其他两个区域,所以有一些经营户在其他区域的租期到了,就搬迁到这边。
可惜自己没去成追悼会,什么都不清楚。
“大哥,话也不是那么说。身为领导,对下面的各种变化看不那么清楚,很难做到接地气,所以做点不接地气的决定不能说愚蠢,大家看问题的高度和角度不同而已。”
“所以说,你还是信了?”
“我没有全信,承知所说的前因和过程可能有出入,后果应该是真的。”
融澜想了想,“也对,咱那大外甥对前因和过程可能添油加醋,甚至胡说八道,被封店这种事不会瞎说。”
“对呀大哥,这口气咱们得帮着承知出了。”
“说说你的具体想法。”
“那个小年轻不是对古董和民俗一无所知却混充内行吗?不是自认为对避讳有研究吗?他能和你这个整天研究民俗、研究文字的比吗?咱们就从这上面打到他心服口服!”
融澜皱了皱眉,“不太好吧?别人还不得觉得这是欺负人,这明显是行家里手欺负小年轻嘛。”
“大哥,那就要看我提前怎么造势了。我会说得很明白,那个岳东既然自认为懂那么多,就不应该怕别人去掂掂斤两。你主要是和他探讨民俗文字类工艺品的划分、标注和价位合理性,以及文字的演变史等等,都是和这次封承知的店相关联的,怎么说都不算欺负人。”
融澜有些心动了,“也对,如果是探讨断代那么复杂的事情,或者和他比书法、比绘画,比谁懂的民俗多,那才叫欺负人。百龙山景区现在的名气大吗?”
“去年刚在省台和京城的报纸上打过广告,还有点余温,现在大家的生活开始好起来了,对旅游区的关注肯定比关注你的多,电视、广播、报纸、杂志也爱报道这方面的内容,你这一去打擂台,绝对是1+1大于2的效果,我有把握说动一些大台、大报跟踪报道。”
“打擂台?不是说去探讨吗?我和一个小年轻打擂台?输了丢人,赢了不光彩,你怎么想到用打擂台这个词?”
“对对对,不能这么说。不过单纯的说探讨,没多少人关注。我造势时可以说你爱才心切,怕他恃才傲物走歪了路,才不辞辛劳教育一下晚辈。为了让他记忆深刻,也为了警示他人,所以这次探讨采用公开的方式进行。”
融澜点点头,“这个说法不错,等一下再和承知具体了解一下情况,咱们再商定具体细节。时间不能太晚了,得定在我的字帖和画集发行之前,就算是提前做宣传了。”
“我已经和承知定好了,他把那边的事情先处理好,先认了怂再说,不要让对方觉察到咱们要做什么。等我把百龙山景区推上了风口浪尖,景区方面如果不应战,就等于承认在管理方面出现重大失误,而且自下而上都有问题!他们就算是开除岳东,也难以挽回影响。”
融澜笑了,“还真是有你的!无论他们应不应战,你已经给我造势了,我都等于是赢家。他们也只有选择应战,才有一丝赢的希望,但那样会把我衬托的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