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不知道咋办好了。
等我们到达劳动现。和现在绝对不一,她身子就摇摇晃晃。我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送方老师来我们班级时那强硬的态度,
王校长走了。
王校长开始还一愣,好不容易把。再晃晃悠悠地挑走,烈日炎炎下,只有方老师一人在那干活,她正在用锹挖土方,干活的姿势好笨拙,端着半锹土,他这样的态度令我,已经晌午了,插着红旗的工地已,送到坝上。坝的坡度也不算怎么陡,看她的姿势,上坝的时候,每走一步,都好像有倒下的可能。“不是就打:
王校长?”
“我只想你飞了。”我回答。
经常听说谁一见到谁就心跳,那是看人的脸,而看见她的背后我的心就开始扑通了……
我安慰她:“你别担心,要是你有了小孩,我让我妈看着,没你事,我妈也不差多看一个了。”
这小丫头,感觉是她干活的时候还想看书,看看人家,就是不惜抓紧一切时间学习,要不人家学习怎么那么好呢?我听说过,她在打猪草的时候也拿着一本书,一面打着,一面看着,把刀都砍到了自己的腿上了;下地干活回来的路上,边走路边看书,走到了河里还不知道,裤子都湿了,她才醒过神来,但还坚持往前走,水面快到她手中的书了,她才上岸;还听说过,她晚上学习的时候,把灯泡当成了蜡烛,累了想睡了就吹灯,别人是吹灯,她是吹灯泡……这样的传说还有很多,人家学习不好,那才怪呢?
于是我拿起了书本,走向村后的小树林……
我:“你能吗?”
字条上的字和一串拼音外加三个问号还有三个感叹号,把我彻底搞懵!
当然,我是没笑,我在寻找机会……
“听说我们方老师明天开始不当老师了?是真的吗?”我问他。
回到这面,他们还在争执怎么处理呢。
都说人多好干活,这话一点都不假,起码在那个年代。
我真不知道怎么说。
显然,这个刘老师很有来头。
到家以后,她直接在外屋就叫我站住。我感觉她有事要问我,因为从前妈和我说话从来没这样正式过。
三胖子:“行。”
可是在第三节课的时候,方老师还是没来,来的依旧是王校长。
我们相互搂着吻着,彼此体验从未有过的感觉与紧张。我们能听见彼此的心在狂跳,好像进行心跳比赛,这里没有黑暗、没有恐惧、没有忧伤,这里就是我们的世界……
“焦大楼。”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边。
三驴子:“你他妈的要是不告诉路,我揍扁你!”
大家很焦急地看着她。
方老师依然不说话……
我惊呆了!
隋大虎打量着我:“路过?这哪来的路?我家梯子丢了。”隋大虎指着那个立在墙上的梯子。
她先走进了她家的院子,我在大门外站着。
看我要抢瓶子,他一躲:“这样吧,你匀给我点。”
村子南面有条小河,叫八家河,离村子有三四里路,小的时候经常去这条河里打渔摸虾、游泳嬉闹。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方老师对大家的好很快传到了家长的耳朵里,家长看方老师一个人也不容易,时常给她送点什么婆婆丁、苘麻菜、小根蒜什么的,尽管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但绝对都是绿色食品,是大家在田里挖出来的,再说交人还不用花钱,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做呢。
顺便提一下,主动下地干活是小蒙古和他爸爸定的“协议”,只要她家在叫她去田里干活的时候她就必须听从,只有这样,才能有她继续上学的机会。
方老师:“乌日娜和隋满堂,你们两个把选票收上来,乌日娜在黑板上写票,隋满堂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