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的坐回办公椅,
瞧吧,肚子一早就在那唱着双响炮。她只用了半小时便等来了一辆公‘交’车,而后又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而后对着左手边的鱼缸轻轻。他‘揉’,可随着人踩上阶梯,她却感觉到自己,无论在外头蹦跶到多晚都没人管着,真是比他们强太多了!
明雅的运气还算不错,在这个欢天喜地,家家都在看‘春’晚的节日,
两兄弟没开宴就屁颠屁颠的赶了过,她是丢了工作没错,可好歹身心自由,整个人就跟块冰棍似的,冷得没了知觉。她只晓得她的丈夫有轻微洁癖,
当然这点明雅是不知道,喜欢跟在她屁股后边收拾烂摊子,有时候跟他闹别扭了,光是把屋子‘弄,她什么也不用干。
站在楼梯口,她的手心正不停的往外冒汗,黏糊糊的怎么擦也擦不去,她也不知道她在紧张什么,回自己家有什么好紧张?哪怕是卓然出钱买的房子,她好歹也住了两年……
“我跟你一起过去。”顾顷然盯着不远处的两人不放,顺势答道。
这种让她想逃逃不了,要躲没地方躲的悲哀像冷刀一次次刺入她心底的最深处,由心而发的痛楚比她受伤那会儿还要疼上百倍,千倍……
可苦就苦在老天不饶人,连她当个小保姆也当得战战兢兢,最后被迫走人。
顾家老爷子拿着报纸,一动不动的坐在办公桌前,将近五十的年纪看起来不算老,反倒因为年岁增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独有的成熟韵味。
谁想路中央突然窜出一只黑猫,惊得她脚步大‘乱’,错把油‘门’当成了刹车,“咻”的一下,连人带车冲进了路边的小树林里。
顾倾城撇撇嘴,打了个酒嗝笑道:“被个臭娘们甩了。”
明雅看着镜中的自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他到底看上她什么呀。
眼看着香烛烧得差不多了,明雅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大致就是,
熟人的可能‘性’被剔除,余下的就是……
“我取了车以后在大‘门’口等你。”
顾倾城想了又想,眉心打了几个死结。
可以想象,顾倾城揍完两个小‘混’‘混’回家又挨了老爸一顿铁棍,作为家里食物链最底下的一层,平白无故挂一身彩,那是有气无处发啊。
这算是‘性’‘骚’扰吗?
想到这明雅停下搓洗的手,打心底里自嘲。
明雅深深吐出一口气,她不停在心里提醒自己,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方家的大小姐,卓太太,而是一个仰人鼻息,每个月靠几千块薪资过活的小保姆,除了忍耐,她没有资格发小姐脾气。
明雅微张着嘴,白白净净的脸蛋上掠过一丝错愕:
搁下手里的东西后她细细打量起自己工作的地方。
这块小地方虽然民风淳朴,可是她一个已婚的‘女’人独自在外居住,不管底子是否干净或多或少的都会惹人闲话。
只希望卓丽清念在一场姑嫂的份上,不要把她告上警局。
她不耐烦的示意她上车,看起来相当不满这份“差事”。
真所谓一根肠子通到底,说话做事全凭一股冲劲,完全不顾其他人的感受,哪怕撞破脑袋也不知道疼。
明雅看着对方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的模样,心里一急,脱口而出:
“卓然,你知道我不喜欢兜圈子,咱们把话说开了吧,我知道以前都是我自找的,你不是巴不得摆脱我吗,好不容易我想开,不缠你了,你就不能把握机会,把这场错误给结了?”
“你觉得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一场错误……”他‘交’叠着双手,眸里‘精’光一闪而过。
可很快他又收敛情绪,握着笔开始在纸上奋笔疾书:
“我还有几份公文要处理,你先在旁边等等,关于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谈。”
不过是三言两语,他夺回主权。
听他这么说,明雅便乖乖的窝回真皮沙发里,她今天是找他要赡养费来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如今是她有求于人,理当配合他的时间。
可瞅着某天仙蹩眉沉思,专注工作的模样,明雅又猛然惊醒,她怎么才刚进‘门’,就噼里啪啦的把自己老底给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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