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小家伙望着她的,
她伸手很自然。把她砍了也不成问题,用力把男子往前一推。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小家伙挑起眉,
她怎么会在这种地。
她眸子一亮,呜呜,你••••••”那小孩子趴在男人身上,哭得很是厉害,吸着鼻子哽咽着说话。
别说是砍条木棍,
小家伙得逞咧。灼得她动作都缓慢了起来?
“爹•,武林小说里不是有一种叫易容术的东东么,难道这个世界也有?
“砰。伸手正想。”不知道什么打在了她脖子上,牧流歌眼前一黑,
小家伙扔开。身子直直倒在地上,在她背上踩了两脚,低嗤,“看你还敢对我爹爹动念头。”失落在眼底一闪而过,好不容易才相信了一个女人,结果也是对他们有所企图的。
又严肃地想了想,凭他爹爹现在这副模样,居然也还有人对他□,看来得再让爹爹把相貌再弄丑一点。
“发生什么事了。”淡淡的声音忽地在身后响起,小家伙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抬头一看,是刚才在门口遇见的男子。
如谪仙一般好看,眉目如画,清冷如莲,手中拿着绿玉笛子,褐色的瞳眸睥睨着自己。
“没事,只是在处罚家奴而已。”小家伙虽说不算讨厌眼前这人,但也说不上什么喜欢,语气冷淡地回答了他。
男子的目光越过他,望向晕厥倒地的牧流歌,迟疑了一瞬,还是淡淡地开了口,“她并不是想猥亵你爹爹。”刚才他在屋外不经意看到了,知道这小男孩误会了那女人。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必要替这女人解释,罢了。他闭上眼转过身,不愿多想,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
“大概,只是想替你爹爹换掉湿衣吧,毕竟有伤在身的人,再染上风寒,就算治好了怕也会落下恶疾。”
小家伙听了男子的话,睁大了眼。不自觉想起牧流歌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他们不过才相识一天,她就帮了他那么多忙。
要是她心怀不轨,大可以在山上就对他们动手,何必等到现在呢。
他刚才只是看到了她脱掉爹爹的衣服,并没有其他猥亵的动作。只不过自己头脑发热,没想清楚就下了狠手。朝躺在地上的少女望去,她手臂上环着大红布,那不会是••••••要给爹爹用的吧?!
难道真是他错怪好人了?小家伙的脸红烧烧地窘了起来。
静谧的庙宇里
牧流歌翻来覆去,感觉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自己的身体,冷的她本睡不下去,只好挂着两个黑黑的眼圈坐起来,背靠着墙全身冷的轻颤。
咦,这块红布不是要给庄晓风的么,怎么会在她身上?抓着那块不知何时盖在了自己身上的红布,借着微弱的月光,牧流歌看到身旁不远处的小家伙和他爹爹相偎而睡,身上还盖着一张红色的布料。
看来小家伙还是很善良的,把红布一分为二,给了她一半。
牧流歌抿唇浅笑,有点被感动了的感觉。不过脖子好痛,怎么搞的?
她扶着脖子轻轻站起身,先去把湿衣服换了吧,幸好还有这么一张红布,可以遮体。
蹑手蹑脚地到庙宇内堂,没想到这里还有一间小房子,只是有点臭。
牧流歌脱下外衣,正要拿起红布围上,突然身旁的门被倏地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牧流歌吓得连忙地往边上一站,手慌脚乱地在身旁索着红布。
天呐!她身上只穿着两件小可爱,这屋子全都是男人,她可不想被他们看到。
红布在哪里啊?!
那人好像正对着木桶急着解裤头,听到有动静,停下动作拿出打火石点亮干柴一看。
牧流歌惊慌地护住前,全身上下只穿着两块白色的小布料,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全都暴露于空气之中,微微颤抖着。【别误会!纯粹是冷着了-_-|||】
那人手一松,干柴掉在地上。
“啊!!!!”高分贝的尖叫足够穿透别人的耳膜了。
牧流歌无语,睁着一双死鱼眼盯着尖叫不止好像被吓得不轻的小家伙,那个••••••被看到的人是她好不,她还没有所动作咧。
“怎么回事?”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群白衣翩翩的美人也闯进了房子。
顿时十几双眼睛胶着在牧流歌身上,尴尬的气氛冲向最顶点。
牧流歌此刻理智的外表隐藏着想要去自杀的冲动,她慢悠悠地捡起红布围在自己身上。
那群美人终于回过神来,带头的男子风度极好地干咳了声,然后带领大家牵着小家伙转过身去。
小家伙哭的很是悲惨,哭得让牧流歌内心纠结,她还没为自己失去的清白而哀悼,这小孩子哭个p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