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应了那句话‘人生最痛苦的,
所以晚上。最后老牛皮盖在了云牧的脸,他可不认为云牧自己能够从两米多高的屋顶上下来。我先去玩了,那你就在哪里继续呵呵吧,而云牧也慢慢地,然后,然后发现天亮了’
在寂静的夜里,云牧一边抚摸着老牛皮。一边怀中激动的心情想着那些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但白天经过那种训练,云牧觉得身体非常疲惫。”杜坤瞥了一眼上面的云牧,就是眼睛一闭,一睁。
而身后却没有了一点动静,让云牧不得不怀疑,
“臭云牧?是不,你找我们来做什么?”小胖首先说话了,这让云牧真的很费解。他实在受不,你说一个普通的百姓家,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胖子?如果不是这胖子喝凉水都长肉,那就是他父母实在太作孽。
“哼,你知道就好。”杜员外说完,看了一眼最近长的越来越肥的老黄牛。一阵肉疼,看来这个月的工钱又得照付了。
少年回身便见一名穿着艳丽裳裙,在这个村子里算得上名贵服饰的女人正站在杜府的大门前。
“我于一百年前在太和山得此剑,步入修炼一途。功参造化,剑震天下。奈何天命无常,无望长生。今日将此剑复还于太和山,待后人有缘自取。此剑可自行认主,神通非常,恐内蕴长生之道。”玄袍老者也抚摸着手中的长剑道。
“你叫什么名字?”魏员外目光直视云牧问道。
“我”云牧看着魏员外,忽然感受到一股威严扑面而来。不由得低下了头,心中有些忐忑。杜坤的话不可信,但他的话又有几人信呢?
“看着我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魏员外用那中气十足并且沉厚威严的声音说道。
云牧心中一颤,咬了咬牙。明明跟自己没关系,为什么要害怕?想到这里,云牧仰起头。用双目直视着魏员外,掷地有声道:“我叫云牧,魏小姐不是我绊倒的,我”
“好了。”谁知不等云牧说完,魏员外一挥袖。“没事了。”
云牧愣在原地,他不懂魏员外这是什么意思。是原谅自己‘绊倒魏小姐’?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不是自己绊倒魏小姐的?
“杜兄,我们先进玲儿吧。”魏员外转头看着杜员外道。
“啊?哦好的,魏兄里面请。”杜员外反应过来,他也被魏员外搞的一头雾水。然后他瞪了一眼云牧,跟着魏员外进了府门。
“哼!”杜坤在最后朝着云牧冷哼了一声,也跨门而入。
“坤儿是在镇上上的学堂吧。”魏员外忽然问道。
“是的,在镇上的学堂上的学。”杜员外答道,同时心中也在思索着魏员外问这句话的意思。
“外面的诱导太多,容易影响小孩子心性。要多加引导,不能走入歧途。”魏员外笑道。
杜员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刚刚的事肯定让魏员外不高兴了。魏玲跌倒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杜坤怕魏员外怪罪硬要将罪名推给云牧。魏员外当初为官正直,最看不惯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
“这是自然,男孩子嘛,调皮闯祸后难免有些害怕,不过悉心教导,长大以后,绝对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杜员外也笑着说道。
“这样就好,要知道一个男人可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要是顶梁柱不能肩负起家庭支柱的责任,这样的男人也没什么用。”魏员外不着痕迹的说道。
“云牧,上茶。”随着大厅内的一声呼喊,已经在厨房准备许久的云牧抬起托着茶杯的小案,走向了杜家大厅。
云牧跨大厅内,立马敏锐的感觉到了至少四道目光看向自己。
第一道来自杜员外,他的眼神严厉,充满警告,那是在提醒自己做好该做的。
第二道来自于魏夫人和魏员外,不过两人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云牧,便再也没有正视云牧。
第三道来自杜坤,那是一双居高临下的眼睛。
第四道,则是来自于魏玲,这双目光用云牧心中的评价就是嗯有怨气!
绝对是怨气,一张本来可爱粉嫩的脸上此时多出了几道伤痕。还泛着血光,云牧不知道魏玲为什么那样看自己。但云牧自己,他肯定无法直视魏玲。因为他本来可以在那一刻扶住他,要是早知道杜坤怎么都会拿这事找麻烦。还不如当时就扶住魏玲,这样至少心里没有愧疚。
将六杯茶摆在六个人右手边的桌子上,云牧缓缓退了出去。
“你等等。”忽然,杜坤叫住了云牧。
有麻烦!云牧第一时间就像到了这三个字。杜坤叫自己,准没好事。但是他却又不可能公然的跟杜坤对着干,毕竟他只是个下人。
“杜坤少爷,什么事?”云牧不卑不亢的走到了杜坤面前问道。
杜坤对着叶青冷笑一声,然后将手指指在了自己的茶杯上。“你看这里面是什么?”
云牧顺势看去,顿时一惊。只见一只蚂蚁正漂浮在杜坤的茶水之中,正卖力的游呢。
“这么大一只蚂蚁落在茶杯里面,你都看不到吗?”杜坤朝着云牧发难。
“噫好恶心啊。”魏玲皱着眉头抿着嘴,看着茶杯里的蚂蚁道。
“这”云牧一阵无语,他怀疑是杜坤又想陷害他。但明显不可能,大厅被自己打扫的那么干净。而且有这么多人盯着,杜坤根本不可能在这里面找到一只蚂蚁。
云牧默然,而杜员外可就不一样了。他站起来走到杜坤的身边,看着茶杯里的蚂蚁。脸色冷的就跟霜打了似得,一双目光阴沉的看着叶青。
而魏员外都是在第一时间查看了自己的茶杯,这更让杜员外脸上颇感无光。
“小萍、小琳。”这时,魏夫人朝着外面叫道。
“夫人。”那两名跟着魏员外等人来的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魏夫人朝着两人说道:“你们去将杜少爷的茶杯洗一下,重新换杯茶来。”
“是,夫人。”小萍小琳应声上前,拿过杜坤的茶杯便走了出去。
杜夫人低头喝茶,紧握茶杯的手都快要将茶杯给捏碎了。手指发白,脸色阴沉的都要滴出水来。
“云牧。”杜员外叫道。
“老爷。”云牧应道。
“这是怎么回事?”杜员外质问道。
“是云牧的疏忽。”云牧答道。
“疏忽?哼!幸好是在坤儿的茶杯里,要是在客人的茶杯里。那还得了?还好今天来的是魏员外一家,都是自己人,要是是别人,该怎么办?你说,该不该罚?”杜员外又问道。
“该罚。”云牧苦着脸,心里在滴血,这个月的工钱铁定没了。
“好,那就罚你半个月的工钱,和今天中午不许吃饭。”杜员外说道。
半个月?云牧心中诧异,难道不是一个月?但他忽然想到了魏员外,于是恍然。这杜员外也不想在亲家面前表现的太小气啊
“杜兄,不要责怪他了。这人与房屋都是沾地气的,谁家没有个虫虫草草的。换一杯茶就行了,再说这种事就让小萍和小琳去做吧。”魏员外再次发话了,杜员外连忙笑道,“真是不好意思,魏兄说的是。好了,云牧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