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解决啦,盼盼啊,对的,就算了好吗。”
“对的,确实,娘我们,”
崔兰花一个劲,只说是自己不好。这次的事情,叔也会认真严肃的当回事儿,专门开会好好教育下大家,保管以后再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了。这边让你婶子一家子给你好好赔礼道歉,让她们也休?你看你真的是受委屈了,好在于你吉人天,压根不提是梁柱惹祸在先,说到底还是想把他先摘出去。你来扎,
,用点劲儿,不然效果不好听见没?脸上一直笑眯眯的,”李阳夏给玲花交,还对她眨了眨眼睛,下巴往她婆婆那边轻轻的歪了一下。
村长一席话说的玲花鼻子酸的不行,想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就是为了个念想,吃苦受累不提,还要经常听婆婆指桑骂槐的,其实早就心累的不行。
地上坐着的崔兰花这会儿也懵了。
“呸!你别叫我娘,恶心!我的儿要在,我也不用受你这个狐狸精的气!我命苦哦——”提起自己早死的儿子,玲花婆婆抹起了眼泪。
“你特么再喷屎,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打!”孙红星也红了眼睛,这家子什么人?儿子不是好东西,老的也黑白不分。就梁柱干的那个事情,只挨了顿打,在他们看来真的是已经便宜了他小子了。
“你别闹,我说还不行吗!”艰难的挪了下自己的身子,疼的他“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出事了?谁出事了?出什么事了?”带着刚睡醒的茫然,胡贵志发出问题三连。
“阳夏,我们两个准备回,你怎么说?继续看还是一起走?”梁米又扭过头问这边好像听的认真的李阳夏。
“哈哈,对啊,我们要开始做买卖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受穷了,要当有钱人啦!”
“逛逛?每天都逛?越逛越晚?这么好的兴致,怎么不把我们叫上,不是好姐妹了么?”仿佛有光从镜片上一闪而过,眼镜后边的一双眼睛仿佛洞察了一切,犀利极了。
老太太的屋子里,正是吃饭时间。
“村长咋想着让挑粪啊,这么恶心。”一边打水,燕玲一边问怎么好好的还让挑上粪了。
一群人闹哄哄的进了门,一进来孙红星的大嗓门就开始嚎,“贵志!贵志!人呢?早上咋不去吃饭?是不是腿软下不了炕啦?哈哈哈——”
推了推眼镜,秋红若有所思的看了孙红星一眼,点了点头。
擦了一把脑袋上的冷汗,常在军决定不挑拣了,就选了最近的这块玉米地然后很有经验的指挥着众人。
赵淑芬紧张的把两只手在衣服上搓了又搓才把鸡蛋接过来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又看,好像如果不把手擦干净了拿鸡蛋的话,对鸡蛋是一种亵渎似的。
所以,你可千万别在我大伯二伯大娘二娘他们跟前儿提啊,要是敢让他们知道小李手里有这么个方子,那肯定想着法儿的去问人家要,人家给不给都为难。”
“我跟娘说话,有你什么事儿,自己脸长就总想伸出槽来是吧?”
“米丫头才多大,那哪儿能细心,为了稳妥起见,我看还是我来吧。”
但是老三可是没跟我提钱的的事儿,不知道跟老二家要了没,要是要了,那个贱人肯定要看咱家给不给,要是没要……老三家的钱是哪儿来的?”
“爹,娘,怎么了这是?”梁米刚进门看到两个人在床前喊,赶紧就问。
听见崔兰花这么说,再看看自家脸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媳妇,梁武脸颜色几乎黑了。
“柱子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该说媳妇,但是以前咱家你奶说了算,给你一直耽搁到现在。
说完梁米把茶壶盖子盖好,又轻轻放回了原位,然后摸黑走向被柜子隔开的里屋,她爹娘睡在那里。
“好了,别闹,来说点正经的,你说我把这个水带出去给我娘喝,会不会把她的身体养好起来?”
“让我做其他的行,做饭我是真不行,我给你们打下手吧还是。”李燕玲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哦?那来多少人啊?谁家也一口气放不下那么多人吧?”
既然老大家都动工了,梁武也就没多拖,带着梁冬也把西院这边弄妥了。自此,三家正式隔开,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了。
“他爹,终于要分家了,我总算是感觉熬出头了啊!”赵淑芬也在给梁诚说这个事儿。
把老太太扶起来,后背用枕头垫好,又给倒了一杯水喝了,然后梁诚又走回门边蹲下了。
“你……你……!哎呀!你个牙尖嘴利的贱皮子是要气死我了呀!我呸你一脸啊!”说不过的崔兰花急了,跳起来一口唾沫就朝着吴映梅吐了过去。
“奶,重要的事儿,你去了就知道了,二叔、三叔我娘说请你们也都一起过去,还有我那两个婶子也叫上。”
但是玲花是真的能干,家里不但自己种了菜,还养了几只鸡、一头猪。所以玲花每天除了喂鸡给菜地浇水之外,还得给猪打猪草。
现在可好,我到还成了罪人了是吧!我这是吃的什么苦,操的什么心呐——你个没良心贼啊!我白替你生了两个儿,操持这个破家这么多年啊!哎呀——”
“老三,去把你大哥给我叫过来,越来越没个样子了!”老太太扭头吩咐梁诚。
看到玲花说到这里,一脸落寞的表情,梁米冲口而出:“我当你的朋友吧!”
说完,拉起梁米的小手,也不管胡顺,转身就往老李头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