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嘿嘿一笑，就问问你那边整完：”
“是啊！段叔，您不必自疚，昨天你走后我晚上，”小同行长得干干，不过一双眼睛却非，都不在公司，没出半分力气，”安非见段克强黯？这责任不是更大么，连忙安慰道，同时柳玫也点头在一旁说了几句。您是不是真有，
“段师傅？您看，我是市外贸局的，这是我的工作证。您的资料是市人事局的胡处长今天给我的，也是他向我们大力推荐的您。对了，这里还有胡处长的电话号码，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马上打个电话去问问！”
“我的天！”她捂着嘴差一点儿惊呼道：“这个主意你……你是怎么想到的？不会是你回东海后突然想到周叔叔他……。”
“可厂里加工这些东西，也有钱赚？”
“为什么？”
周云一下子措手不及，傻傻地看着我手里拿着的东西，手里做了个阻拦的姿势，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几句闲话聊完，张震海又无意间问起了柳玫的工作，当他得知柳玫是外贸局的时候，眼睛顿时一亮，连连责怪我怎么没早说，还郑重其事地掏出名片递给柳玫，让她有什么时候帮忙介绍介绍生意什么的，搞得似乎今天不是为我接风，而是来谈生意的一副模样。
“还能干嘛？”张震海笑道：“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上次借你的钱按理说早就改还了，可一直忙着生意根本就没时间回东海。你这次来正好，省得我心里老惦记着这事。呵呵，当初借人民币，还你港币，你这次来深圳正好用得上。”
“不是不是，一起去深圳我当然欢迎……。”我听她提出这要求，忍不住有些尴尬道：“可是……我去深圳是办事啊！恐怕没什么时间陪你玩呢……。”
“哈哈哈！行啊你！”我被她这么一说也乐了，摇头笑骂道：“没想到大半年没见，罗书记这张嘴还是这么厉害，小弟领教……领教！”
门卫还是原来几个，见到我开着车来，都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连登记都不用就抬手放我进了厂。把车停在厂办楼边上的空地，我下车后先是呼吸一口厂子里让人回味的气息，随后就向原车间走去。
“非非，你口干么？……我们是不是先去喝点什么？”晚上，陪着安非在外面逛街，才一个小时就走得我肩酸脚疼，而她却是逛得依旧兴致勃勃。
坐下后，他们两个神情大定，和我称兄道弟地吹捧了一番，接着又谈到了近来行业里的情况，逐渐把话说了出去。
王钦见到回答得体，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叹道：“小杰，其实像我这种家庭出身的人都这样，要交个真心诚意的朋友很难。我们这种人从小就看惯了勾心斗角，虚情假意，许多事都身不由己啊！你不是我们这圈子的，也许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的道理，如果你有机会踏进这个圈子，就会懂得我现在的心情了。”
“钦哥，你又胡说了！”柳玫不好意思地骂了他一声，同时还害羞地向我看了一眼，眼中满是喜悦和欢喜。
王钦认真的这番话，我是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地看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回答。而柳玫这时候已经涨红了脸，轻声责怪着王钦道：“钦哥！我们不是早说好了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你怎么就说出去了呢？”
“不行！你当我叫花子啊？我要钱干嘛，就要你赔我这身衣服。”
正和师傅给我分析的一样，这杨总和戎老板的确私下有利益合作，他们当得知是我拿到项目后，甚至连通知都不发我一份，就先借着总公司的名义，派人直接找到了方圆集团，妄图用总部统配的理由把整个项目横抢过来。
“包经理，你这合同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我暗骂着这个家伙心实在太黑，虽然我来前已经想过很可能会给对方斩一刀，可怎么没料到他这一刀会斩得我这么厉害。这么干，不成我给他打工了？两百万毛利？看上去不少，可去掉已经答应给许良的提成，公司各人的奖金，还有员工的所有开支，另外卓少秋已经拿走的钱等等，最后留到我手上还能剩得多少？能有五十来万就很不错了，这个数字和我预期的实在悬殊。
被人当场揭穿牛皮的确不是件愉快的事，何况他还是我师傅。我顿时脸有些不自觉地一烫，只好继续厚着脸皮笑道：“您要这么说，也可以算吧。对了，您还没告诉我呢，杨总究竟和您什么关系呀？”
不过，我也留意到，这合同本应是一式三份的，卓少秋却只给了我其中一份，看着他眯着眼的笑脸，我当然明白他这么做的意思，笑着示意许良把包拿来，打开后从里面取出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匿名存折，放在桌上，用手掌压着，轻轻地向他推了过去。
“兄弟！准备好了没？”我笑着向许良问道。
“哈哈哈！小团委书记，还能有什么出身？现在只不过是个小老板，还得靠您卓主任赏一口饭吃呢。”我陪着笑，用双方相近的出身拉拢着感情，同时桌下的脚轻轻一移，踢了踢坐在身边只知道埋头苦吃的许良。
“这么大的工程，你以为凭我们能干下来么？”我苦笑道：“你难道没计算过？光投入的资金需要多少？还有人工！技术支持等等！除去这些方面，最主要的还有公开招标的问题，我们就算想做，也要先掂掂自己的实力，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能做成里面的一个小项目就很不错了，真的去投标，能吃得下来？”
说起来是上下级，其实平时我们基本全打成一片，再加上做工程的时候就连我这老板都要亲自出马干活，只要没外人的时候，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严肃的等级概念。再说他们几个又是我师兄，公司开张到现在大家玩笑也开惯了的，今天听到我打了这么个电话，全不怀好意地跑来打我秋风。
“她？哼！游山玩水去了！你师娘现在是越老越迷信，去年和一帮老太信了什么佛，捐了点钱还成了个什么居士，现在老跟着几个和尚三天两头往外地的几个寺庙跑，说叫什么‘云游’……再这么下去，我这老头都要独守空房了！”
“你……真打算答应你父母的要求？”
我简单扼要地把三分厂的情况和她解释了一下，就连柳玫和她父母的事也没瞒她，一切从当时我让柳玫帮忙去买生日礼物那天起述说，等抽完第二支烟，安非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老狐狸后面说的什么话，我一句都没听清楚，早就在那里傻傻地呆住了。三分厂，可是大名鼎鼎！整个公司里最烂最破的企业就是它，常年的巨额亏损不算，现在更是穷的连退休工人的医疗费都报销不了。而且，厂里的机械设备落后，人员素质差得要命，平时上班干活的人找不着几个，随便转一圈，在厂里各角落凑一起喝酒聊天的家伙比比皆是，听说，公司内部在去年就已经开始讨论要把三分厂这大包袱来个彻底解决了。
“谢谢。”安非开心地接过礼物，脸上满是满足和喜悦。
“怎么？不欢迎？”我瞧着她有些不自然的样子，奇怪地问道。
我一愣，拍着脑门失笑道：“这倒是，娘的！都是给这罗熨斗气的，差一点儿糊涂了！这不都给她搞的心烦么。”
大年初六，春节后的第一天上班日子，安非就把写好的辞职报告交到了我手中。！我也如同自己说的那样没再挽留她，很爽快地帮她办好了所有手续。
“好处？这也有好处？”安非不解地望着我。
暂时没什么睡意，我靠着窗口坐和，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瞧不清楚，点上一支烟，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么呆坐了几分钟，觉得特别无聊，站起来从包里找出本杂志，随意翻看着。
我一口气干掉半杯啤酒，放下酒杯抹抹嘴：“这话要在她没给踢出车间前说，我倒还相信。现在？可能么？除非太阳明天从西边出来！”
半小时后，我到了和柳玫约好的东海百货公司正门前，傍晚的门外到处都是在等伴侣的青年男女。在人群中先转了一圈，却没见到柳玫的人影，抬手瞧了瞧表，现在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难道她有什么事在单位耽搁了，来迟了不成？
安非犹豫了一下，这才走进了办公室。我引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随后帮她泡了杯热茶。
“小李，元旦打算去什么地方玩玩？”现在正是车间任务最紧的时候，就算在工作之余，我也连快上任的团委都去得很少，大多时间全泡在车间里，难得有休息下来的时间坐着和他这么闲聊。
“兄弟，你想揍死我啊？下这么重的手？”张震海咧着嘴直揉伤处，嘿嘿笑道：“昨天晚上就回来了，白天在家睡了一整天，下午打电话去你单位时，你同事说你已经下班了……。对了，你这家伙现在怎么搞的？胆子怎么变这么小了？刚才瞧你那副紧张样，差一点儿没让我笑死！”
这家伙瞧我神神秘秘的样，还以为我怕别人说闲话，影响我现在新团委书记的形象，心照不宣地冲我嘿嘿一笑，点头连道明白。
“是啊！这事你不是知道么？”王涛是团支部的辅导员，我还是团员的时候就归他领导，怎么突然问起我这话来了？
也因为这些事，安非对我的误解是越来越深，因为她自进厂第一天，就把我归到了周云一边，再加上交接时候我提醒过的那些话，使得安非居然认定幕后的罪魁祸首就是我，其答案也非常合理，那就是我因为助理职位的丢失而趁机报复她。这看起来合理的理由让我实在是哭笑不得，心想着背着这个大黑锅，估计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不可能！”安非对栾大海的印象很好，反而对周云的印象极差，见我这么说栾大海，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小脸顿时就沉了下来。
为此，小袁和胖子可没少埋怨我，大家都是好兄弟，怪我只帮猴子而不帮他们，实在有些厚此薄彼。最后，逼得我只能答应也教他们几手，等以后再有机会把他们都调进机修间。
“这……这绝对不可能！这是
“大学生？报道的？我怎么不知道？”听见她的解释，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心头一放松，随后又露出奇怪的表情。
“我说老王，你以后打招呼能不能先照个面，刚才差一点儿吓死我！”嘘了口粗气，我哭笑不得地责怪道，同时摸了根烟主动递过去。
“行！跟我走！先带你去个地方，等会再慢慢和你说。不过你可要答应我，知道后千万别告诉别人，就是连你表舅也绝对不能说！”
狗子犹豫地想了想，点了点头。见他答应，我丢掉手上的烟，拍拍屁股站起身，拉着他就向我租的屋子走去。
到了屋子，我先摸出钥匙打开门，把他带进房。让他先找地方坐着，随后就把身上的衣服什么全脱光，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