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死党烂赌强,我去我的欢场,他去他的赌场。大上大落,照旧分道扬镳:最近凑巧一同,一个好色、一,搞到他最后,筋疲力倦,他说去欢场有出无入,而在赌场就随时出小财、入大财,但我仍然不为所动。
烂赌强进到赌场,不到半个钟头,两人一齐,临告别之溕,烂赌强曾,一早回房就寝。
我去到夜总会,一来就是四个波,妈妈生带妞儿上,令我这个波迷笑哈哈。在贵宾房里,两件来自甘肃的美女都:我同样享受玩大细之乐,同时亦都是臀大穴细,令我两支手,各自在她们身上玩“大细”之馀,玩得我的裤裆愈来愈大,玩到我的双眼愈来愈细,脑门青筋没现,可是下面的小弟弟就玩到“青筋”毕现。
玩了一大轮,妈妈生问我抉择要哪件,这一刹可真是痛苦,以我的耐力,两件齐上不成问题,但以我的财力,就祗可以干一件,如果烂赌强此刻与我并肩作战,一人干一个,干完再换转来干,你说多完美!
依依不舍左手抚的这件、兴致勃勃拖住右手抠的那件,回到房里,烂赌强在一旁有得看没钱食。甘肃妹一轮冰火服务,令我胯下的“筹码”迅速上涨,然后美女坐莲而上,令我开始享受大起大落的乐趣。她对大波抛起、她个大股抛落!同样是大上大落!通宵达旦,整晚打了六、七炮,天亮时好似烂赌强一般——两袋空空、筋疲力倦,所不同的,我是精尽“袋”空、“根”疲力倦、乐在其中。
经此一役,烂赌强有戒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