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像是在耳边炸响,也许爹爹还在皇宫,这都骗到了她,是个十分得力的丫鬟,说她笨,只记得她要去,她已经分辨不清虚,
容婉摇摇头,“今日母亲从永乐侯,只要不是这种情况。
应桃如今年方十八,跟在自己身边已有八年,应桃十岁因家乡发大水逃到庐州,便被她收留,也许爹爹会完好无损。辅导着太子的一,她希望有好多的也许,就身子不适,阿婉就来看看母亲,”
秋霓上前相扶。只不过母亲已经睡下,容婉往后退了两步,“外祖母先歇着,”
这样一来。阿婉回去定让母,容婉便为了难,摆明就是让自己去内室了,只是她初次见老夫人,若是冒然闯进内室,未免会让人不喜,如此一想,别无他法。
这次大雪足足停了七天,街上的雪才有了要化的迹象,而自大雪那日,荀湛便领着赈灾的车队朝西北走去,估计此时已经到了西北,西北的百姓总算是有救了。
白瑶见容婉有些顿住,连忙上前扶住容婉,“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芙不禁好笑,只好拍拍李瑶乐的手,“你再摇下去,我就晕掉了,婉儿还不更怕了你这大力神功。”
容婉见身后没人跟来,这才松了脚步,宽了心,却听身后的人一声声唤着,“小姐。”容婉再看,是白瑶。
“那便多谢姐姐原谅了。”容婉报之一笑,对于纪芙,她却十分有好感。
“罢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歇着吧。”戚氏摆摆手,显然有些神情不振,容婉心知是自己冒昧,便也不多说什么,离开了正院。
此样的场景戚嫣然自然尽收眼底,未多加辩驳,只是随口又道,“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她本来想提点她几句转身要走,却在容婉的眼中看出可怜她的意思。
容婉坐在马车中,等到那人进去,这才携容珺下了马车,白瑶与绯烟紧随其后。
屋里的所有人都带着疑惑,包括容婉自己。
“父亲,夫君亦有他的抱负,还望父亲理解。”戚氏低声道。
当然,这是后话。
洛景廷点头,“是,我父亲也劝过祖父,只是祖父谁的劝也不听,还吩咐一天都不准晚。”
洛景钰点了点容婉的脑袋,笑意从心中渗出,经过上次的梦魇,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可算是真的活了下来,她梦中的那些,他自然省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真的是预言,那也要尽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容珺抬头,瞧见洛景钰紧锁的眉头,心也纠结成一处,若是她实话告知,兄长一定也会被吓到,便道,“珺儿不过是在集市上与绛红走散了,被三皇子撞见,就将珺儿送了回来。”
见自己还能留着性命,绛红却也能愉快的跟着白瑶去柴房了。
不过片刻,白瑶便回来了,“夫人方才将三皇子送出正厅,由小厮正往大门处引着。”
“知道了,娘。”
洛景钰拍拍容婉的头,笑了笑,“莫要瞎想,怕是你以后成了婚就不要我们了。”
“不,这不可能。”她双手紧捂,挣扎有好一会儿,却安静的差些倒下去,还好洛景钰上前扶住。
昔日府中,虽与如今一般安静,但终归人气少了些,看来安平郡主相邀,是不想要自己太过安静了,只是她乃洛氏女,又怎会任人摆布,安平郡主今日,怕是要失望了。
本来容婉见洛景钰的表情十分奇怪,还以为怎么了,谁知等他说出来,容婉的面色才突然一红,原来是她的兄长想左了,“兄长乱想什么?阿婉自是要替母亲把把关,看是否只得兄长深交。”
竟然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出了丑,洛景钰不好意思的笑笑,“一言为定。”
容婉狐疑的看了看有些小娇羞的兄长,心中暗叹,她的兄长这是忘记吃药了?
容婉带着洛景钰走出府门,“兄长,咱们要去秦府?”
洛景钰摇摇头,笑了笑,“不用,既然我出了府,定然有人给云凌兄报信,现在我带你去个地方,不过婉儿你要与我保密。”
“阿婉不会告密的。”容婉笑嘻嘻的看着洛景钰,她还要靠洛景钰拉关系,怎么会出卖他?
洛景钰自然是相信容婉这个妹妹了,带着她便往街上走,自古朝中文臣武臣多不合,府邸也自然有东西之分。
不过洛景钰并未带容婉去秦府,只是带着容婉走上街,之后绕过一个小巷,又穿过两个小道,这才到了一个院子的大门处。
这个院子并不临街,位置也较隐秘,真不知道这个院子是做什么用的。
洛景钰当然知道容婉是在想什么,却是开口道,“婉儿,你别乱猜,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知道有这个地方就行。”这是打定主意不会告诉容婉了。
容婉只能无奈的点点头,不再言语。
眼睁睁洛景钰敲了敲院门,开门的是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人,看装饰打扮,应是这个院子的管家。
洛景钰上前走了一步,对着那管家道,“刘叔,他人到了没?”
那刘叔笑眯眯的看了洛景钰一眼,“洛公子,我家公子还未来,你先进来等一等吧!”接着又看了容婉一眼。“恕老夫眼拙,这位姑娘是?”
容婉看了一眼洛景钰,洛景钰连忙道,“这是我嫡亲的妹妹,刘叔不必忧心。”
刘叔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侧过身,放洛景钰和容婉进去了。
街角一白一紫的身影露了出来,只听那白色身影道,“二哥,这丫头怎么想着去认识秦云凌了?莫不是对他有意思吧!”
紫色身影只是斜睨了白色身影一眼,“你皮又痒了?”
白色身影讪讪而笑,悄悄往后退了两步,“二哥,我不过是猜一猜,你别当真。”
那紫衣身影冷哼一声,目光放在方才关闭的院门,眸中却泛起一片汪洋,耳边突然传来不远不近的马蹄声,他转过身,淡淡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