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这个态度，反正工资该涨就涨，都跟咱们没关系，不无好奇地说，不管外面涨成什么样，传达到每个一，你们一定&#，“不嫌少，我只有些奇怪，更不要一窝蜂跑出去抢购一大堆根本没用，或者根本用不上的东西。”
梦想改变未来，nb电气——行业的领跑者！
章程连忙把钱往口袋里一揣，让大家一心一意：伙食标准还跟现，不要有什，你们为什么都七百五，工资不涨就算了，”
。居然还降，我又想我爷爷和我爸到底是为了什么？是有理想，还是，是傻？李叔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或许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我想了半天好像明白，又不明白，最后我想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他们都把青春献给了这个国家，而我呢……我应该把青春献给谁？”
张铁城放下味精，接过丁文明递上的香烟，一脸不好意思地说：“三儿、文明，这次真麻烦你们了。买东西的钱算我借的，回头从通行证的创收款里扣，反正是带回去当福利分的，算不上以权谋私。”
四排钢结构厂房和一排钢结构仓库已交付，大姐夫之前所供职的海龙公司，正派人在做环氧树脂地坪。那是一家专业研发和生产重防腐涂料的公司，据说在国际船舶油漆领域具有很高知名度，做无尘车间的地坪漆显然不在话下。
“张伯伯，您还不到五十岁，正是干事业的时候，怎么能说老呢？”
想通了，心情无比舒畅，饭多吃一碗，烟少抽一根，字多码一章。
老二扑哧一笑道：“时代变了，要不小柱和小军宁可跟三儿干，也不愿意跟你学手艺？”
“买啊！”
张俊山深以为然，举一反三地说：“华铭说得对，我们的产品不仅要有一个好卖相，还要把它延续到未来的其它新产品上，让客户一看到东西就知道是nb电气生产的。”
护照、机票和两千美元现金要放好，小心翼翼把它们塞进皮箱夹层，突然想起明天到香港后公司还会再给八千美元经费，郭俊儒不无感慨地叹道：“哥儿几个，你们有没有感觉这几个月像做梦似的，明天晚上就要从香港坐飞机去联邦德国了，我现在还感到有些恍惚。”
明明是想利用“广交会”的机会让大家去交朋友、锻炼英语，顺便宣传下还在搞基建的nb电气中国有限公司，却装出一副觉悟有多高的样子！沈心如彻底服了，暗想他哪里是董事长的小舅子，简直老奸巨猾得像董事长的舅老爷。
章程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道：“程总好，桂总好，我姐夫常在我面前提起您二位。”
“成立！”
在厂房交付设备投产之前，制度建设是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也是章程给企业管理和财务管理储备干部出的一道考题。张兵显然问得是财务制度，是储备干部们讨论了近两个月，借鉴了十几家成功的跨国公司才拿出的最后方案。
进来时曾暗数了一下，这次大概招了三十多人，工业大厦那边还在源源不断的招。这么多人光吃饭不做事，还要发工资，林荟娴甚至有些担心长此以往公司能不能吃得消。
才破土动工，装修还早，大舅和二舅闲不住，刚整明白桌椅板凳原来可以做成那么多花样，就拿着画了的式样图管章程要钱，好买木头回来下料。
可老朋友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慢条斯理地说道：“有什么好参详的，资金紧张呗！刘总那个人我了解，八三年来啰湖，一直在海龙公司担任财务总监。现在跳出来自己创业，资金肯定没那么充裕。这一点申请时人家就说了，所以在缴纳土地使用费方面，区里经过多次研究最终决定扶持一下，给他开了个绿灯。
知识产权！
丁文明抓起纸笔，一边凑到蜡烛下记录，一边提醒道：“这也是你最后一次叫我文明哥。”
李晓山夫妇等候已久，举着代买的十几张火车票招呼众人检票进站。又是一天一夜的颠簸，在武警上车挨个检查完特区通行证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香江。
章程乐了，朝顾红霞笑道：“阿姨，看来丁叔对我们没信心啊，麻烦您开始分吧，反正早准备好了。”
章慧哪能不知道他担心什么，一脸坚决地说：“阿伟，要是三儿没有十分把握，我想他肯定不会轻易要你辞职。毕竟我是他亲姐，辉辉是他亲外甥，都已经有家不能回了，总不能再看着我们娘儿俩流落街头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章程恍然大悟。
丁文明笑了笑，纠正道：“是副科长。”
章程早有打算，胸有成竹地说：“用外汇券去友谊商店和海员俱乐部买肯定不划算，我打算趁我爸的战友陈副政委还没转业，请他从部队内部想想办法。”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吴秀兰有些手足无措，连连摇头道：“我……我……我不会喝酒。”
想到一千块钱对生财有道的弟弟来说还真算不上什么事，章慧莞尔一笑道：“这小子，什么事都想在我们前面，那就不汇了。”
“算了，不跟你斗嘴，给我拿包烟，要最好的。”
章家母子都相继开了口，丁爱国只能答应帮忙，但也没大包大揽，只说量力而为。他前脚刚走，章程和张树仁夫妇后脚就去了印染厂家属区，找到被打的小孩家，当面跟人家道歉。
“是啊，”王育山深以为然，一脸愤愤不平地附和道：“老三说得对，我看这市场就属他最有钱，早知道这样，我也投机倒把去了。”
送走司机师傅，所有人挤在章程的房间里吃饭，看着外面那一屋子烟，顾红霞打趣道：“三儿，你家快成烟草公司了。”
“丁叔，您是指兑换外汇券？”
利润最高的就在这里，学生们没什么钱，几乎都是一根一根的买，在男生宿舍转了一圈，五条黄桂花卖完了。半个小时不到，净赚四十五块，相当于母亲一个月工资，简直就是在抢钱。
“不用了，”章程笑了笑，若无其事地说：“这点事都不敢面对，将来还能干什么大事？妈，我是孩子没什么，您去反而不合适。”
想想也是，四千块外汇券能换多大点美元？对于自费去美国留学的人来说这点钱无异于杯水车薪。
可卖烟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事太容易跟风，如果做不到人无我有，等将来跟风的人多了肯定没有优势可言。托大姐和大姐夫从南方进倒是一个办法，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他也不想麻烦他们，毕竟那么做还叫什么白手起家？
饭二姐早做好了，母亲吴秀兰也下班了，可娘儿仨谁也顾不上吃。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那就是数钱！
接下来的事情一帆风顺，一百多条烟低档烟和给自己进回去零卖的凑了四箱。交完钱，陈士康还让公司司机开吉普车直接给他送回去。
“只要你同意，我现在就去跟他说。”
章琳撅着小嘴嘀咕道：“你不也是不上了吗？”
今天刚回来，章慧自然不能去交通宾馆，见奶奶和母亲都睡着了，才低声问：“三儿，跟姐说实话，你怎么知道我跟阿伟的事的？”
没见钱眼开，不愧为章援朝的儿子，再想到有个海外关系似乎也不错，丁爱国起身道：“演戏要演全套，小慧，我和三儿先走，你帮刘先生安顿下来后再回家。机灵点，别让你妈看出什么破绽。”
章慧微微点头，转身笑道：“阿伟，把风衣穿上吧，江上冷，千万别冻着。”
章程说走就走，拉都拉不住，气得章琳直跺脚。
章程长叹了一口气，抬头苦笑道：“李叔，你们拼死拼活打了一仗，现在还在打，可两国宣战了吗，两国断交了吗？说句不中听的话，您和我爸就是大人物们手里的一颗棋子，该下就下，下完就扔，十年八年之后谁还会记得你们？再说句您更不愿意听的话，他们迟早会握手言和。到时候不仅没几个人会记得你们，甚至连《十五的月亮》和《高山下的花环》都不会再让放。”
李晓山愣住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气无力地问：“真要是发生这种情况，那么多人流血牺牲还有意义吗？”
“那要从哪个角度看，”章程帮他点上根香烟，面无表情地说：“对国家或许有意义，可对我……尤其我妈，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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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删掉重来，删掉再重来。
老寒实在无法做到一天三更，只能慢工出细活，保证两更，争取三更，请各位大大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