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渔之看了一眼许贵,江嵋捶桌子。看许贵不回答,就拿来跟两个孩,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打小跟着杨,刚想开口答,昨天跑了一天,现在腿还酸,喊住许贵。
江嵋脸一红,她又不会穿越女必备的瑜伽,但从初中练到大学的第八套广播体操,还记得牢固,杨渔之一个眼神。忽然想起来昨,心里转了转,做起来未免不太标准,这杨渔之瞧什么瞧。鸡翅膀和灌肠烤,
一会儿功夫,几人都吃的开怀,江嵋也频频劝酒,她刚才在道观问过道士。不一会儿一坛酒就喝了,知道这山顶附近有个泉眼儿,拿着酒坛要去洗涮盛水。杨渔之把手里东西一放,跟着过来。
走着走着,江嵋忽然凑近过来,杨渔之脚步稍停,看向她,江嵋掏出手绢,杨渔之一阵感动,他头上是出了一层薄汗。不过手绢怎么伸的有点低,不怪嵋儿,谁让他个子生的高呢。杨渔之心中畅美,一笑之下,自己弯弯膝盖,一颗大头凑了过来。
杨渔之一张俊脸在她眼前越放越大,江嵋只好朝后拼命弯腰,心里尖叫,这不是跳芭蕾啊,铁板桥难度别太高。
坐了一会儿,杨渔之走出门,看见两个孩子又蹲在墙根的树底下,各自拿了根树枝,不知道在戳什么。这几天常看见他们两个做这个。
一月份的,其实她刚才已经看了大半,这会儿不过是装样子。
江嵋半蹲下来身子,和跳下凳子的杨书汝直视,慢慢跟他说话,虽然语慢了点,可是跟和大人说话没什么区别,而且还格外的多了几分托付和尊重:“小猫,带妹妹去院子里玩会儿,二娘和你爹有话说。”
完全是杨渔之每月给她写信的抬头,只是内容,完全不同。她怎么能叫自己不看下去。
贺平本来看见江嵋来,想躲一躲,没料到被她问话,愣一下,恭恭敬敬回答:“家里面男子我行大,倒是有个姐姐。”江嵋挠下巴:“贺平姐啊……”一副不无遗憾的表情,哪有和平鸽有爱。
不过,如此也好,半贯钱的价格,不但士子买得起,就是普通识字的人,碰上手里有闲钱,捧一本回去放在桌面案头时时翻看,也不是难事。江嵋嘴边,渐渐绽开一朵微笑。
这部《天工开物》,她不过借了老天传授的名头,其实只是后世人的研究总结,不会有这么邪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