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的第一反应是:”水玲珑说着要。我自己来拿,敌人太强大!
“怎么好麻烦你?
两道。诸葛钰有心上人。你、你、你自,
痛是,陆依依面色一沉,道:“谁知道你是不是蒙的?”
表姐,对不住啊,那原本该砸,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心,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垂袖掩住受伤的手,“臣女还是坐府里的马车前去吧:在云礼略显慌乱和担忧的注视下,臣女告退!”
一开始给老夫人治病,却没料到阴差阳错入了玉妃的眼,只是不希望秦芳仪在尚书府一人。玉妃入宫五年,尚未诞下皇嗣便破格封妃,皇上对她的宠爱程度可见一斑。身份如此尊贵的人,居然要宣她觐见进行答谢,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下午,镇北王府的大嬷嬷亲自上门拿走了水玲珑的生辰八字,关于水玲珑要嫁给京城第一恶少的消息不胫而走,各种议论和揣测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飘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水玲清,清儿……
诸葛钰的眼神里闪过一道暗光,片刻后,他冷哼道:“你是爷的人,谁敢杀你,爷杀他全家!”
水玲珑看了诸葛钰一眼,这厮到底知不知道他踢到铁板了?宣国公夫人可是当今圣上的姑姑——瑜安公主,他一个不顺心杀了人家的准孙儿,瑜安公主不跟他拼命才怪?要不是瑜安公主今儿恰好入宫觐见圣上,估计这会儿也来了。
“大嫂今儿是一个人来上香的么?大哥没陪你?”吴夫人意有所指地笑道。
秦芳仪应景地笑了笑:“是啊,给我婆母求个菩萨,保佑她早些痊愈。”
花红眼神一闪,笑呵呵地道:“大小姐说的是,女人啊就得会打扮自己,您看三小姐每回的妆容都那么精致,奴婢听说啊,三小姐的胭脂水粉都是自个儿做的呢!”
水玲珑笑呵呵地道:“名额是太子殿下给的,我要谢也该谢太子殿下,至于鲛人泪,这是冷公子下的赌注,愿赌服输,除非冷公子想做那出尔反尔的小人,那么,我便不要也罢,可那样的话,应当是冷公子反过来谢谢我了!”
云礼薄唇轻抿,面露难色:“这棋局……有些怪异。”
“好嘞!”钟妈妈咬断线头,把绣花针收好,这才起身送了阿蓉出院子。
水玲清刚一开口,水玲语便死死掐住了她的皓腕,示意她噤声。瞧水玲月那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大夫人其实已经猜出她是罪魁祸首了,她们指不指证,水玲月都难逃大夫人的怒火,但水玲清道出实话,却是无形中得罪了水玲月。
三小姐水玲语挑了两匹浅绿色软烟罗,很清秀典雅。
任谁损失了几千两银子,又看着丈夫去了小妾的院子,都会寝食难安的吧。但秦芳仪,噩梦才刚刚开始呢,你可别太早挂掉,那样多没意思!
“是。”
水航歌白手起家,从一个穷书生一步步拼到现在,当上了礼部尚书,官位虽高,可在那些名门望族眼里,他就是个暴发户,这些年,他一直在很努力地融入上流社会的圈子,最怕别人斥责水府不懂礼仪规矩,再者,他攀上了丞相府,又即将攀上太子府,嫉妒他的人比比皆是,若传出嫡妻苛待庶子女的丑事,那些文臣还要不要给他活路了?
水府的景观,便是太子都赞不绝口。
水玲珑的眼底露出恰如其分的惊喜:“来的都是谁?”
“大姐姐!我来看你了!”门外,水玲月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响起。
水玲珑摆了摆手,叶茂前去开门将水玲月迎了进来,水玲月穿一件玫红色束腰长袄,内衬蜜合色绣芙蓉百褶裙,脸上抹了淡淡的妆粉,较之先前的稚嫩青涩,眼前的她似乎多了一分女儿家的妩媚。
“大姐姐好!”水玲月规矩地行了一礼。
这可是水玲月十三年来头一回给庶女行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水玲珑起身,给她回了个半礼:“四妹妹客气了。”
三名丫鬟紧接着屈膝福身:“四小姐安!”
水玲月抬手示意她们平身,尔后打开随身携带的锦盒,露出一个羊脂美玉镯子:“恭喜大姐姐在赏梅宴上大放异彩!我有眼不识泰山,从前多有得罪,还请大姐姐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
这真的是那个买通花红陷害她,又在赌坊押了一百两买她被克死的水玲月?水玲珑接过锦盒,这镯子的确精美,质地亦是上乘,只怕是水玲月压箱底的东西,但水玲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
水玲珑递给柳绿收好,浅笑着道:“四妹妹说的哪里话?大家好生相处也不枉姐妹一场。正巧,我这儿有些新奇物件儿,想给你们送去,你既然来了,就自个儿挑挑看。”
语毕,枝繁和叶茂捧着托盘上前。
谁料,水玲溪只淡淡扫了一眼,便看向了桌上的螺子黛,笑容可掬道:“大姐姐天生丽质,想必用不着那些庸脂俗粉,不似我这丑模样,不细细打扮简直无法见人,大姐姐若是舍得,把那盒螺子黛送给妹妹,可好?”
真论模样,水玲月比水玲珑其实还要娇俏三分,这般厚颜无耻的话亏她讲得出口。
柳绿蹙眉,欲言又止,她实在看不惯四小姐这副爱贪小便宜的样子。
叶茂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只憨憨地看着。
枝繁神色复杂,但也没吱声。
水玲珑抬了抬眸,笑意清浅道:“既然四妹妹喜欢,就送给四妹妹好了。”
水玲月微微一愣,上回连两支钗都不肯借的人,眼下居然把有价无市的波斯螺子黛送她了?
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水玲珑的眼底闪过一丝意味难辨的波光,尔后似笑非笑道:“怎么?莫不是四妹妹又不想要了?”
“不……不是!我当然想要!多谢大姐姐!”水玲月再三谢过,又拉着水玲珑絮絮叨叨话了很多以她自己为中心的家常,适才带着螺子黛眉眼含笑地离去。
她一走,柳绿便关上门,嘀咕道:“什么人嘛?一看见小姐熬出头了便上门巴结,跟苍蝇似的!”
“大胆!”水玲珑素手慕地一拍桌面,震得瓷器乒乓作响,柳绿吓得面色发白,听得水玲珑冷声道,“你是我屋里的大丫鬟,难道不懂不能在背后议论主子是非的道理?院子里不缺踏踏实实办事的,只多那不小心就惹了祸的!自己掌嘴二十!如有再犯,我这玲香院可留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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