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将军浑身一震,所以利用自己的,也许老皇帝早,
杉木捂着嘴嘿嘿直乐。
安心紧紧的攥住那枚‘碧水兽’思绪迅转动,等他站起来时,脸几乎贴到地面,绕到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为他报仇!也可以换种说法,老皇帝怕人欺负他的女人,所以弄了一张王牌在手上,这样他的女儿就可以安稳的过完一辈子!跪过的地方已经被一小片,将‘碧水,只等着后人拿着:“主子切莫小看这块牌子,有了它,”
琅邪眯起眼仔。主子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不得不说,这个小公主确实有几分手段。“居然被你利用一次:
步真照样是那!”
安心轻轻咽了咽口水,顺了顺气,开始背诵。
步真也许想看看,是否有人能在一个晚上一字不落的背下那本足足有一百多页厚的书。
琅邪冷眼看着安心有条不紊的为自己辩解,可谓是思路清晰,头头是道。既没有什么破绽,也没有什么可以降罪的漏洞。
安心晃动着手腕,大方一笑:“打你,看不出来么?”
琅邪睥睨着眼底的一切,唇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起来吧!”
短短四个月,不长不短的时间内,让她尝到了有生以来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光。
柔柔的语气甚至没有丝毫提高,可是,让人听起来身上的汗毛居然一颤。
太监仿佛被眼前这位打入冷宫的公主吓到了,真的一动不动。
大公主见自己手下居然被这个贱种威慑,当即大怒:“饭桶,听不见本公主说的话么?”
安心冷冷的看着大公主狰狞的五官,只觉得鬼影重重,突然心里有些痛。
父母离世,姊妹不和,成天想着如何为难。
沐雅啊,沐雅,现在终于知道冥冥中你为何会选择了我,因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最叛逆,最坚强的人。
再看看旁边一脸惧怕,却依旧陪在自己身边的小宫女,这个胆小却坚强的少女为了她那个软弱无能的主子,又默默无闻的受了多少罪呢?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卷了口的镰刀依旧架在大公主的脖子上了。
当即,在场的所有人都吓白了脸。
镰刀是个好东西,又廉价,又实用。她初来乍到,十分缺乏安全感,加上平日里菜园子总要打扫,这把小镰刀一直带在身上。正可谓是一举两得!
“听着!”安心整理了下衣衫,用抢劫犯惯用的语气:“我给你们十分钟时间,立即立刻立马的给我把翻乱的东西归位,破损的器皿整理好,放在我面前!否则,慢一分钟,我割她一刀!”
为了显示自己不喜欢说大话,她微微使力,大公主脖子上立即出现一抹划痕。
“啊——啊——救命……救命啊……沐雅,你要造反吗?”大公主骇然大叫,眼前这位还是她那个柔弱的妹妹吗?
“叫!再叫。叫也算时间!”安心一个眼神飘过去,大公主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呆愣但监一时间没法消化这一系列事情,依旧呆呆的站在原地,保持着最后一个动作。
直到大公主又惨叫一声,他们才回过神。
“公主……”
脖子上的让大公主清醒不少:“快,快照她说的去做!照她说的去做!什么?”
“主子……什么叫十分钟啊?”
“拿个水漏过来看就知道啦!”
“哦!”这段时间的相处,原本胆小如鼠的杉木已经完全习惯自己主子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只见她慢条斯里的到屋内寻找,不一会拿过来放在地上。
十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安心闲来无聊,换了一只手拿镰刀:“公主姐姐,问你个问题哦!”
大公主脸色白,从未如此狼狈,她兢兢战战的回头:“问……问什么?”
大公主生怕自己动作大点,脖子上的刀便会刺穿她的脖子。
安型了掏耳朵,想了想,“恩,你每天是不是做梦都在想怎么欺负你这个手无缚鸡的妹妹?还是说,深宫中的女人都像你这般无所事事,整天只想着怎样惹是生非?”
大公主身子一抖,差点栽倒。
“我……我这次来只是问你要东西的!”
“什么东西?”难道沐雅曾经欠她钱?
“父王临终前……曾留下一只兵符,说是很厉害!”
“你要那个干嘛?”安心忽然警惕起来。
“不是我……”大公主恍然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打住:“我……我就是随便问问!”
“不说实话哦!”安心坏笑,手里的镰刀稍微往前送去。
“啊……”皮肤的让大公主脆弱的神经一再受到刺激。“我说我说……是琅邪王要的……”
安心一头恼火,伸手在大公主后脑勺伤甩了一巴掌:“他问你要你就给?这国家是月氏,是你的国家,这是公主做的事么?父王死了,不想着如何复国,居然恬不知耻抵好侵略者,放在五十年前,你就是个汉奸!吃里爬外的败类!”
“你还敢说我,当初是谁恬不知耻半夜勾引琅邪王……你以为你自己干净?”大公主不甘的反驳。
安心一愣,竟嘿嘿笑了:“其实呢这是个误会,我不记得了。按照我的逻辑,不记得事,统统不是我做的,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吧!”
“……”大公主脸上的颜色基本上可媲美七彩彩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