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介白说道:我太蠢了,我还不知道他。所以我经常来这:“唉,带我向她问安,“你快去。专门等你:”
“嗷,而且容易暴露,引起大家不服。”
叶郎中拍着康介白的肩膀,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朱仇说道,”
。“这狗东西!”一声,大虫一跃而起扑向康介白。”几个军警包抄!
“抓住他们,康介白大声解释;“我们是来结婚的!笑说道,”
胡说赞同道:“在这骚动不安的社会,我见过的人都很轻狂,妄谈什么主义!什么救国!只有你能保持心若止水。我就介绍你担任我的助教吧!”
“这是我的位子!你走开。”突然,一个身着最新式学生装的少女也提着一个箱子挤过来,拿出车票对了对少爷的位子,大喊大叫,似乎怕少爷不肯让出位子。
康母一动不动,头上的伤口血已流干,两眼却还睁着,死寂的眼珠空洞洞的对着爱子。也不知道她临死之时,究竟是不甘被人污蔑,还是不忿恶霸的欺凌,又或是担心爱子再没人照顾约束。
“劈柴劈到脚上,你真是大笨蛋。”警察看了看康介白的脚,说道:如果现了郎中,要向衙门报告,有奖赏的!”
家丁掂量掂量大洋,说道:“看在你们孤儿寡母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他,但这点钱是不够的,今年秋收,谷子全部挑到老爷家抵数!”
康母厉声说道:“你闯大祸了,还顶嘴!”拿起扫把便打。
大力王笑道:“何小姐真是知书达理!”然后回到座位,回复康介白。
康介白见何如云等人上楼,心想:“想不到,何狗生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儿。”
当然,他现在还想不到,她将来是自己的战友、革命道路的启人以及救命恩人。
这时一个驼着背带着眼镜的学生进来,找了个位子坐下,店老板上来问他要什么。
学生问道:“什么不要钱?”
店老板说道:“开水不要钱。”
学生说道:“来一杯开水吧。”
店老板惊愕问道:“不来点酒菜。”
学生说道:“自备。”
店老板见他一身穷酸气,也没好气地说道:“自己去倒。”说罢摇头不理他。
学生不在乎店老板的态度,低着头自己去倒了一杯水,然后从包袱里拿出包子吃去了,吃罢包子,又拿出书来看,也不要房子。
康介白见他的书竟然是黑格尔的《法哲学原理》,书上写着“复旦大学”的字样,觉得一个贫苦学生能到复旦大学求学真不简单。
次日,何如云、穷先生与康介白的队伍同行。
康介白走上前见那学生戴着高度数近视眼镜,大概是太专著读书,眼神有些呆气,身材消瘦,驼着背,模样很好笑,但对他有好感,便笑问道:“我叫康介白。请问你?”
那学生才露出一丁点笑,说道:“邓永山,复旦法学院的。”
康介白说道:“大山里能出一个你这样的大学生,不容易啊。你是放假,还是工作。”
邓永山说道:“我母亲一个人在家,我回来看看能不能在县衙找点事做,在书院教书也行。”
康介白遂说道:“在县衙做事,可要为老百姓做事,不要当贪官!”
邓永山摸了摸像酒瓶子底的眼镜又说道,“自然要依法治国,秉公办事。”说到这里,呆呆的眼神放出了光彩。
邓永山光彩的眼神,令康介白和何如云刮目相看。何如云回头看了看这个书呆子问道:“永山兄,你饱有学识,你认为当今乱世之中国该如何救治?”
邓永山自信地笑道:“自然是法治,治国当法为先。中国之乱在于无法治,而行人治、德治。争权无法可引导,争利无法可遵循,天下必然大乱。以所谓的‘德’治国,把家庭伦理上升为政治伦理,其本质上是愚民之术。”
一路上,邓永山滔滔不绝地大谈法治之道,完全不需要康介白和何如云插话,一路讲解依法治国之道直到汝城县城,然后大家相互告辞。
康介白回到山寨,朱仇也回来了。他已经按康介白的意思请了丫鬟照顾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