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坐我的车,控制自己尽量像平常不?
赵龙富跟李吉顺道了别,
“?”水杯兄仍然想过嘴瘾。把你放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怕我在车上帮你的忙,干,反正县长不会把我往火坑里推,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发现里面座位上放上了枕头什么的,估计是水杯兄在中午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把李吉顺安排给他的事情办妥了。文不过夜、事不隔天,这就叫执行。把你卖了,虽!总体来说控制力还是起了作用,肯定有好事!”李吉顺也一饮而尽,
最沮丧的要数。赵龙富主动把酒满上,组长给拉下来了,竟然还和赵龙富平起平做了,自己还没捞着,最不爽的是前,这后面的选举就是水到渠成的扫尾巴的活了,就算干完了也是穷忙活,如果不干,就是不给李吉顺面子,还必须穷忙活。
“我们工作组是给领导排忧解难的,像上访这种事我们哪敢当面汇报了,当然是好事。”苏婷说道。
“这是第一次?傍上我们新领导了?”水杯兄看了赵龙富一眼,没有打招呼,反而继续和苏婷调戏着说。
这种机遇既然程建国不把握,那就不能怪我赵龙富了,所以也就懒得再回拨一次了。
“那好吧,我也不留你了。回去睡醒了,如果觉得饿,就来家里吃饭,别客气啊!”刘新龙还是担心赵龙富这个没人管没人问的流放一族连饭都没得吃。
“对,这个必须解决。我负责去做这件事。”刘新龙请命。
也许刘新龙信这个“理”,才愿意和刘青理和好的原因吧。
刘青理摆了摆手,意思是不存在那样的事。
“这好东西,我一定当宝贝珍惜着。每当喝水时,我就会想起哥哥来了,这叫饮水思源?”赵龙富开玩笑说。
赵龙富给刘青理拨通了电话:“哥哥,我已上车了,那边怎么样了?”
“兄弟,啥事?”刘青理的声音还是很爽快。
赵龙富走着忽听后面“呕呕”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刘新龙在路边上扶着墙在呕吐,便赶忙走了过去,用力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在前面边游边撤的刘新龙觉得不对劲,怎么没有了赵龙富的声音?速度也不自觉地放慢了下来,后来索xing不再往前游了,一面踩着水,一面四处张望着,水面上除了有他游过的痕迹,水面上静悄悄地,当刘新龙正在迷惑中,一阵水流拍在他的头发上。原来是赵龙富在潜泳中偷偷地伸出头来,看到正在四处张望的刘新龙,趁其不备,报了刚才的虚惊之仇。刘新龙急忙还击,这次两人的战场角sè来了个调换,变成了刘新龙追击赵龙富。
“这是个好地方,你们城里人没这东西,绝对的,我保证。”刘新龙拉着赵龙富就往外走。
“我基本弄清楚了,因为刘青理败家,这次搞选举才出问题的吧?你呢,是想实现自己的理想而想当选的,你们两人之间除了这没有其他矛盾,对不?”赵龙富总结道。
“新龙,咱俩喝酒了,给你说句可能会惹恼你的话,你听完愿意和我继续喝酒,咱俩碰一个,如果真生气了,你可以直接走人,可话说在前头,我这是对事不对人。”赵龙富征求刘新龙的意见。
“也算不上名牌,中原大学。”赵龙富回答说。
很不情愿地走出宿舍,听到的却是刘新龙的声音:“赵龙富,开开门。“好在这声音不再像早上那么不耐烦。
“这娃说得对吧,谁知道砍自己家的树也违法啊?可这帮孙子也无赖得很,我在那里种树时,一桶水、一把土给栽起来的,那个时候咋没有人这样说呢!”显然王长普顺着赵龙富给提供的台阶往下走了。
“你好,我是槐树镇刘岗村委。”赵龙富以村委的名义报了来路。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程建国的电话打了过来。赵龙富赶忙说:“程委员,打扰你休息了,有件事向你汇报。”
“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搞清楚王大爷是不是被森林jing察带走的。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赵龙富对自己刚才那番的效果感到满意,看来这种人你给他来软的,他只会更嚣张,只有把他从气势上压下去,他才会消停。
走到一户前,赵龙富很是奇怪,房子不是砖砌的,而是土坯的,除了两侧邻居垒起的院墙,大门还是用木板钉起来的篱笆门,木板之间也没有严丝合缝,从外面就能看见院里的面貌。一些木椽子已经打理好,整齐地堆放在墙底下,锯下来的树枝子堆在另一侧,也没看见什么其他像样的东西,看样子是个木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