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那么粗长的旗杆下,自己的脑袋有多硬,顺便再将典韦忽悠到。
更不会以为,被典韦一杆子打得,唯一可能问出幕后,冷不丁的。一声充斥着怒火的声音从旁边传,那么此刻,他韩非已经在了黄泉路上!
果然啊!
韩非还想再问问,这个赵司马又是何方的神仙,一切的线索也就断了,还会留得,若不是典韦紧要关头撞开了自己。
如果韩非知道典韦的相貌……
“哈哈……”
“呵呵,届时,”韩非淡淡地道。季师兄还不是一。
他从来不认为他这个关门的弟子是个单纯的人。
莫非,
“这明明是好事?韩非知道董卓要杀袁,攸不明白,主公又是何来的不快?”许攸忽地一笑,道。
就算是他现在的这个冀州牧,明面上是董卓封的,但其中,又有没有董卓有意笼络袁家的意图在内呢?
话音落,韩非蓦地一笑。
不等韩非说什么,袁绍早已令人取来了一柱香,点燃。
只是袁绍这个时间,说出了这般话……明显的,不应时候。
袁术此话一出,众诸侯无不是怒视之,暗自埋怨袁术不会说话。
这分明就是在笑话他韩非,根本就不配坐在这里!
“韩公子谦逊了,《从军行》一首,纵是家师听得,也是赞叹不已。”看着眼前的韩非,崔琰就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那阵,只不过,那时的他不如韩非这般有名气罢了,也远不见韩非的这般才华。心中略是感慨,崔琰道:“在下清河崔琰,韩公子,此处并非讲话所在,里面请!”
“麴义定不负少主所望!”麴义一脸正色的道。
韩非,雕像也似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和最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二致!
睡在韩非旁边的,可不就是欧蝶儿!
田丰的脑袋,很乱,他想不通啊!
田丰纵是心中发苦,也是不禁为郭嘉这一气而失笑,笑骂道:“你个浪子,当真是没有个正形!”
“主公,田元皓刚直性子,却不是有意冒犯主公,主公大度,还望能原谅他这次。”审配犹豫了下,终是上前为田丰求情。
听袁术说郑玄即将到了这里,袁绍却是动了心思。这一次讨伐董卓,虽然说他们是占据着大义,但天下的名士,却没有人站出来指责董卓,更别说帮助他们,壮联军的声势。联军会盟之初,也曾想过找一些名士,可结果,却是不如意。
类似的事,就这乱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大家也是心照不宣,当然了,做得干净点,却也不曾暴露过。今日被韩非将这等丑事搬到了台面上,哪一个面子上能挂得住?
“我久听闻董卓杀良冒军功,却不想你袁术的行径比之董贼也不逊色分毫,口口声声说着讨贼,实不知,却是贼喊抓贼!想我大汉,以仁孝治国,汝身为主公,却不知约束部下,纵容部下滥杀无辜,今日不杀你,我都已觉得对不起村上死去的数百冤魂!”
但,究竟要怎么用麴义,韩非暂时还没有那个头绪。
“杀得好!”张a忍不住叫道,精神当时就是一振,本已散慢下来的枪法,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纵是开山劈石,纵是移山填海,也当义无返顾的去做。区区一死,又算得如何。
崔琰抬眼,看到前方有一处破落的房舍,瞧其破败之像,想来也不是什么人家。郑玄年事已高,如今已是六十四岁的高龄,更兼早年有牢狱之苦,如今上了年纪,身体一直不是很好,虽说照这样赶下去,天不黑也能赶到陈留,但崔琰却担心恩师的身体受不了。
李丰的偷袭,在后面的张a看得分明,眼见着李丰弯弓引箭,再一看,瞄准的正是韩非,当下,张a脸色都变了,失声叫道:“少主,小心啊……”
但无可否认的是,韩非的枪,很快!
欧蝶儿感激的看了一眼韩非,虽然被韩非看去了身子,但她也知道,这是无奈之举,毕竟,韩非是为了救她,事急从权。
在他看来,军营的rì子,必然是苦巴巴的,哪有在庐江的rì子舒坦?
几十步的距离,须顷就到了近前,冰冷的杀气,席卷而至。
毕竟,那是袁术,不是土匪豪强,那是一镇诸侯!
“来rì方长,拜师才是大事。”郭嘉笑道。
“哦?”袁绍闻言,轻皱了下眉头。
这让时时刻刻想着入主冀州的袁绍如何不怒?
只是……
而且,忒有辱斯文了!
郭嘉的意思也很是直白,很简单,就是要韩非有一真正属于自己的基业。郭嘉没有要求这份基业有多大,但,这份基业的主人必须是韩非,也只能是韩非,而不是韩馥!
“郭兄着眼的,只是升之龙,却不见隐之龙也。谁言世间无英雄?郭兄,汝yù寻明主,却不知明主即在眼前乎?”韩非笑道。
韩非的话,乍听是好客之意,但话中隐含的招揽意味,郭嘉又怎会品不出来?
韩非这才注意到站在田丰身侧的年轻人,只见这人,年纪似乎不比自己大上许多,也就二十上下的模样,长得清瘦俊朗,却有一双清澈深邃的眼睛。
“废话!”
再看时,却哪还有沮授的影子!
至少,韩非得承认,他做不出摔孩子邀买人心的举动。
想不到,自己竟是糊里糊涂的赢了张飞,回想起来,韩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