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埋首之人先开了口,态度很是恭敬,全程低眉低眼,心中没有半。”说话时,民妇当年为您,“您是太子妃,
果然,门被锁住了。
即便不谙房事,杜宛若也是知道的,昨夜大概只有她享受了愉悦,身为男人,他竟然为她做到了这一步,自是认得的。看样子就,不像是市井。
奶娘?奶娘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来到了那抹身影的跟前?
不知作为当事人的李慕辰,定睛看了许久,方才看清楚那人的脸上竟戴了面具。她一边说着,
顺着,一边神往地望着一个方向,似乎那些遥远的记忆又再次浮现眼前,以至于越说越多。
也托了‘观礼’的福,让他有时间接触跟他一样重生过来的杜宛若。
当她走近,杜宛若也认出了该女,心中不免惊愕:怎么会是她?
因为刚才杜宛若在洗澡,即便是一家人,但毕竟都已成人,杜伟德未经允许,始终等在门外,不敢贸然入内。
送的途中也是无微不至,有时在车上遇到颠簸,他还会支手护住她。
李慕辰见她十分粗鲁地对待着自己一头墨缎似的青丝,有些心疼,不由温柔夺过她手中的梳子。
可当她走近后,才发现那人根本就不是皇子。
杜宛若深知皇室之人向来疑心重,莫不是怕饭菜有异,她原是吃过了才来的,而今也不得不吃上两口意思意思。
就他刚才的问话,杜宛若闻言一惊,她并没有发觉李慕云看她的视线发生了改变,只是在琢磨着他话里的内容,深思推敲道,“你的意思是说,太子也是重生的?”
她再环顾了四周之后,咽了咽,兀自走上台阶,来到大门前,刚一手拦袖,一手准备敲门,蓦地发现大门好像是松动的。
那一刻。
像这种才色、地位俱佳,个性又十足的女子,不正是男人所喜爱的吗?
李慕辰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杜宛若有意吩咐车夫将车停在了街头,并告知地点和时间,让车夫到时间去指定的地方接他们。
国相府可谓喜事临门,闻声前来恭贺的人都快将门槛踏平了。
杜宛若缓慢端庄地跪在了太子身侧,有意与他拉开些距离,远观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由于看得出神,全然没留意到前面已站了个人,她就这样撞了上去,正好撞掉了对方手里的面具。
可惜历来储君立长,太子正好比魏王早生两年,要知道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而他差的不是一两天,而是两年啊。
杜宛若噙着假笑走过去,象征性地问了句,“殿下今天很是得空啊。”明摆着说他闲得发慌,跑她这儿来了。
杜宛若一早就识破了太子的伎俩,重活一世,连抄家灭门她都经历过了,这种小场面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沉得住气。
这家酒楼以前齐王经常带她来,色香味自是不在话下,关键一点是今天她要特别犒劳一下有功之臣。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丫鬟扮相的小丫头以一种喜极而泣地嗓音在床边高兴道。
即使杜宛若不想,她也只能顺从。
床帐内,当李慕辰慢慢将她的衣衫褪去,就见她一副赴死的表情,笔直地躺在床上,眉头皱着,眼睛闭着,樱粉色的幼嫩唇瓣都抿地紧紧的。
李慕辰忍俊不禁,“呵呵,”笑了,然后低头就在她的额上一吻,柔声道,“别怕,我是做过什么粗暴的事吗,让你如此紧张?”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弄着她的脸颊轮廓。
杜宛若因羞怯而泛红了脸,眼波如水般晃动着,她只是摇了摇头,此刻的她清纯与妩媚并存,无意识地撩拨着男人的理智和冲动。
李慕辰看着她,“说说看吧,你想要什么?如果是现在,我想我会如你所愿的满足你。”眼中雪亮清明。
杜宛若盯着他沉静如潭的黑眸,她知他并没有骗自己。
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只是逃离她的命运,如果那注定毁灭的命运便是李慕辰本身,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他!
面对唾手可得的诱惑,杜宛若睁大了双眼看着他,在稍纵即逝的片刻时光里,脑中已经百转千回,心里头的呐喊也几乎破喉而出---
让我走!
她几次张嘴,却没有胆量说出来。
李慕辰眼底最后的理智已被消磨殆尽,未等她再次鼓起勇气张口,他已经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的缠绵、交合让彼此的思绪都抛上了九霄,那未及出口的愿望被一次次的猛烈撞击堵回了身体的最深处。
次日醒来。
又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