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自己设计的,“喜欢吗。原本这篇文就是为了圆读者一个心愿,十指相扣:黎朔回过?一只手搭在了。所以即便上半年忙成狗。解约前开文还,“乖,开车小心点。”
“我们说好了的。”
《谁把谁当真》也许是我写的最后一篇都市狗血文,或者至少两年内不会再写了。
一个历经千帆、理智凌驾感情,”
“你已经耍赖,”黎朔柔声道,我也还是开了,我写得很满足,纯粹觉得腻烦,但我真的腻歪。就像很多人说的,看腻了我的狗血套路,尽管是我喜欢的东西,大概我是真的过时了,但是想了想,当年想写的爱情故事,大部分都写完了,能用的梗,也都快用完了,年纪渐长,越来越摸不清年轻人的口味,换换也好。
老刁看了看表,对黎朔道:“明天银行九点开门,十二点之前,你带着钱到指定地点,报警,你知道后果,何况你白纸黑字签了合同。”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黎朔冷笑一声:“自欺欺人。好了,你既然不吃饭,就该回去了。”
手机嘀嘀响个不停,是短信的声音。
“我下午还有事,你先回去吧。”黎朔理所当然地说。
没过几天,黎朔正在家陪他爸下棋,赵锦辛的电话就打来了。黎朔原本不想接,可他的手机就放在一旁,他爸一眼就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黎朔脸色阴沉,一言不发。他算看出来了,赵锦辛并不是单纯地想入股,而是想把周谨行挤出去。他们黎家已经投了钱、上了船,不可能让付出的一切打水漂,如果赵锦辛成功了,不仅可以把周谨行挤兑走,俩人未来几年都将不可避免地绑在一起,这算盘打得真够精明。
黎朔心绪烦乱,尽管还什么都没证实,可胸口已经堵了一团火。
人事部的高管又来敬酒,黎朔照例站起身,准备替他爸喝了,酒杯正往嘴边送,却突然被不着痕迹地夺走了,黎朔愣了愣,看向了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的赵锦辛。
“谢谢你,黎朔,你一向成熟稳重,我找你帮忙,也是知道你肯定能随机应变,如果锦辛冲撞了你,就麻烦你多担待了。”
温小辉哈哈笑道:“我又学了一招,听你……我靠!”温小辉的眼睛瞪了起来。
黎朔并没有让开,他挡在门口:“你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他弯下身,从门边提起一个袋子,扔到赵锦辛脚边,如果赵锦辛不来,他是打算扔掉的,他伸出手,重复了一遍,“钥匙”。
挂了电话,黎朔有些失落地摊了摊手:“邵群伤口裂开了,锦辛今晚要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黎朔无奈地叹了口气,赵锦辛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地心软,他硬起心肠,板着脸说:“还是歪理,嫉妒也不能去做坏事。”他顿了顿,“锦辛,气话归气话,在我心里,你和邵群是不一样的,别让我觉得自己看走了眼,好吗?”
“迟到不礼貌。”他约了温小辉吃饭。
赵锦辛沉声道:“哥,你找来指证黎朔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黎朔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的水,被滋润过的咽喉才稍微舒服了一点,他皱眉道:“你送我回来的?”
黎朔露出一抹冷笑:“你好,我是黎朔……”
“哦?我没说吗?”
一直这样是哪样?真是个深奥的问题。
“看到他过得很好,我非常高兴。”黎朔由衷地说,“真的,比我自己过得好还要高兴。”
黎朔满腹心事,笑得格外僵硬。
一口气折腾到天黑,黎朔才把所有人、事都安顿好。他妈坚持不肯回家,要留在医院,黎朔哄着她吃完饭,才终于能静下心来歇一会儿。
黎朔别他看的发毛:“怎么了爸。”
那这一切算什么,他和赵锦辛的一切算什么,相遇、相处、相……都他妈算什么?
黎朔差点呛道,他惊讶道:“你接它干什么?”
“是啊,要么大1岁,要么小11岁。”
赵锦辛看着黎朔,轻轻搓着手指,眼眸闪动。
黎朔紧张地看向吧台,老板和他的妻子正在聊天,没有注意到他们,酒吧里此时多了两桌客人,但离他们都不近,可他还是心跳如雷,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唯恐被发现。
黎朔没办法:“那就明晚吧。”
“还是算了吧,他特别害羞,下次也许我会带他回美国,到时候你们好好聊。”黎朔眼中闪过一抹落寞。
黎朔莫名地有些悸动,但表面上若无其事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赵荣天住在上东区的中心地带,毗邻中央公园,自己造了一个小人工湖,是上东区唯一的一幢中式豪宅,记得这豪宅还上过国内媒体,但黎朔是第一次来。
赵锦辛笑道:“去美国是工作?”
“我看还是年龄相仿的好,有共同语言。”黎夫人笑道,“不过最重要还是看你。”
黎朔眨了眨眼睛:“11岁?”
“是啊,要么大1岁,要么小11岁。”
“呃……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吧。”11岁……不会说的真是赵锦辛吧。冒出这个想法后,黎朔立刻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怎么也跟着迷信了起来。
“那是,谈恋爱是要顺其自然的,不过你自己也要上心,要是碰到这个属相的,就多留心一下。”
黎朔敷衍地“嗯”了一声,脑子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是有什么注定的?
黎朔又狠狠地嘲笑了自己一番,可心里已经对“属羊”的这个说法挥之不去了。
直到第二天,赵锦辛都没有联系黎朔。
黎朔等了一天,开始感到有些焦虑了。自俩人相识以来,赵锦辛的各种信息就没断过,一天打三个骚扰电话发十多个短信是很正常的事,他以为赵锦辛情绪过去了,就又会像平时一样,若无其事地叫他黎叔叔,跟他撒娇,可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联系了,他真的觉得很不习惯,那个成天围着他转的人突然不出现了,心里空落落的。
看来那天的事,真的伤到赵锦辛了。
黎朔感到又自责又难受,他想了想,没给赵锦辛打电话,而是直接抓起钥匙出门了。亲自登门道歉,才更有诚意。
第18章
黎朔开车在路上,就想着这么空手去不太好,应该给赵锦辛买个礼物,却一时想不出该买什么。
正巧经过一条街区的时候,黎朔发现一个展览馆正在做云锦的展出,外面挂着大幅的海报,似乎是一个年轻的云锦艺术家的作品。他匆匆一瞥,看到了十二生肖的纹绣图案。他心里一动,开车拐了进去。
展馆里人不多,可能因为是最后一天展出了。他随手拿起一本簿册,翻了翻,然后找工作人员问那副羊的图案在哪里,工作人员领着他走到最大的展厅。
展厅的墙上、展台上摆了三十几副云锦作品,织造精细、纹路清晰、颜色绚丽,用再多的形容词来赞扬,也终是要归结为一个“美”字。几个老外在拿着放大镜看,并啧啧称奇。
生肖作品在最大的一面墙上,圆形的锦布被镶嵌在正方形的红木画框中间,就连那画框都雕刻着精美的花卉图案。
黎朔一眼就看到了那块羊的云锦,实在是非常有格调的艺术品。黎朔对工作人员道:“你好,我想收藏这幅生肖羊的作品。”
“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