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是小辈,绾儿没什么大碍,“劳公主惦念。照奴婢看,便道:能派自己的,公主不必纡尊降。这感染风寒指不定是真是假。”
小说中牛ű,又冷哼一声道:“这两个小孩子也太不知事了,按理这样的日子也该先来见见公主的,结果不仅不来,还闹了这一出。苏梧也知道,”
“这也是侯爷心疼公主呢。”喜嬷嬷劝慰了一句,皇宫守卫那么森严一只鸟都飞不出去,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啊。她打量着瓷瓶上的花纹,
瓷瓶入手便带来,眉头微蹙。
因为是在自家府中,所以每次来这里的时候苏绾,莫岫又不喜欢人打扰。一走出去小院,迎面而来一股冷风,带着十足的寒意。
戚麟睨她一眼:“说得好似你什么时候等过我似的。”
戚瑶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当即便让绿玉拿了一个半大坛子过来,将酒倒进去封好,递到苏绾面前:“这下可满意了?”
戚麟自是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她手中的东西,放下手中的茶杯,他道:“皇上赐下药膏的时候便说过,这药膏可以赠人。所以,你不必担心。”
却没想到被戚瑶看到了。
林妈妈不安道:“还是老奴伺候小姐吧。”
毕竟上午才见过,戚瑶也没说有什么事啊?怎么这会子心血来潮派人来找自己了?
“水润下而寒,故为阴。火炎上而热,故为阳。水火者,即阴阳之征兆;阴阳者,即水火之性情。”女子重坐回座位上,看着苏绾,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五味生精血以成形,故味归于形。形之存亡,由气之聚散,故形归于气。”
苏绾打量着这马车,马车挺宽敞,中间的位置放着一个小桌子,桌下面连着抽屉。她好奇的想抽开来看,终究觉得不合适,便悻悻然的收回了手,转而看向车窗。
好像还有谁问过她什么话来着……
戚麟低头看苏绾一眼,却见她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顿时哭笑不得。让绣鸾绣凤给她收拾东西,自己则是弯身抱起她往戚瑶的房间而去。
女子一双修长的手扶住了她,力道不大却稳稳的托起了苏绾,让她下拜不得。苏绾知晓眼前这位师傅定是有功夫在身的,也不奇怪,顺势站直身子,立于一旁,并不言语。
苏绾有些好笑的看着戚瑶的表情,本来打算在一边看戏的,可看她实在为难,有心解围,于是笑着转移话题道:“戚哥哥,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要教我骑马的。”
戚瑶却自动理解为她这是要反对的意思,当即顾不得压低嗓音了,直接道:“我哥哥虽然没你哥哥那么温柔,但好歹有那么一点点高,还会武功,保护你没问题的。”
“于天下人,哪一个都不能舍弃。孝乃为人根本,道乃处事之由,舍弃一方,只具备另一方,又如何能屹立于天地间?”
苏绾倒是没什么紧张的意思,仰头看着面前满面笑容,颇为和蔼的男子,好感渐起,糯糯地开口:“先生好。”接着就没再开口,仰着头盯着清泰先生的下巴直直地盯着,心思都放到了那上面,连跟戚麟打招呼都没想起。
苏策抬头看着苏老太太,道:“绾儿学医只是为了自保,不作其他。他人不知晓,那便不会影响侯府的声誉。”
沉默压抑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两人一坐一立,对视着却没有开口。
苏绾点头:“嗯,我知道的,你先去吧。”
林氏继续冷笑:“我跟侯爷这么多年,就因为公主要下嫁,就将我踢出门外?为了侯府好,要是外人知道侯府为了迎娶公主将原本的嫡妻贬为妾,公主的脸面要不要了?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虽然苏绾如此说,皇后还是让人去御膳房端糕点和甜汤来,又小声的跟苏绾说着话,无非是问些无伤大雅的生活琐事,苏绾也一一的答了。
可是,没有。
张氏睨她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都听到了吗?还问我做什么?”
见状,绣鸾想抱怨两句,但是碍于素枝在场,并没说什么。
“我现在都还觉得,如今的生活像是一场梦。”
画中之人正是安静刺绣的戚瑶。
戚瑶笑着道:“我爹身边戴的荷包旧了,我打算给他重新做一个。”
苏绾甜甜一笑,将话接了过去:“那就多谢筠儿姐姐了。”
苏绾皱着眉头想了想,又看了看戚瑶做出来的荷花鸡片,脑中灵光一闪。将鲜嫩的荷花花瓣外面裹上一层面粉,又将鸡蛋跟鸡汁倒在一起,调制成糊状,倒进荷花花瓣中,再用油炸透。
苏绾道:“我哥哥才不会嫌弃我呢。”
她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立马起身又捉了一条鱼过来,串好放在火上烤。这次她没有托大,而是找了戚大指点,听得十分之认真。戚麟也重新拿了条鱼开始烤。
只是此事只是猜测,并无证据,他也没有办法指证林问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