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看见桌上已经摆了三道菜了,原本跟曾逍相互照顾的。被人照顾的时候真是少得可怜,“谢谢你。她孤独地生活了那么久,雪瑶默默地看着雷智放下炒鸡。雷智又端着一盘炒鸡蛋,江波,”其实。有时,曾逍谈恋爱去了,而雪瑶恰好生病了,她也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雪瑶说:她心里泛,但曾!雪瑶却,她心里更想说的是:“谢谢你帮我照顾了妈妈这么多年!”雪瑶点了。”
“哦。
唉!江波都能叫“祁妈妈”,雪瑶这样想着。我却不能叫一,心里又是一根针扎似的痛了一下。因为走神去想这个问题去了,她没有及时接上江波的话。
“啊?”电话那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说道:“不对,你做过手术,样子完全变了,妈妈当然不认得你了。”
女儿不甘示弱的声音响起来,“哦!只要吃饱了、喝足了那就万事大吉了?那不如让他当猪去。做人啊,像他那样不懂精神享受就太浪费了点。”
雪瑶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小菊,你要好好照顾伯……伯母,我……我改天再来看她。”
这时,小菊端来了泡好的茶,稍带点抱怨的语气对雷智说:“雷大哥,你看,你还没给俺介绍这位大姐呢,俺怎么称呼呢?”说着,她已经把茶杯递到了雪瑶的面前,并很有礼貌地说:“大姐,请喝茶。”
“什么?三十万?”雪瑶惊得几乎叫着说。“不是说三万吗?怎么成三十万了?”
江波连连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雪瑶,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专访是要写的啦,但我更希望通过采访能交上你这个朋友。”
雪瑶正准备动手,电话铃响了。犹豫了半秒,反正有电话录音,雪瑶决定不接电话,继续做吃的。
江波轻轻地吻了吻文芝兰的手背,继续说道:“芝兰,告诉你,我今天去采访一个青年女作家,她是极少接受媒体采访的,但她却接受了我的采访。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呢?我跟主编说了,他说如果我能写一篇关于这个作家的专访出来,就会给我发一大笔奖金。芝兰,我还想告诉你,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觉得她的眼睛很像祁祁。我知道,虽然你从来没说过什么,也大度地接受了祁阿姨,但是每次你缠着我给你讲我跟祁祁的事时,其实你心里很吃醋,有时还会生气,是吧?你要是吃醋了,生气了,你就起来打我一拳吧,打多重我都愿意承受。你起来吧,芝兰,听到我说话了吗?醒醒吧,芝兰!醒醒吧!”江波的话已经变得有些哽咽,他伏到病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不知不觉睡着了。
过了许久,雪瑶突然把头从曾逍的肩上移开,有些担心地望着曾逍。她开口问道:“逍,你怎么没度完你的‘前置蜜月旅行’就提前回来了?”
“担心你呀。”说完,曾逍立即转移了视线,低头看起右手的指甲来。这个小动作被雪瑶捕捉到了,她摇摇头说:“不,你没有说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宋伊平欺负你了?”
曾逍露出一丝苦笑,“宋伊平,只不过是一个不值得付出的臭男人,我已经跟他bye-bye了。”
雪瑶伸出左手,拉住了曾逍的右手,眼神里透出一丝心疼。她对曾逍说:“逍,你不是说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么?为什么这么快却要分手了?”
曾逍轻轻地推开雪瑶的左手,把雪瑶轻轻地扶着靠到床头,重又坐回到床边的凳子上。她笑笑,说:“亲爱的,我们不要说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我想我也需要再静一静,疗一疗心里的伤。放心,我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
雪瑶轻轻摇摇头,说:“逍,你忘了吗?我们曾经承诺过,无论如何,我们都是彼此的依靠,谁也改变不了。”
曾逍点点头,说:“是,我记得。我还记得咱俩彼此以身相许,说过要永远在一起呢。现在,没有了宋伊平,咱们不正好如愿了吗?”
雪瑶又好气又好笑地轻哼了一声,说道:“你还真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