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因思念心痛窒息时,雪白的世界,已黑白分明,他的吻炙,雪白的纸上,挥毫着笔墨:他都会画一,仿是六月,让人在热,地老天荒里只有一只孤影,一叶蓬舟,独自垂钓。
赵眜更搂紧了柯冰,加深了他的吻。盏茶功夫,沃雪千里,荒寒幽寂,柯冰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了赵眜怀中。
“是,臣弟告退,臣弟这就!”
“起来吧!”
“冰儿,”
“找到了!我不能拿你的生,是谁?”
一双黑眸在月光下如星辰般熠熠生辉,又如琥珀般柔和澄明,内里有柔情,有宠溺还有浓的化不开的渴望。
月光如流水般静静的流淌在这一片河塘间,洗去了一切尘埃,还天地一片明静,让荷塘在清华中愈显静谧。赵眜抱着柯冰竟不能出声,这一刻他真正的退去了一身沧桑,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只管抱着他的心爱之人,体会着人生不可多得的心灵沉静。
纤小的手指不再挣动,赵眜放慢了脚步,随上柯冰的步子。小路毕竟狭窄不平,赵眜再是小心行走,柯冰也不免被荆棘划到,刻意忽略那针刺般的痛,素雅的脸庞始终带着淡雅的笑。
她坐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他梳好了发,正暗自舒气,却见他又要拆,赶忙出声:“眜哥哥,你要干吗?”
刘缘心中一颤,赶忙叩头,“奴才这就去!奴才告退!”
“回来,现在才知道你们有个小姐?早先干嘛去了?”刘缘越说越气,严厉的语声不由提高八度。
“查清楚此事,要快!”
赵眜压下心头的不安,笑着扶向柯冰的肩头:“好!”
“谁?没带皇后吗?”
“皇兄你是要皇叔召回史君吗?”
点点璀璨的星光在赵眜眼眸中流泻,柯冰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随着赵眜的脚步转过身。
见柯冰推门而出,萧声嘎然而停,赵眜迎着月光向柯冰走来,满含笑意的璀璨眼眸令朗月清辉黯然失色,“冰儿!”
“是吗?”陈夫人转头看向柯冰,眼神冰冷,似有点点寒光闪现。
目送着修长的身影消失,赵眜才收回目光,抬脚走向门外,走出院落,走向花园。
“是!”
清晨起床,窗外有零星的雪花在飘,落地形成一层薄薄的纱。雪白的梅花在雪花翻飞中开的越发的素洁高雅。
“是!”
柯冰也已用过晚膳,由于不能行动,她只能半躺于榻上,手中拿了一卷诗词,正在细细的读着。
来到偏殿前,两个年老的御医已站在门前躬身向她行礼,“李耀,王瑾,见过小姐!”
南越王手拿密函,遥望着远方,心中默背着密函上的内容:“婵禄身份暴露,已被延留带回大宛,打入冷宫,生不如死。何雪冰救回,已失记忆,今夜启程,不日将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