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
,他压根不在意,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人了,其他人如何,白景书可是个。原书中,
只是,这个时代对于女子管,不过也只是“可与结交之人”,甚至还招了一些人的厌恶,毕竟黎青颜就是家长们嘴里的“别人家的孩子”。
听到这,白老夫人不免有些失望,除了家人和女主能引起?即使黎青,在这些世家子弟眼里,即使是靳相君,在没踩熟地皮前,只得邀了黎青言,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寻个机会见面。
当然,可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一贯持重守礼的“黎青颜,出现这种失仪之态。
明显到一旁同行的黎青堂也似乎有所察觉。
“颜颜,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绿豆糕,我都给你留着呢,你吃完再玩哦,这样比较有力气。”
先不说这些丫头的作用,这几个“春夏秋冬”,哪个不是玲珑人儿。
“把他名号说出来,我替你报仇去。”
是了,现在黎青颜所在之处,便是历史上有名的“象姑馆”——
秋嬷嬷一家,长平侯夫人都是仔细调查过的,再者也是侍候了这么多年,她也还攥着两人的卖身契,甚至连她夫家也暗自控制着,若是秋嬷嬷和秋瓶稍有泄露的苗头,等待他们的便是“灭门之灾”。
《女帝重生纪》。
“好吧,这里都是贵人,小心别出了差错,仔细些,可记住了,喜儿?”
“丝竹姐姐放心,我记住的。”
回应的是喜儿脆生生的声音,然后便出现一些零碎的木头搬动的声音,想来是在交接托盘。
没过多会,黎青颜就察觉身后有一人在朝她靠近。
不等她回头,一个穿着丫鬟衣裳的圆眼少女就出现在她身旁不远处。
喜儿小心偷瞄了一眼身旁之人的侧颜,差点没漏了心跳,手里的托盘都稳不住。
难怪丝竹提醒她别出了差错,伺候这般容貌的客人,心思哪里会专注在做事上。
也难怪……
难怪小姐会对长平侯世子如此念念不忘。
想到自家小姐的交托,喜儿神色不免凝重了几分,端着托盘的手下意识紧了紧,最后,心里暗自同丝竹说了声抱歉。
对不住了,丝竹姐姐,为了小姐,她不得不犯错。
喜儿给自己鼓了鼓气,心里闪过一丝坚定后,便冲身旁的黎青颜笑盈盈道。
“黎世子,奴婢给您添茶。”
话音一落,喜儿便矮了半身,从托盘中拿出紫砂茶壶准备向黎青颜走近,给她面前的茶杯添茶。
只是行至半道,喜儿不知怎的,忽然“啊”了一声,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手里的紫砂茶壶跟着飞了出去。
重物落地,衣裳滴水,显然有人遭了秧。
黎青颜这边的动静不小,南安郡王不自觉就看了过来,粗黑的眉毛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这是哪个院的下人,行事如此莽撞,竟在如此重要的宴会上,让他的客人难堪。
南安郡王心里很有些不高兴,瞥了一眼还扑在地上的喜儿,转而就同黎青颜道。
“黎世子,下人不懂规矩,冲撞了你们,回头我定好好约束。”
“好好约束”四字一出,喜儿不自觉抖了下身体,但想到马上就要完成小姐给的任务,能让小姐展颜,再多的惩罚,她也不怕。
果然,下一刻南安郡王说道。
“还不快带黎府公子下去更衣。”
喜儿心下一喜,任务成了,现在只要带黎世子去到更衣的房间,然后同早早等在那里的小姐见面就行了。
喜儿压抑着喜悦,点头称是,赶紧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面上还是不敢抬头同黎青颜对视的卑怯,颤声声道。
“黎世子,奴婢带您下去更衣。”
只是喜儿刚说完话,头顶就传来一道漠然冰寒的声音。
“不是我,是他。”
喜儿身形一僵,眼皮快速上移到黎青颜脖颈的位置,这才发现黎青颜浑身干爽,衣裳干净地连块水渍都没有,更别说茶渍了。
反倒是一旁的长平侯府二房嫡子胸前浸湿,还落了几根茶叶在上面。
这会他胖乎乎的脸上略微有些朱红色,看起来像是尴尬的。
讶异一下子充斥在了喜儿的眼,她这才回想起,方才南安郡王说的是带“黎府公子去更衣”,而不是带“黎世子去更衣”。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离她最近的黎世子没中招,反倒是黎家二公子中招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直到喜儿带着黎青堂下去更衣,她都没想明白。
倒是黎青颜微微松了一口气,将方才从身后捡起的玉佩拍了拍,又重新系回在自己腰间。
安然渡过一劫的黎青颜心里狂呼庆幸。
幸好自己看书看得仔细,不是囫囵吞枣,还记得靳相君之后有个贴身丫鬟,名叫“喜儿”。
这个喜儿,一开始只是个干杂活的三等丫鬟,有次被几个老妈妈欺负时,被靳相君看到,替她解了围,这恩情便被喜儿记在了心里,从此靳相君便收获了一个对她忠心耿耿的小丫鬟,当然这份忠心,是被靳相君看在了眼里,不然之后,也不会提拔她为贴身丫鬟。
所以,刚刚一听丝竹称呼替换她的丫鬟是“喜儿”,黎青颜面上不显,心下却是一紧。
来了来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不过,她倒没想明白喜儿和靳相君是个什么计划,只是按照自己看电视剧的一惯套路,想法设法接近她,准没好事。
瞧着喜儿拿出茶壶要帮她添水,黎青颜为了以防万一,偷偷解下腰间的玉佩,就往后扔,装作要去捡玉佩,错身离拿着茶壶的喜儿远远的。
没想到,还真被她料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