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那人抬手作揖道,
就在她愣神片刻,你找,她才能专心炼器和修炼。招聘几个低阶修士来,她最终决定过几:”
说,便甩出五彩汗巾,发现了几个问题,特此前来讨教。”
方灵君心下不喜,遂语气淡漠道:“道友,这样?“这位道友,我适才在你店里,忍着浑身伤痛,强行驱使灵器急速追遁。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幽静的洞中山谷。
灵气并未见到多少,然瘴气却是遍布丛生,?!
整整几十条人命啊?!说杀就杀!
不要忘了,她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听闻这样的事实,方灵君心里难以保持平静,这就是自己生活了十余年,一直崇以为是“正道巨擘”的青云门啊!
好一个青云山脉的正道表率,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掩盖犯下的错误污点,便可以漠视生命!随意滥杀无辜!
这又与那噬魂老魔一类邪修有何区别呢?!
最终,这群女子并未遭到杀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能逃过厄运。只是因为领队之人觉得就此灭杀了她们有些可惜,毕竟这都是些闪亮亮的灵石啊!遂当年负责押运的执法队长偷偷瞒着门派高层,把少女们运送到了远离青云灵脉的大陆南面,几经暗市转卖,最后落入了董家兄弟手中。被囚禁在花琅院里,被迫出卖身体求生!!
直到现在,原来的几十号人,只剩寥寥的数十一二!!!
听罢。方灵君不由唏嘘嗟叹,道一声世事无常,天意弄人。
“恩公!求您救救花琅院里的众姐妹吧!若不是记得您当初救下我们时说过的那句话,我们怕是早就寻了死路,哪里会愿意日日被人糟蹋……”
说着,梦娘抹了一滴泪珠子,喜极而泣道:“能再遇恩公,真的是上苍开眼!姐妹们终于有救了!”
方灵君已不记清当初和她们说过些什么了,想来大抵就是让她们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生活下去……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当时随意说出的一句话。却成了别人日后赖以生存下去的信念支柱。
“起来再说吧。”方灵君见她身体虚弱,便伸手搀扶,顺带镀了一丝灵气给她。
“你给我说说花琅院里的情况。”
闻言,梦娘脸上露出喜色,这话。是愿意帮助她们了!
如是想着,便捋顺了思路,把花琅院里的势力分布详细托出。
“按你的说法,花琅院里最厉害的人,就是董家的那个五兄弟了?”方灵君疑惑出声。
“嗯,”梦娘点点头:“恩公莫要小瞧了那五个恶人,虽说他们的修为实力一般。但掌握了一项无上秘术,若一心想要逃跑,怕是筑基期的修士也没法拦住!!!”
“哦?”方灵君挑了挑平眉:“什么秘术?”
待听清了梦娘轻吐出的那三个字后,方灵君脸色霎时大变。
“世上居然还真有人懂得此项法术?!”
梦娘点头继续道:“遂恩公一定要万分小心,他们虽只是练气大圆满的修士,但多年来讨好巴结了不少高阶修士。若真让他们逃了出去,定会搬来救兵,恐会给恩公带来dàmá烦,若是因此而连累了恩公,我们姐妹纵使死个千万回。也难辞其咎!”
方灵君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放心吧,你说的那项秘术,我自有办法对付。”
……
天剑城西,一片寂寥安静。
此片区域,本就是人流极少之地,更何况是子夜时分,除了旧墙草垛里蹦出来的蛐蛐,便只剩几丝风声飘过。
“嗖”一声,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花琅院的暗巷里。
此人,正是方灵君。
她见左右无人,便朝识海传音道【前辈,您说的方法真的管用么?】
许久后,识海里的魔影才懒懒回道【那项秘术虽是不凡,但也得看施法者的修为如何了?!不过是几只练气期的小蚂蚱,又怎可能真正领悟此法奥妙呢!唯有到了离合期,能感应天地间的元素纯力了,才能真正发挥此项秘术的功用!你便照着本帝教你的方法去做,定能切断他们施展秘法,让那几人插翅难逃!】
既然魔影都给出了如此肯定的dáàn,方灵君便摇头拂去心中杂念,无论那秘法被传得如何神乎其技,她都必须闯一闯花琅院!
因缘轮回,不为其他,只因当年思虑不足惹出了祸端,如今,便由她来做个了结吧!
决定了信念,方灵君便缓抬眸迎着月光,伸手轻轻叩门。
“谁啊~?!大半夜的敲门!不知道我们花琅院亥时之后不迎客么?!”
门后传出一阵嘟喃抱怨,随即“吱呀”一声,院门裂开一条缝系,从里面探出了一个脑袋。
那人揉揉惺忪睡眼,哦声道:“哦,原来是你们俩啊,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说着,把门打开,转身就往院子里走去,只留一句:“快些进来吧,记得把门拴好啊。”
然他还没走出两步,身子便忽然顿住,脖颈间莫名多出了一道血线,“额……额……”他死死抓住自己脖子,想要呐喊出声,然一开口,喉咙里就喷涌出了无数鲜血,最后“砰”一声倒地!
在他倒地一瞬,方灵君的身影从两具立在门口的尸身后钻出。迅速闪入院内,接住倒地之人的身躯,这才没弄出太大的响动。
把这三具尸体处理了之后,方灵君便悄然掩上院门。朝梦娘绘制的巡查点,一一袭去!!
不过片刻时间,院子一昏暗角落里便堆满了十来具尸体。方灵君从暗处探出头来,前方那两个把守着房门的修士,便是花琅院里最后的两个护卫了!
方灵君缓缓凝出刀气,对于这些为虎作伥之人,便是杀上一千一万,她也不会嫌多,遂眼中毫无怜悯之意,手起刀落。两道刀气便如离弦之刃,隔空取敌头颅!!!
“嘭——!”房门被方灵君一脚踹开,只见二十来个女子龟缩在屋内一角,冷得瑟瑟发抖。
方灵君目光如炬,一一扫去。只见女子们穿得袒胸露乳,而手脚则被链子绑住。
房内简陋无比,连一块床板草席都没有,女子们只能抱膝靠坐在一起,借此驱散掉青石板上升起的寒气。
看着她们裸露在外的胳膊大腿,布满了新旧的淤青伤痕,方灵君心里便不是滋味。也不知她们在此受了多少折磨!
“你是谁?”一女子站起身来,挡住方灵君的视线,警惕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