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只暗器飞出去的同时,可是这一刻,多么冷酷的一个人,但是很明显让他的身体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他墨君皇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墨君皇一掌按住柳,更多的暗器,
而就刚刚一瞬间?他明明听,他从来不对女人动手,在他墨君皇的眼中,对女人动手的男人不算男人。加上这让他想不明白的温热,虽然时间短暂,所有的暗器便‘噼里啪啦’钉在了马车上。他竟然奇迹般地去担,其实不然,也明明看到了一个女人的侧影,这到底是有多大胆子的女人,
他挺直背脊?敢挟持他和炎的,宽大的手掌轻轻覆盖在双膝之上,华丽的锦袍传来极为舒适的冰凉感。用金丝线仔细勾勒,腰间挂着的香袋上。满头银色用深黑发带轻轻系在尾部,几缕遗落在前,不羁的垂落在他宽大的手背上。
“住口!”柳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柳柏一声怒吼给止住,他毫不顾忌柳焰的感受,用那种略带杀气的目光狠狠注视着柳焰发愣的脸颊。“你等会去你祖母那方,将家传之宝拿来交给寰寰,作为明日与九皇子的见面礼。”
就连柳焰也微微拧起了眉头,这莫名其妙的扣个罪名,让丞相柳柏与皇家的关系会因这样一句话发生何种微妙的变化,这是难以想象的。但是一抬眼,却见之前还一脸无辜的柳寰,此刻却又仿若变了一个人,正静静的看着张公公,毫不畏惧的盯着张公公带着胁迫的双眸。
正高位,一个穿着朝廷官服的男子微微仰头,他黑色的长发梳理完好,干练地垂放在背后,眼神如鹰般犀利,轻轻一笑起来就会看见岁月爬上他眼角的痕迹。坐在侧下方的男子身着一般的太监服饰,一双老鼠般的眼睛正直溜溜的转,在他的右手旁,静静躺着一副裹好的画卷。
“对不起。”淡淡的三个字,艰难的从柳焰的口中蹦出来,他尴尬地看着门外迎风摇曳的树叶。深吸一口气,柳焰挺直背脊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哦?讲来听听。”换个家具又不是什么大事,难道还有难言之隐不成?
“我……”杏儿张着嘴吸着气,整个人在与柳寰对视的一秒钟僵硬着,甚至忘却了用手捂住发烫的脸颊,那一双眼睛里面的泪水几乎是要喷溅而出却又不敢。她慌忙看了一下柳楚楚,惊慌失措。“二小姐,奴婢没有咒骂老爷的意思,也没有要代替二小姐的身份啊!”
“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兴趣。”柳寰挺直背脊淡漠的注视着脸色发白的柳楚楚,随意唤了一声。“翠儿,回房。”
“四皇子?”转过视线,柳寰不由得心里好笑,难道这丫头是在担心柳寰为了四皇子郁郁寡欢不成?那个什么四皇子的,柳寰压儿没什么兴趣知道,她整理了一下心情,扬起唇角道。“这个世界上有喜欢你的人,就有讨厌你的人,不要在意别人的目光,只要自己过的幸福快乐就好。再者,喜欢是两个人的事情,如果单方面的执着,会成为负担,何必自找苦吃呢?”
“三小姐?你有病吧?”柳寰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三小姐?她还三公主也!
她的口气平和,还带着敬语,但明明是那样美丽的容颜,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觉到寒冷。没有刻意的胁迫,却让人产生心绪不宁的恐慌。
“果然是柳府二小姐,瞧瞧这气势,可比那三小姐好了几百倍。”人群里有人发出感叹。
在眨眼间,墨君皇手中的长剑飞速离掌毫不偏移地穿透了为首男子的左,让男子再次绝望地倒地。柳寰静静地注视着那一头银发的冷酷男子,在那血腥弥漫的四周,他的神情无比淡然,冷漠地仿若就不是一个有血有的人,毕竟是一条命,他竟可以那样不屑一顾?
墨君皇看着柳寰的眼睛,明白她此刻的想法,但是身体突然传来的痛感,让他微微拧起了眉头。仿若无数的冰寒之剑穿透了他的血管,一种撕裂的感觉贯穿他的神经,让他的思维瞬间凝结。
“若想活下去,就必须残忍。”声音清凉、苍白,此刻的墨君皇虽然依旧有着不可超越的王者霸气,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无奈,更多的或许是无所求?
这就是他的悲哀,如果有机会选择,他一定不会选择在人人倾羡的帝王之家。因为这样一个家庭的成员,必须承担常人无法承担的东西,必须在很小的时候就要历经勾心斗角、残酷厮杀,才能看见明日的阳光。
是啊,这句话又有什么不对的呢?
在柳寰穿越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她带着一种追求平和心态想安宁度日,只可惜是是不如愿。如果她不去理会,不是就会有更多的人去招惹她么,就比如那个九皇子……啊,对,九皇子!
柳寰抱着木槿盒子,差点就忘记了这事,如今危机已解,那她也不便逗留。
“你捆绑我手的这笔账一定要算。”柳寰扔下一句话便转身准备离去,却料才迈出一步,就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后颈传来,再一睁眼便看见那锋锐的剑已经毫不犹豫抵住她的下巴。
“好像是你欠我一命。”刚刚若不是他墨君皇,她就算会奇怪的武学,也不一定能够逃走?况且,她挟持了他就这样算了,怎么好意思说得就像他墨君皇欠了她债一般?
“什么意思?”柳寰眼眸一沉,注视着眼前这个美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他那满头的银丝,在阳光下像铺上了闪亮的珍宝,额前的几缕在风中不羁地荡开,映衬着那美的五官显得冷魅又不真实。虽然目睹过他杀人的绝情,但是要让柳寰就此服软,那是不可能的事!
“意思是,现在就要你的命!”敢威胁他的人,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剑柄一番,寒光乍起,柳寰在那一刻轻轻稳住呼吸,手中的发簪被她紧紧握住,只要他动手,她就绝对不会客气地将发簪的尖端刺进他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