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伦并没有因左臂受伤而放弃保护碧妮。左臂的血瞬时不流了,在他的左臂上吹了一口,是不是儿媳哪做错了,又趁他不注意,一颗心也逐渐安定下来,碧妮窝在这温暖踏实。”
水纹软软地,“就听你的。有些人生来就是身不由己,在这种时候,怎么能徒增烦恼。
贾南风说:“母后一早来儿媳这里,她扬着脸看着这个男?
碧妮回过神来:在心里狠狠,我放了她们,你陪我一晚如何?丢失几个人不算什么,恳”
后宫佳丽,可常年有人失踪就是件恐怖的事情。宫中年纪小的姑娘都怕遭此横祸,可这些都没有用,每个月圆之夜都,还是有人不断地失踪让。
第二天一早,齐王就来到肖鸾殿拜见丽元皇后。在正殿他义正言辞地说:“后天就是吉日,事不宜迟,恳请皇后明日让本王来宣布圣上口谕,让太子早登基。到时,还应让贾充、杨骏等老臣恭候在殿外,若有人敢反对,就是忤逆皇权,马上处死。”
仔细一看,站的地方哪里是什么醉花阁,他站在太子妃的寝宫里,哪里有什么花儿姑娘,面前站的是太子和被烧死的贾婕妤水纹,贾谧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见鬼了。
丽元皇后心一横,无毒不丈夫,贾南风和齐王妃的恩怨由来已久,再说为了自己的儿子,随她折腾去吧。她说:“太子妃安排去吧,事成之后,厚葬他们。”
皇后下去后,贾南风眉头紧锁问:“父皇为何留儿媳单独说话,就是父皇不顾皇家的体面,儿媳也觉得特别别扭。”
太子说:“她又不是总呆在东宫,前几日她母亲寿诞,她到娘家祝寿,儿臣见他和一个美貌男子眉来眼去,对着儿臣也不顾忌,后来母后又命儿臣去捉奸,儿臣看着她和那个男子在后花园手拉手,母后若不相信儿臣的话,就去问那天出宫的侍卫。”
皇后娘娘一听,忙带人入宫,看见水纹身上插着桃木剑,真的躺在了那里,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
炎帝说:“孤王就宠你,美人,孤王有礼物给你。”说着,转头伸手拿铜镜,只见铜镜映着的影像竟是自己抱着一个嘴角有血,面目狰狞的怪物,炎帝大叫一声,使劲一推,把水纹推到地上。
丽元皇后自从知道水纹是个恶魔,把贴身宝物赠给皇上,日日盼着皇上认请妖孽,也好明正言顺地请法师消灭她,可皇上最初就没有把铜镜的事情放在心上,皇后等到的只能是每日独守孤灯,泪流到天亮。
贾南风听到这话,感激涕零,忙跪下说:“多谢娘娘对南风的再造之恩。”
只是贾南风温柔地看着他说:“还是请义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妃和兄长光明磊落,太子明察秋毫,定不会无中生有,请义兄放心。”
太子带了一干人马来到将军府。看门的正要去禀报,太子说:“本太子这次来是秘访,你们就不用报了?”
贾南风说:“钟郎,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爱,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
贾南风听着心都醉了,幸福地扬起脑袋,闭上了双眼,钟俊轻拥她把她推到一棵树上,细碎的吻落了下来,手指缓缓在她的肌肤间游移,她的身体如桃花一朵朵盛开,当她感到他胯下的隆起,直抵她小腹时,她觉得她快要怒放了。
彩云跪在地上说,“多谢皇上、婕妤不杀之恩。”
丽元皇后看着刚才还情意绵绵的男人,转眼就冷若冰霜,但她不气不恼。
水纹听后也冷笑着说:“那臣妾谢过皇后了。”
水纹说完用余光扫了一下站在皇后身边的彩云。从她回到园中时就注意到她了,彩云今日穿的就是桃红色衣服。
贾充往日因革职门前冷落,他愁得头发白了一半,颇有悲观厌世的感慨,势利的大臣们连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都以为贾充在劫难逃。如今又封侯,贾充更加感激女儿贾南风的聪明能干。历朝历代,多少江山社稷都毁在了女人的手里。炎帝精明一世,阅尽人间美色,却不料在一个出生卑微,善用妖术的水纹身上犯下无法弥补的错误。贾充此次东山再起,充分认识到了女儿贾南风和认做干女儿的水纹的力量,有她们做靠山,他势必要权势滔天,不可一世。
现在想什么都晚了,见贾南风和水纹走进屋内,她勉强支撑起身子,向长青宫踱去。
贾南风从钟俊的怀中抬起头来,没有一丝的惊慌,说:“慢着,母后真要置儿媳于死地吗?”
太后说:“你不知廉耻,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叫嚣,哀家悔不当初,今天就要清理后宫。”
钟俊小声地问:“南风,你和不和我走?”
贾南风这次斩钉截铁地说:“我不走,你终究不懂我。”
钟俊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千言万语都拥在了喉间,轻转了一下身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丽元皇太后刚派人来捉奸夫淫妇,可没有男人,怎叫捉奸?此时,贾南风衣冠整齐地站在太后的面前,太后的人一时不知该如何下手。
这时,贾谧带人也来到肖鸾殿,侍卫们紧紧围在贾南风的左右,贾南风说:“是母后先对儿媳不仁,那就莫怪儿媳不义。从此以后,我们婆媳之情恩断义绝,但求母后自保。”
贾南风说完,看了太后一眼接着说:“哀家累了,明眸,清秋送客。”
皇宫中的贾南风失去了钟俊如失去了灵魂,钟俊更是满心悲怆地来到醉花阁。碧妮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迎了过来,说了一会儿话,大致猜出了缘由。
碧妮说:“你也不用太过于难过,人的***一旦被开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停住的,如果你心里真有她,还要慢慢地等待。”
钟俊说:“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她,她做了那么多坏事,我真恨自己为什么没本事让她弃恶扬善。”
碧妮笑着安慰道:“要相信自己,我们一定会等到那一天的。”
钟俊苦笑了一下。
碧妮接着说:“我要嫁给赵王,以后醉花阁就交给你了,你的使命还没完成,先给你的南风一段时间,用你的爱去慢慢感化她吧!”
钟俊听着,皱紧眉头点了点头。
碧妮脸上露出最欢愉的笑容,终于可以没有牵挂了,她可以去做司马伦美丽的新娘了。
那一日,碧妮幸福极了,不用说穿在身上的霞衣凤冠,还有长长的迎亲队伍,赵王府高挂的红灯,飘扬的红绸,以及整天的戏班演出,这些都不算。
碧妮最感动的是司马伦的细心,床榻上有她喜欢的鸳鸯枕,相思被,这些都象征着他们是真正的夫妻,可以相濡以沫,白头到老的有情人。烛光摇曳,司马伦踉跄地走进屋来,轻挑起碧妮的喜帕,一张喜气,娇羞的俏脸呈现在他的面前。
司马伦轻轻抚摸着她的绝世美颜,喃喃地说:“花儿,你终于是我的了,我可以好好爱你了。”
碧妮的眼里亮晶晶的,她第一次爱一个人,原来爱情是如此地美好,她听着这个男人的誓言,她的心荡漾着快乐,她柔情似水地望着他说:“我信你。”
司马伦嘴角荡起醉人的笑,嘴唇慢慢覆了上来,***苦短,佳期如梦,任时事变迁,起码这一刻的爱情是真的。
这一边良宵蜜意,那一边长夜漫漫。
贾南风躺在床上如烙饼般难以入眠,以往的夜晚都可以窝在钟俊怀中,甜蜜入睡,可这只能成为美好的回忆。
这样的夜过了好几个,实在是痛苦难熬,她派清秋把御医总管郭伟叫来给她开些安神药。
郭伟看她憔悴的面容,把了一下脉,很快开好了药方,起身要走,刚走两步又回转身来,跪在地上说:“皇后娘娘,微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贾南风说:“起来回话,你是哀家的娘家人,有何话不能讲?”
郭伟说:“敢问娘娘曾服过带有麝香的药吗?”
贾南风说:“这个不太记得,有何不妥吗?”
郭伟说:“这个病症由来已久,不是三五年之事,娘娘可好生想想?”
贾南风冥思苦想一阵说:“你这么一说,哀家似乎记起,在未进宫之前,曾服过一种美容神药,叫息肌丸,再就好像没有了。”
郭伟说:“这就是了,息肌丸内有大量的麝香,汉宫的赵飞燕就是为了博得汉王的宠幸,一直食用息肌丸,最后内脏萎缩,不能怀孕。”
贾南风惊异地问:“可是哀家曾经有过一次孕。”
郭伟说:“那也可能是机缘巧合,即使娘娘以后受孕,也难保龙子康健。”
贾南风哭着说:“这可怎么办?如果哀家生不出皇子,皇后之位也难保。”
郭伟再次为贾南风把脉之后说:“娘娘不用太过于忧虑,想心娘娘服用民间的息肌丸,麝香量很小,还是有望怀上龙裔的。”
贾南风哭着说:“如果真是这样,你不仅是哀家的表兄,还是哀家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