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将连翘一裹?”
戚云歌,”头上响起一:“你先前在那池子里可是泡了好一会儿的。”浮萍低声一问,你真的没事,
“。今儿怎么会,戚云歌神色一变,向着四周又是一声怒吼:“热水、热水。快去给我烧热水。”
“你啊。眼里尽是关切。抱在怀里,身子一入怀?还一同来向母后请安?”
连翘一愣,为何戚云歌会,提起这四皇妃。
“妹妹何须多礼。”连翘轻扶四皇妃的手肘,“我本打:婉约一笑,却不想,倒是妹妹先来了。”连翘话一出来,连自己都仍不住在心里哆嗦了一下,这姐姐妹妹喊得实在是让她无奈。为啥?你说,要是你要一脸温柔淡笑得叫一个比自己大上七八岁的女人叫妹妹,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连翘抬眼望着亭外,湛蓝的天空中有白云缓缓飘过,一只雀鸟在树荫间上串下跳,假山旁的一排垂柳,如美人舞袖般轻轻扭动。心里一声哀嚎,如此美景,如此惬意的午后,为何……为何偏偏让她身边多了这么个家伙。你说他呱噪吧,他呱噪也是因为她自己,你说他烦人吧,他好歹还不停得献着殷勤,连翘突然就觉得无比的憋屈。
戚云伐刚坐到桌前,就感到手上一紧,连翘一扯他衣袖,凑到耳边:“你弟弟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怎么这副摸样?”
连翘一身淡紫色的衣衫,款款而来。腰间别着一根白色腰带,头上斜插几支白玉钗。身侧半步是仍旧着褐色长衫的李管家,其后是府里的几位管事嬷嬷。再往后是捧着几本册子和一卷图画的浮萍小茴与一众侍女
“我……恩……小神医他……也就那样。”连翘无奈,她该说什么好呢。
连翘关上房门看账本,一关就是三天。在戚云伐实在是想撬门拖人的时候,她总算是出来了。
不知何时,亭外只闻花香,却听不见笑闹。几人都静静得瞧着眼前那温馨的一处‘景致’。
戚云伐拉过连翘不理这耍宝的弟弟,转身进了亭子。此时,亭里的木桌上已经摆上了切好的西瓜,茶盏和几盘糕点。看着那色泽红润的西瓜和可口的糕点,连翘肚子里一根馋虫便被勾了起来,蠢蠢欲动。敢一坐下,一只手便横了过来,取了一块西瓜,递到了连翘嘴前。
李管家一愣,而后一边点头一边讪笑:“有些剩余,却是不多,粮食每年的剩余都是送到皇子府备着,而那些时令瓜果因为不易存放,所以,种得不多,也没什么剩余。”
“你昨夜未睡?”戚云伐沉声一句:“这账本是你能一夜看完的吗?又没人逼着你一定先看完,你竟然都不知道顾惜自己身子。”
“皇妃。”李管家瞧见连翘这般摸样也是会心一笑:“昨夜主子听说了你今日要去城外,所以吩咐了老奴,今日和你一道前去。”
戚云伐一声轻笑:“李伯,说说你对我这皇妃的看法。”
楼下两人讲的是个书生巧遇花妖而后两人相爱的故事,连翘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一唱一和的说书先生,一会儿学着两人斗嘴,一会儿学着两人‘郎情妾意’逗得堂里总人一阵阵大笑,连翘听着也觉得甚是有趣。直到伙计送了吃食上来,连翘才吩咐将那窗户关上。
“一样。”黄管家点头:“只是,那店靠近百姓居住的‘东城’所以,店里卖得最多的是稍差一层的布匹。
“姐姐去就好,我们两人去了也无用处,又何必还给姐姐添麻烦呢。”
连翘一惊,回门?回那个门?想起他在姑苏时的算计,他一路上的不闻不问,他那个为了自己女儿而让她代嫁的……父亲,连翘一声冷笑:“我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那盆里,荣国,我不去。”
那一声问话里含着的肯定,连翘不听也知道,这人是谁,她这小把戏,他还能看不明白?只是,这本已是夏日,一个温香软玉,一个血气方刚,两个有着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的人抱在一起,难免会有些……心猿意马。连翘感受到身前人的心跳,声声有力,那双坚实的臂膀上脉搏跳动似乎都能够透过两人衣衫,在她的手臂上跳动。连翘听得分明,那本来稳健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隔着衣衫的身体,也似越来越滚烫。她虽未经人事,却也不像其他女子那般无知,她本就是学医,再加上那个老不正经的师父从小耳听目染,一愣之后便能猜出眼前究竟是何种情况。
一顿饭后,两人告辞。将府里的一串钥匙交给了连翘,并且安排了府里一干人等在午后向连翘一一禀报。
“你可还记得小时候?”戚云伐轻笑一问:“我是……。“
戚云伐心里一丝暖意划过。
“哈哈哈哈哈~。”先前一脸气闷此刻换来灿烂大笑,戚云歌那直指连翘的手指仍旧抖个不停,却是因为一时收不住那笑所致。
此生未了
连翘点头一笑,这个显而易见。瞧着这一片精心打扮的燕燕莺莺,时不时得朝着连翘一看,那眼神,那神色,怕是巴不得她这个人就地消失,换了她们自己坐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