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二话没说,你别管我用什么方:”
灵芝用手遮了!”
“多谢杜大夫。“灵芝?冲着屋里大声喊道。懒洋洋道。“剩下跑腿的。
“真的吗?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苏梦雪激动道。
灵芝对杜衡使了个眼色。接着他们两个也提着刀加入了打斗。把这豆角重新炒一下,最终能帮:”灵芝淡淡道,就交给你去办了。我嘛,灵芝已经拿起桌上的蒲扇狠狠扇在了杜衡,回家睡个美容觉……”
没等杜衡说完。
灵芝的语气依旧平静:“当然,白小楼他心里怎么想。这些只是我的猜想而,我还得当面去弄清楚。”
“证据?”杜衡放下鸭骨头,瞪着眼睛看着灵芝,“我本来就是个正常男人。你哪有什么证据?”
说完,杜衡赶紧把金老板搀扶起来。
这一日,杜衡和灵芝正在医馆看诊。谢大娘忽然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杜衡见谢大娘一脸的焦急,跑得头发都乱了,吓得连忙站起身。
“阿衡……阿衡……”谢大娘一把扯住杜衡的衣袖,喘息着道,“快……快去我们家……小怜的手烧伤了,你快去给看看……”
“什么?小怜?”杜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小怜怎么会在你们家烧伤了?”
“哎呀,那豆腐西施疯了,来我们家又吵又闹,还放火……”谢大娘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先别问了,赶紧随我去吧!那孩子的伤势要紧!”
“哦,好……”
杜衡转身将几瓶烧伤药放入药箱,接着便背起药箱跟着谢大娘出来了。灵芝想了想,也跟了出去。
三个人刚走到谢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哭嚎的声音。那女子一边哭一边骂道:“谢意之,你禽兽不如!你色胆包天!竟勾引个八岁的小女孩儿……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灵芝和杜衡四目相对,皆露出了疑惑的神色。灵芝更是觉得蹊跷——难不成,这谢意之不但是直男癌,还有洛丽塔情节?居然喜欢幼女。这在现代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啊!
身后的谢大娘赶紧解释道:“这豆腐西施说的是疯话……意之不过就是给小怜画了几张画而已……谁知道,她竟想到那里去了……”
杜衡急忙推开门。灵芝也快步跟进了院子。而院子里的情景,却让他们俩都惊呆了。
那一身红衣的豆腐西施正死死攥着谢意之的领口,一边推搡一边打骂。而谢意之则涨红着脸,无力地辩解着。
院子中央似乎刚刚燃过一堆火,地上还有着一些灰烬。空气里也飘荡着烧焦的味道。
在那灰烬旁边,瑟缩着一个小小的红色身影。正是小怜。她怀中死死抱着几个烧坏的画轴,仿佛那画轴是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而她那双小手更是惨不忍睹。手指都被烧成了触目惊心的鲜红。可以想象,她如何是拼命从火堆里将那些画抢回来的。
杜衡急忙跑到小怜跟前,蹲下身一边打开药箱拿出烧伤药,一边柔声道:“小怜,乖,先把画放下……让哥哥给你上药……”
可小怜却浑似听不见一样,只惊恐的抱紧那些画,双手一丝不肯放松。
那豆腐西施见状,不禁冷笑一声,用力扯着谢意之道:“你看到没?她把你的那些破画当宝贝,连自己的手都不要了!在家里也是,成天对着那些画笑……都快魔障了!你还敢说你没勾引她?你们这些读书人,都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说着,一串眼泪在她惨白颓败的脸上滑落下来。
谢意之紧皱着眉,无力地辩解道:“我真的就只是哄孩子玩……我这么大人了,岂会对个孩子存着那样的念想?这真是冤枉啊!”
灵芝不禁心中一凛——看来,这豆腐西施对读书人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了。看这架势,谢意之八成是被冤枉的。可那小怜为何拿他的画当宝贝呢?莫非,是小怜单方面爱慕谢意之?
想到这,灵芝快步走到小怜身前,也蹲下身,定睛看着她。
杜衡还在哄着她放下那些画。可小怜双眼空洞,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一双血肉模糊的手依旧死死抓着那些残缺的画,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娘子……这孩子好像吓懵了……”杜衡转过脸对灵芝道,“我不敢碰她的手……可她这样,我没办法上药啊……”
灵芝皱了皱眉,转过脸对豆腐西施道:“你女儿的手都烧成这样了,你如何还只顾扯着谢先生?还不快过来哄她将画放下。我们才好给她的手上药啊!”
豆腐西施闻言倒是松开了手,可她并没有过来哄小怜,只轻蔑地朝灵芝笑道:“自从她被这个人迷惑了,就再不听我的话。这孩子眼中,便只有那些破画。在家里什么活都不肯做,饭也不吃了……就只看着那些画……若不是这样,我也不能跑到这里把那些画烧了……”
灵芝心中咂摸了一番。若按这豆腐西施所说,小怜应该是患了自闭症。可她为何对谢意之的画如此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