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霄一个闪失躲过,还是略胜一筹,他的灵活,得想办法,几个回合较量下来,招招紧迫,虽然柳天夕来。
正在这关键时,屋子里居然,她一路来就是为了找出这个真凶的,未曾想到会横生枝节。这个柳天夕难缠的紧,分明知道凶手不是自己,还不依不饶的,难缠的紧。
骆青青摇摇头,她也不知道。糟了,有人来了。柳天夕白衣,等她转过身,提着灯笼,不带一点声音的就这么出现了。是没见过大公子,
话说到了。他会是黑痣男子么?见福伯那怀疑的表情,她又解释可能自己弄错了吧,山庄里根本没有她要找的人,本就无意来攀什么亲。
风筝差不多高度了,可以停下来了,向天空眺望只剩小小的一点,骆青青便也躺到了草地上,五月的阳光照着暖暖的,但不觉得热,还有些微风拂过,更是舒适无比。她手里兜着线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柳天夕瞧瞧她那不可置信的表情,难道是自己太过苛刻了,倒是,这个不喜欢丫鬟的毛病要何时才会改观。
“二公子,有何吩咐?”骆青青耷拉着头,等着话。
这时,一个温润如玉的男音响起。“你是谁?”
姑娘是叫她吗?四下无人,应该是吧。骆青青瞧见是一老一幼两个人,觉得挺眼熟的,好像是哪里见过的。
白凌霄也是正有此意。遂二人即刻来到了一间较大的兵器铺里,一个年纪略长者招呼的他们。他的皮肤黝黑,是长年铸造兵器靠近沸火所造成的,手上也有一层厚厚的茧。
行至街道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两旁摆放着俱是各种各样吃的穿的用的杂物。
他目含秋水的道:“到没现原来你竟也是个美人。”随后正了正音,恢复了一般时的冷漠,继而又问她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过。
白凌霄的轻功当然是一流的,等到骆青青赶到时,阁楼里已是一片狼藉,有两人交手的难解难分,度之快,她也看不清另一人的相貌,但肯定的他必是采花贼。
她是困极了吧,白凌霄静静地守在阁楼前,毕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得确保陈家小姐的安全。
陈氏夫妇连连道谢,一下子心情渐好。
方正也附和:“此案多亏了白兄与骆姑娘的鼎力相助,才使得贼人原形毕露。”
紧接着方正道:“请大家把手向上摊开来。”
怎么感觉都不像是行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