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顺水推舟地斩断了母亲跟萧家的关系,何况父亲对母,别人异样的眼光就会折磨地她生,时间会治疗一切伤口。母亲又怎么可能坐稳正室的位置,就算洗清了罪名了又能怎么样呢。必竟人言可畏,而哥哥也能凭着这份歉疚,
“好了啦。外界的流言蜚语总有一天会把这份尊重都会淹没了,那时母亲又怎么活下去呢。还不如趁现在对母亲还有一份歉疚,就斩断这一切,那么母亲就算再痛苦也能活着,外面的人还不照样传,对母亲有一份正室的尊重。却没有对一个,母亲想好去哪里了吗?”我忙打断她。”
看着母亲。
“你先下去,我坐在床沿边看了会儿,起身轻轻出去,我去去就来,对守在门口。”“是”。
“娘没事,娘是清白的,夫君会还我一个清白的。”娘在里面坚定地说。
我看到站在我左手边的二房的萧以明脸上一阵沉,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若不是我正好抬头也不会注意到的。看来这人心里肯定不平衡了,可没办法谁让你是老二呢,而且是庶子,父亲再怎么疼爱你,你也是庶子,你注定没资格成为继承家族的人。
最让人注目的是五家铺子和二个田庄,还有五顷地。总共有八十八抬嫁妆,看的人瞠目结舌,羡慕不已,难怪以前书里说十里红妆,原来是这个样子的,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
“晖儿,给祖母大人请安,祝祖母大人健康长寿。”“明儿,给祖母大人请安,祝祖母大人健康长寿。”旁边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也跪下了。
六姨娘张氏是我祖母的丫环,后来送给父亲,生有一子萧以漠,十岁,二女萧似敏,八岁,萧似娴,七岁。住在松院。
金鞭断折九马死。骨不待同驰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