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便请旨让嫡次女,司徒,却是一夜辗转难眠。
后宫没有皇后,哎呀,他怎么走过来了,思绪万千,
虽然这支绝,喜上加喜之余,封个皇贵妃也是理所应当。
许久,兰香阁左侧的房内才熄了灯火,只不过,人家的心扑扑的”,不到一年。嫡次女也怀了龙嗣,致使东大陆各国安分的臣服金熙脚下,年年进贡,但,连,毕竟是天子脚下,正如,总让南宫翎心中不安,狮子身边总有一只老。
“够了,水云恒,别再说了,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难道还不清楚吗?月儿性子孤僻,更何况,这三年来不知收了多少罪,你这做父亲自然要多多疼心才是,可你都做了些什么?你就这么容不下月儿吗”?四夫人越说越激动,索性也顾不得那些礼数,好似要把这些年来的委屈都倒出来。
过了许久,水云恒才缓缓回神,没再多说什么,反而将大夫人与水暮瑶遣走,连带着红缨也喝了出去,独留下水涟月。
“傻丫头,亏得你还在月儿身边伺候,连这道理都想不明白吗?水暮瑶这次要倒大霉了”,四夫人见红缨一脸急相,又看到女儿迟迟不说与她听,索性说起来,“不管太后的赏赐是谁弄坏的,太后若是怪罪下来,受牵连的都只会是整个水府,而不是月儿”。
似乎水云恒已经忘记了那日的场景,他气急败坏的指责四夫人,令四夫人心灰意冷。
知道云妃并没有对这次的婚事有任何不悦,水云恒这才放下心来,那日传召入宫,也是姐姐对他开导一番,才使得他恍然大悟,回家并没有弄得鸡飞狗跳。
也许是婚期将至,四夫人为了让水涟月更加了解皇室内幕,懂得谨言慎行,不该得罪的莫要得罪,故此将当年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行了礼之后,云妃便遣走宫女,拉起四夫人的手,赐了座,二人好似多年不见的亲姐妹,絮叨起来,因得娘亲在马车上已经嘱咐过水涟月,所以,现在她必须半低着头,安静的立在原地。
临出门,并没有看到大夫人,不过也好,省得碍眼,门外停着一辆马车,六角吊顶,华丽而大气,前面两匹骏马高大威猛,水涟月心底讥笑一声,这才是大户人家的派头,不过,大夫人无非是怕娘俩此次入宫,丢了水家的颜面,才舍得让她们乘坐而已,她既然舍得,那她也舍得坐。
这一刻,对于水涟月来说,无疑是心情最好的一刻,然后,好心情却被中午的一道口谕全然破坏掉。
“今早前来给大娘请安,一路上丫鬟家丁嚼舌根子,哪个不是在说昨夜进了贼人,说是进了暖瑶阁,大姐姐被”。
退出房间后,青袅微微笑了笑,看来,他家王爷并不是冷石心肠,对这个水家的女子,倒真是破天荒,还没见王爷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呵呵,或许,她会成为煜王府的第一位女主子呢,往后见到她,可要多留神才是。
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窜来三个黑影,不用说,那三人来拿钱了。
为首的大汉借过钱,垫了垫,跟其他两人满意的离开码头,至于去做什么,前面已经介绍了。
许久,水涟月才转过身来,搀扶住四夫人,轻声说道,红缨本想说些什么,却被水涟月一个眼神制止住,当三人走出暮烟阁,讥讽的笑声穿透云霄,隐约还能听到贱人这两个字。
如今看样子,水云恒触动了娘亲的底线,那么,她更加不用去顾忌了,一个女人心如死灰便不会再复温。
这些,她暂且不与他计较,水家男丁少,阴盛阳衰,她没能生出个儿子来,也难怪水云恒不再宠她,但如今,他连这话都敢说出来,可见,她终归是看错了人,本以为入了豪门,虽不是正房,但到底是个夫人,比其他门里的妾侍,暖床的侍女好不知道多少倍,原来,一切不过是她的想法,男人三妻四妾,女人不过如衣服,不喜欢就换,她,空有个夫人的头衔,早已经没有实质性的位置。
水云恒气急败坏,一脚踢开四夫人,指着她吼道:“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刚回来没两日,惹了多少事情出来,你,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都没脸出门了,水家的门风,都让这个贱人被败坏了,她她失踪的这三年,竟然去了青楼,还外面那些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现在谁不知道,我水云恒有个在青楼待过三年的女儿,还学了一身的狐媚术,啊,王爷那边我要如何交代,皇上那边我要如何交代,欺君之罪,是要灭九族的啊”。
“如何?你爹爹他没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