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事,为儿子的杰出才能而感,就连位高权重的臧旻也是,小的们不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光乡邻们这么想,不敢望向他那群兄弟,臧霸就感觉羞愧难堪,”
当时太史慈是这么解释的,他曾在东莱郡郡府当差,恐怕这便是世家大户普遍的教育方式吧。
见此李小四心中一慌,连忙改口说道,“不不不,小的是说,生怕从他们脸上看到不满的神色。但是这位老爷子在言辞中却未吐,只是说要臧洪戒骄,自然能知道一些寻常人不知道的事。有些事从他嘴里说出来,
“不是你叫我别。自然要比别人更令人信服?!”
“好说好说。
可不。”李通朗笑着答道,两千两银子,这份缉银不可谓不多,天下许许多多像泰山军徐巽这样占山为王的强寇首领,也未见得有这样额度的缉银。显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张煌、臧霸在这次的事件中杀死了泰山太守何应,被徐州府视为是公然造反作乱、谋害朝廷官员,因为以儆效尤,这才将臧霸的缉银提到这种高度。
王大壮闻言沉默了片刻,声音略微放低,沉声说道,“妻小的事让我醒悟,这个世道已腐朽至匪夷所思地步,遍地都是披着人皮、却又食人的妖邪……仙师,请您赐我能够行使‘大义’的力量!”
马延连连招架,心中愈发震惊。因为他意识到,张煌的出剑速度,明显要比他快上一筹。
这马延……看来确实没少收刮民脂民膏啊。
陈到、李通闻言下意识地望向了臧霸,却见臧霸皱了皱眉,迟疑说道,“我身为狱曹之子,大狱的位置我自然知晓,但若是要想办法混进入,这……这就有点麻烦。眼下牢内的狱卒,那可都是何应提拔的人……”
“呆不久的。”马浑叹了口气,凝声说道,“此番师兄就是来看看师弟的状况,待会就要走了。”
“谁啊?太守大人又不在,大清早的敲的哪门子升堂鼓?”
“哈?”儒士闻言转过头来,神色淡然地瞅着丘柯金。
在远处眼瞅着县兵们肆意地割掉泰山军尸首的头颅,陈到气地满脸通红,几次欲冲出去将那些正在割首的兵丁杀死,却被同样愤怒却能保持冷静的李通死死抱住。
要知道调虎离山可不是一桩容易的事,毕竟骗过对方一时容易,可若是要骗对方紧追不舍,那就得始终要让马延保持一种下一刻便能将泰山军全部歼灭的错觉!
何应闻言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泰山郡,臧氏一族确实是人才,本官也不止一次地招揽臧戒……那个混账东西也不想想,若不是本官提拔他,他怎么能从一个不入流的小吏摇身一变成为泰山狱狱曹?可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倒是好,私底下偷偷记录本官的犯案罪迹。”
“对啊,我这不是想骗他,拖延一下时间么?”
“不许见外人?”臧霸双眉紧皱,有些气愤地说道,“父子岂算外人?”
咦?
就算是张煌也不由心底暗暗称赞:好一个正气的人物!
“找到了。”张煌的嘴角微微泛起几分笑意。
见此,陈到冷哼一声,寒声恐吓道,“你以为你有选择的余地么?”
“那就姑且照大福的计划行事吧。”作为黑羽鸦的首领,张煌最终敲定了此事,但是在分派任务之前,他却将臧艾与臧舜叫了过来,说道,“这次去,二公子与三公子就不必与我们一起行动了,两位公子且盯着泰山府衙,若是有什么事发生,出城告知我们。”
张煌闻言唏嘘不已,脑海中不禁又回想起了王大壮的话,心说怪不得难民与本地居民井水不犯河水,互无往来,原来早在去年便爆发过矛盾。
来惹事的?
“怎么姓刘了?怎么就姓刘了?”不理解其中深意的陈到忍不住地问道。
紧接着,又有一个拄着拐杖的瘸腿难民从那名仙师手中接过了符水,喝下不过数十息工夫,这家伙竟然健步如飞了。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叫好声。
李通闻言双眉一挑,刚想说自己曾凭着一己之力,将灰烬山留守的三十多名强贼全部杀死,但一转念他又想到,自己的本事顶多也就与陈到持平,于是乎,他也沉默了。
从始至终,段公脸上笑容满面,浑身也不见有伤,惊得羌族使节们面如土色。
“你们这群无知小儿,怎么可能会明白身在北军中的那份压力?那可是我大汉的精锐铁师!”
刘严越想脸色越是欣喜,连声说道:“想必是那四位少侠已攻下黄罗一伙的山寨,快,咱快去助一臂之力!”
“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犯困……”那名为二宝的贼寇身子摇摇晃晃,看似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
灵帝光和六年,夏,大旱《后汉书·灵帝纪》
“你,你,你还有你,出来!”吕闵抬手一指几个率先冒头的兵丁刺头。
被他手指指到的人倒也自觉,一个个冷笑着站起身来,隐隐地将吕闵给围了起来。大多数时候,像这种接管兵权并不会计较士兵以下犯上,因此,这群老兵倒也不怕会受到军法处置。他们只是考验一下新的长官有没有资格带领他们,这有什么了?谁乐意被一个窝囊的家伙率领着?
因此,帐内的其他兵丁非但不阻拦,反而纷纷拍手呐喊给那几个挑战伯长的老兵助威,反而是张煌等人方才退缩的做法让那群老兵看不起。
事实证明,吕闵既然能担任伯长这个在战场上作为冲锋陷阵主力的基层武官,他的实力的确不容小觑,他只是站在那里,任凭那几个老兵刺头对他拳打脚踢,愣是眉头也不带眨一下的,仿佛那些灌着呼呼风声的拳头,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话说回来还真是不值一提,因为那些兵丁刺头的拳头,根本无法伤及吕闵,他们打在吕闵身上的拳头,仿佛是打在坚硬的石头上,发出砰砰砰的响声,几拳之后再看自己拳头,那几个老兵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殷红一片,有一个甚至磨破了皮,隐隐透露血丝。
刚体……
张煌的双眼微微一眯,其实适才他就本能地感觉到吕闵与泰山郡的都尉马延实力相仿,如今瞧见这一幕,正好验证了他的想法。
“就这点能耐?”冷笑着撇了撇嘴,吕闵不屑地扫了一眼那几个老兵,砰砰几声,拳打脚踢几乎在瞬间放倒那几个挑战他威严的老兵,这让帐内那些本来还在叫好的老兵们大惊失色。
在一阵哀嚎声中,吕闵一脚踏在一名倒地的老兵胸口,凶狠的眼神扫视着整个兵帐,冷冷说道,“还有谁不服?”
被他那凶狠眼神扫到的老兵们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吕闵满意地冷哼了一声,不经意间转头望见张煌等人那个角落,却见那几个年轻的小子歪着头用惊讶的表情打量着他,而张煌则依旧是方才那副微笑的表情。
这几个小鬼……
吕闵有些惊讶于角落的那几个小鬼似乎并未被他的实力吓住,尤其是方才说话的、那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小子,更是一副了然的表情微笑着望着他,仿佛这家伙早就知道他吕闵会将帐内不听话的老兵们痛打一顿,杀鸡儆猴。
这小子有点邪乎……
吕闵心中嘀咕了一句,在皱眉打量了张煌几眼后,倒也没在意。冷哼一声抬脚放过了脚下的那名老兵,冷冷说道,“既然都不说话,那就给我记好了!从今日我,我吕闵就是你们这帮兔崽子的头头,无论是操练还是日后上了沙场,谁要给我第一军二十六帐丢脸,我就摘了他吃饭喝水的家伙!”
此刻的吕闵,威信早已不是刚刚才进兵帐的时候了,一声沉喝,帐内兵丁愣是没敢有吭声反抗的。
“都哑巴了?”吕闵吼道。
“是……是……”被吼了一通,帐内众兵丁纷纷出声。
“哼!一帮欠收拾的兔崽子!”冷哼一声,吕闵吸了口气,放缓语气说道,“好了,接下来,本伯长要在你们这群家伙中选出十个人,担任我第一军二十六帐的十名什长,可有要自荐的?”
可能是被吕闵方才的武力给吓到了,帐内近百老兵低着头不敢言语。
一个人都没有?莫非我刚才做得太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