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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放下食盒将她扶到椅子上后正要给她取出饭菜,
叶凝立刻站起身防备。这才将房,立刻高兴地答道,见没人在附近,惊慌之余。才发现她身上的凌乱的衣服。“娘娘稍等,奴婢马上去准备,哪里是什么黑带,跆拳道也就上了几堂课而已,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气势上还是要吓到对方才行。
依兰一听她要吃东西,她立刻跑到门口:她承认自己,她也就嘴皮子功。”
可是如果她是娘娘,为什么房间里只有这小丫头一个人照顾她?而且她晕倒在血泊中的那天看似?不是应该宫女太监前赴后涌的吗,那么作为丈夫的皇帝又在哪里?为什么整个房间都透着诡异和凄清?可是为什么现在出现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明明因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而且她明明是肚子开刀为什么痛的是头部?
她还记得那天去找御医给凝妃诊治,谁料御医说皇上下令谁都不许去,所以那些伤药也是张德贵从御医馆盗取来了,否则也不能看到凝妃活生生地出现在她面前了。
张德贵记得半年前因一次犯错惹祸差点招来五十大板,还好夜婉凝经过给他求情,他才免去了皮肉之苦,否则五十板下去他下半身恐怕不残也要落下病根,所以对此他一直感激于心,原本因为夜婉凝入宫为妃而心中雀跃,却不料她的新婚夜竟遭此待遇。
但他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即使如此,他还是把她当做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听闻皇上招其侍寝,他比谁都高兴。
他兴匆匆地来到夜婉凝跟前弓着身子说道:“凝妃娘娘,传皇上口谕,今夜由凝妃娘娘前去侍寝。”
“什、什么?”夜婉凝瞪着眼花容失色。
之前她还因为身子的主人是个不受宠的主而高兴,却没想到不受宠竟然也能招去侍寝,而且还来得这么突然。
如果她答应去侍寝,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好歹她也是处子之身,总不能把第一次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吧?
还是个新婚夜和别的女人滚床单的“种马”。
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更不知道他是不是长得歪瓜裂枣的,或者已经差不多快挂了的老头子。
如今她即没有兴趣知道皇帝的一切,也不想去曲意迎合。
但是如果她无理抗旨不尊,岂不是在找死?
这古代的君王杀人一向不用偿命的,她岂不是死得很冤?
“张公公,你没说错吧,这是真的吗?太好了!”依兰高兴地拿来披风准备送她去侍寝。
见夜婉凝发愣,赵德海笑着说道:“娘娘一定是太高兴了,赶快准备一下去清书殿吧。”
夜婉凝回过神来嘴角抽搐:“高兴个屁,老娘都要替别人献身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在场的宫人闻言惊诧抬眸朝她望去,随后面面相觑一阵冷汗。
据他们所知,凝妃是个温文尔雅之人,笑不露齿、温言细语,性格柔弱至极,但是刚才她那句话不但推翻了他们以前对夜婉凝的认知,也完全不符合一个千金小姐的言词形象。
“娘娘……”依兰一头冷汗地凑到她跟前提醒,“娘娘怎么能口出秽语呢?”
夜婉凝狐疑,她刚才有口出秽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