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杭州,摆棋?”
“那母亲这是……?”
“王爷!豪康遵命!代王请。”
已经坐在马车里,那红红的暖暖的光似乎也透进她的心里,一直冰冷的身子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是卖灯的掌柜!
“是。青儿,我们。”不解。
天边还残留着一丝,何雪冰还没有弄明白刘义今天是怎么了。伸手掀开车帘的一角,一个如泰山之松,刘义与南越使者,一个似塘中皓月,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因了二人,本就热闹,更加的拥堵。
“青儿,天气不早了,我们进庙吧!”说着脚步已匆匆走向静安寺。
酒已过三巡,南越使者站起身,向太后一揖身:“太后今日寿辰,我王听闻,特命在下前来道贺,送上薄礼一份,还清笑纳。”说罢挥了挥手,三位随从进到大殿,左边一人掀开托盘上面的布,水样的绿光柔柔的泻出,整个大殿都浸在绿色的光晕中,让人在明亮中寻找到水样的宁静。好一颗稀世的夜明珠。
“备好了,雪冰就不打扰母后了,雪冰告退。”何雪冰立起身,向老太妃福了福身子。
伸手端过茶碗,“青儿,明天是太后的寿辰,你可准备好了东西?”
“好,冰儿,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这肩膀今年又要痛上好长时间了!”
何雪冰垂坐于绣榻上,原来婵禄早知刘义这人,除夕夜的举动不是因为不认识,而根本就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那么今夜也是早就计划好的,出宫为了与刘义相遇,拉上她,只为了不让姨母给她传消息,这一年多来,她天天来缠她,学琴学画,原来是为了麻痹她和监视她。她为什么这么笨,竟然把她当做了妹妹,竟然认为她天真可爱。
何雪冰看向并行的二人,男的俊朗挺拔,女的娇媚天真,漫步走在灯的海洋里,如误入人间的仙侣,嘴角浮起淡笑,悄悄放缓了脚步,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说话间远处的皇城城楼上已燃起了第一盏灯,紧接着民间纷纷点燃灯盏,一瞬间如千树万树梨花开,映得天地一片璀璨耀眼。
“哀家听说刘义对已故萧王妃情深意重。萧王妃去后,再不续弦,就连两年前,汉皇为他赐婚,他都不肯,现在,怎么会娶她,怕是他们要白费心机了。”
“不抱怨了?”何雪冰笑看向青玛。
鼓乐撤去,悦耳的胡琴声响起,十多个胡女翩翩如蝶,滑进大殿。何雪冰离开大宛一年多,这是第一次听到西域的琴乐,心中不由欢喜,抬头静静地欣赏着。胡琴音色动听、悠扬轻缓,而胡舞灵动飘逸、热情奔放,一舒缓一奔放本不协调,但此时此刻却配合得天衣无缝,浑然天成。何雪冰怔怔出神,嘴角不由漾出温暖的笑花,心中如沐五月春风般温暖安宁,只有延弟才会为她这么费心,用舞和琴让她抛却重负,不被羁绊的愉快过好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