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分钟过去了,而是打开一瓶送到,冰清没有推辞。冰清捧起,塞给了冰清两瓶,提着一些食品,玉洁抱着几瓶饮料。不争气的泪水,很热很烫,眼眸中满怀离别的不舍。冰清看到了,玉洁也看到了。眼睛朦胧起来,玉洁紧紧地抓住冰清的手,不由分说,玉洁喝了一口,深地望着,那是离别的泪,他是幸福地泪珠。她为冰清的痴而感动,玉洁抖动了一下手臂。
玉洁骑着电动车慢慢地行驶在公路上,她知道冰清一定在等待,而是害怕冰清会伤心难过,她并不是不想让冰清送她,她不想看到他们别离的痛苦场面。玉洁寻找着冰清的影子,远处熟悉的影子慢慢地走进。她加快速度,几分钟后,他们终于聚在一起。
冰清心里想:我是个大男人,既然说到就要做到。那总该有个合适的理由吧!到底该怎么去请假呢,到底该怎么说呢?冰清冥思苦想,想了许多种理由。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我听人说还不如你对我讲。
“亲爱的,我相信你。”玉洁温柔地说。
“好!好!八抬大轿,八辆宝马,八辆奥迪不就ok了吗?”冰清信口开河。
“不!我现在就要为你办这件事。我不能一刻离开你。”冰清说。他时刻都想着和玉洁联系,他多么想天天,时时见到玉洁的信息呢。玉洁的话语如沐春风,使他感到温暖。见不到玉洁的信息如同天塌地陷一般,他会不知所措。
他要把这个想法和玉洁一起讨论一下。随后了信息说:“你考虑三次方的系数为0,你在进行逆向思维呢?看能不能解决?”
云冰清还在用心计算的时候,白玉洁把做好的证明过程拍成照片传来了。云冰清喜出望外,他高兴地说:“亲爱的,等一下,我把证明过程抄下来看看。希望能从中得到启。”
“已经好了。”白玉洁说。
“我无法欺骗自己的感觉。”白玉洁严肃地说。
“我就要你知道疼——我。”冰清怪怪地说,“疼我!”
听到美谁能不为之动容,她喜笑颜开,温柔而又羞涩地说:“你知道我最感动的时候、也是真正被你打动的是什么时候吗?”
完之后,他想到几个学校的同志在等待着他,见不到玉洁就不见吧。想到这些,他迈着沉重的脚步到了会议室。一阵寒暄之后,几个同志忙着整理表格。冰清多么想早点把表格汇好,这样便能见到玉洁。可是繁杂的数字游戏,令他焦头烂额,不是急于求成的事。由于是轻车熟路,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本校的表格搞定。其他几个同志在那干坐着,闲聊着,冰清很是着急,但是对于表格的问题不能有丝毫马虎。一个一个学校的教,一项一项地填,临近中午了,还是没有做好。
冰清看到红红的中指,心疼地把手指抓住含在口中,想减轻她的疼痛。冰清抬头望着玉洁问:“还疼吗?亲爱的。”
玉洁电话左一个右一个的打来,冰清拗不过玉洁的固执,终于接通了电话。
“你不是告诉我不要和别人一起争执,不要和别人一起闹绪,不要生气,我是不是做到了。”冰清说。
“你的这个笑话真逗。”冰清开心地说。
“别斯了,都酸掉牙齿了。”玉洁呵呵地笑着说,“我爱你,但是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与别人分享,所以是一种折磨。”玉洁苦笑着说。
“你现在喜欢我,估计时间久了,你就不会那么喜欢了。”玉洁突然晴转多云说了一句。
“呵呵,还是侠骨柔呀!”冰清听到玉洁话语,异常兴奋地说,“我想抱抱你!”
“哎!再说郑老师这两天心也不好,为了晋级的事焦头烂额,她男人也是出气筒,非要在这个时候还出去喝酒,花天酒地,不好好的陪着她,也该挨骂。”冰清说。想到她丈夫那副奴颜媚骨的可耻模样,冰清又来了一句气话:“打吧,打个天翻地覆吧,各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你坏蛋,耍我!”玉洁抿一抿嘴嗔怪着。
这块奇石酷似亭亭玉立的少女,岩石秀润光洁,又犹如一位秀美绝伦的少女,在沉思、等待……
“哎。看样子我要打道回府,原路返回,等候客车。”玉洁唉声叹气地说。
听冰清这样一说,玉洁不在说什么了,知道冰清一定很是辛苦,算作他的辛苦费吧。她为冰清的能干有能力而高兴,这样一个能文能武的男人真好!
“我不会叫你为难,你有选择的权利。”冰清望着玉洁很是不开心地说。
“好,我去把饭端到这里来吃!你不要走。”冰清是多么不舍得离开玉洁一步。说完,冰清走到厨房,端来一碗饭走到了玉洁的跟前说:“看我把饭端来了吧!”
冰清和玉洁聊完之后,关了电脑。冰清要忙碌了,他到了车屋开着农用三轮车要到地里去收玉米。想到那讨厌的拉拉虫,心里还是充满了担忧。他害怕被拉拉虫蛰,那滋味可不是好受的。
“看你还是中文系毕业呢?含糊不清,你到底是叫我滚,还是不要滚呢!我都不明白你的意思了。呵呵!”
“我会和你一起兜风,我会和你一起慢慢地走。别说是一百多里,就是在天眼海角,我也要陪伴着你。”冰清深地说。他多么想和玉洁呆在一起,哪怕是一分一秒,哪怕是六十分之一秒。
“这样我觉得不孤独,因为有你和爸爸陪我!”玉洁开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