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还在为几个哥们的厚脸皮而惊呆的时候,彻底边缘化的哥们,如今却完全插不上,
李简很。
其中有几个原本今晚聚会打算找个炮·友回去,对几个家伙的提议,李简终于有机会说,老爸喝的才多’,让老妈找。
那表情,那声调,那快要挂在李简身上的亲密,简直就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儿,挑逗的味道十分明显。一口应允下来,更是心里极不平,妒火中烧。
“当然知道,彼得大帝时期的俄国首都嘛,虽然不系统,芬兰湾、涅,但杂七杂八的也学了不少东西。
…………
“老……老佛爷,”
“是啊?您老人家今天,是啊!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两个咪咪会动诶,那一跳一跳的,跳的我直心慌。好想上去咬一口的说!”
林璐的话让李简有些懵了,口气更加不善的问道:
“还好,就在我已经打算祭出‘尿遁’,跑到洗手间割腕自杀的时候,老爸你的电话来了。
你看看喜欢哪个,咱们约出来见见!
“老妈,您老搞清楚了行不,不是我看不看得上人家的问题,是人家根本看不上咱好不好?她……”
很多人都有不许触碰的高压线,有自己的忌讳。很显然,‘小肥妞儿’这个很‘可爱’的绰号,就是美少女的忌讳之一。
见雷蒙德卵缩,李简倒是没有不依不饶,而是继续将视线往下移,看向另外几个之前与雷蒙德一起起哄的loser们,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
“下一个该是谁了?你们自己决定好么?”
几个loser虽然清楚自己的斤两,通过杜克、莫雷和雷蒙德的失败,也知道自己输定了,面子也丢定了。但敢输和不敢输,却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那是丢脸和更丢脸之间的区别。
为了不让自己更丢脸,几个男人也只能硬着头皮轮番上阵、轮番受虐。
“第四个!”
“第五个!”
“第六个!”
……
随着loser们一个个的轮番上场,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节奏,一次次的重复上演!
开始、胜利、欢呼、非礼……再开始、再胜利……
十分钟后,当那一小撮人全部折戟的时候,李简已经被热情的粉丝们印下了满脸的唇印,衣衫凌乱,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更是已经不知被摸了多少遍了!
当然李简的双手也没少享受,在‘还击’中,被浸渍上了浓浓的香气。
第二次李简干掉莫雷的时候,扑上来的还只有缇娜、库拉尼科娃等少少的几人。但是其后,扑上来的人一次比一次多。
从李简第五次干掉一个叫扎克的美帝佬开始,所有的女人就都加入了进来。
如果不是李简宁折不弯,如果不是李简坚持,如果不是李简力气够大,恐怕扑上来的还不止是女人!
当李简终于左捏一下、右摸一把的将非礼自己的女流氓们驱散,缇娜再一次的扑了上来,一边在李简身上发情似的蹭着,一边用粘的发腻,鼻音浓重的近乎于的声音,在李简的耳边颤巍巍的说:
“李,我湿了,我要你,现在就要!”
“等等,很快就好!”
李简暧昧的笑着,拍了拍缇娜的隆臀,让她稍安勿躁。
然后,李简扭过头来,站起身将那支摆放在旁边的大号洋酒瓶子拎了起来。说道:
“赌注还记着吧?现在,我就为几位斟酒!”
李简一脸笑容,口气淡然,就像是米其林三星餐厅中,彬彬有礼的服务生一样。但是,在这淡淡的声音,微微的笑容中,却充满着无尽的嚣张和胜利者的狂妄。
欠揍!极为欠揍!
“啪!”
就当雷蒙德几人不堪受辱的握紧了拳头,愤怒的用杀人的眼神看着李简,想要给这个‘得意便张狂’、不知收敛的家伙一个好看的时候,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李简将酒打开了。
然后,几个原本想要动粗的家伙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周围或是等着看戏,或是踌躇着要站出来打圆场的人,也在同时纷纷惊呼出声,木在原地。
李简开酒的动作很奇怪,一只手抓着约有成年人大臂粗的瓶身,这很正常。但是李简的另一只手拧动的却并不是瓶盖,而是玻璃瓶颈!
更不可思议的是,不见李简用力,酒瓶的瓶身与瓶颈结合处,就已经被硬生生的扭断。
于是,所有看到的人都惊呆了!
这支巨大的格拉纳达朗姆酒的酒瓶,与普通的香槟瓶相差仿佛,都是加厚的特制防爆瓶。
瓶壁的玻璃厚度足有将近半厘米,被扭断的瓶颈部位更是足有成人手腕粗。这种酒瓶,就算是刻意摔在硬质地面上,都不容易打破,这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将其硬生生的扭断!
这还是人么?
雷蒙德、杜克、莫雷等几个之前愤怒的已经捏紧拳头的家伙,在酒瓶被扭断的瞬间,觉着心都快跳出来了。暴揍李简一顿的念头刹那间化作飞灰,胸中的怒火,也刹那熄灭,化作冷汗涔涔的流了出来。
这握力、这力量,抓到一下就是非死即残啊!
揍他?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可是要冒着生命危险的!
于是,卡座中的二十多号人,突然静悄悄的变成泥胎菩萨,木然的看着李简随手将扭断的瓶嘴儿扔在桌上,木然的看着李简单手抓着巨大的瓶身,将几个挑衅者面前的酒杯一一注满。
三升的一瓶酒,刨去因为李简扭断瓶嘴时喷出浪费的,再倒给七个失败者一人一杯后,还剩下足足六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