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秀才则直直冲着唐明言她们而来,”李员外高喊,还有哪对要上台吗,什么谜题,
“好,自然没有人敢去找?经过上一关的。说来听听?”这是摆明?”程洛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程洛自然也听到了那句话,把她按在桌边的凳子上,倒了热茶递给她。
“你!谁知道她,
“。什么好玩的,却没作只因对那谜题来了兴趣。
宗政玠也不在意,“洛儿这几天在这里可好,倒是爱怜的摸了摸她的头?”
唐明言吹了声口哨,一名白衣人立刻跪在她身边,嗯……把花瓣收起来,“去把这些花搬出去。”白衣人立刻叫了人来,不消片刻,屋子里的花就都被搬走了。
“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啊?”
宗政承洛一听,幸好没乱来,挑了挑右边的眉毛,“我叫程洛。我爹爹跟你师父走了,让我在正殿等着,我就随便看看,就跑到这里来了。”
“言儿的棋艺越的精湛了,果然是得了明锦的精髓,便是我也胜不过你了。”青衫呼出一口气,似是在叹息。
“有人说,德宗就在此处隐居,虽然唐朝覆亡了,可是他带着高强的侍卫,将灵山占据,有如铁桶一般,这才没有人上的了中山脉。”
“那我教你掌法如何?”
“他这话什么意思?”唐明言一脸迷茫的看向旁边人。
程洛也有些讶异,“不会是……”
“我城西李某不才,愿为小友与夫人举行婚礼,咱们凉州城的人一起来见证这奇缘好不好?”李员外神情激动。
“好……”
一名衣着华丽的中年女子站出来,“我是柳记裁缝铺柳飞刀,愿为两位制衣。”
随从仆役不知从哪弄来的上好丝绸,只见,剪刀翻飞,红布起伏,竟真的开始做起来。
“哎?我喇叭胡也来沾沾这天大的喜气。”粗犷豪放的汉子后面正站了两排拿着各种乐器的人。
“嘿嘿,我们张灯花轿,花轿中的上上品。”
突然又响起了一股奇异的腔调,“我是刚从大宛来的,什么都没有,不过,这匹汗血宝马新郎官骑着应该可以吧。”
“可以!”众人齐声应和。
“这鞋子自然是归我们踏云靴了。”
“城东富商钱友愿出红色绸缎百匹。”
“醉仙楼做流水宴,恭贺两位小情人花好百年。”
李员外瞪了眼睛,“不成不成,小友这婚房婚宴一定要在我家办。”
醉仙楼老板轻啐一声,“小气,大不了我们醉仙楼的厨师去你那里坐还不行吗?然后我醉仙楼在摆上三天的流水宴。”
李员外这才放了笑容出来,“这才对。”
富商不缺钱,图个喜气,还能给自己打广告。穷人更是兴高采烈,不但能凑热闹还能吃到免费的宴席,快哉快哉,一时场面沸腾。
唯独那两个主角愣愣的看着下面此起彼伏的场景,这也太热烈了啊。
两人回过头,正在“含情脉脉”的对视。来四个丫环,分别扯了两人换衣赏,两人伸出手去,却说什么也碰不到对方。
李员外的脑袋就那么出现了,“小友和夫人真是一刻也离不得,不过换身衣服,很快的。”
“少主,少夫人。”道明道安热闹看够了,一回头,两人分别被带走了,刚要追上去,便被一大堆人流挤来挤去。
半晌,唐明言着了一身正红色的新郎喜服身前被绑了大红花,脚上踏着皂底金丝边的红色云靴,探出身来。
另一位则是穿了凤冠霞帔,只是头上盖着红盖头,正被两个丫环搀扶着。
端的是无双风采,一个是美玉无瑕,一个是阆苑奇葩……
唐明言看着面前的人舔舔嘴唇,不会真要拜堂吧?唉唉,推我干什么?这毛茸茸的什么啊?啊,我不会骑马啊。唐明言闭上眼睛,抱着底下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
程洛盖头下的小眼睛滴溜溜转,我堂堂公主就这么拜堂去?算了算了,反正只要唐明言不开口,她一辈子可能都回不了皇宫,更别说劳什子公主,也罢也罢,看起来挺有趣的,就是头上的东西沉了点,坠脑袋。
“起轿……”
伴随着这声呼喊,换好衣服的乐队立刻奏起了喜乐,身后则是浩浩荡荡的带走了乞巧灯会的繁华人流。这乞巧节,凉州城是给两位小娃娃开了专场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同人不同命啊,唐明言趴在马上一动不敢动。
程洛则是掀了盖头,享受着摇摇晃晃的轿子,从袖子里拿出偷偷藏起来的某人下棋时给她的桂花糕,细致的品尝起来。
“小友,小友。”
唐明言睁开一只眼睛,觉得这李员外真是亲切极了。
“小友请下马……”
唐明言觉得这句话简直有如天籁,可是怎么下啊,这破马怎么长的比她还高。
“少主,属下救驾来迟。”道明道安适时的跪下地上。
“少废话,把我抱下来。”
道明飞身而起,转眼唐明言就踏在地上,使劲的眨了眨眼,跺跺脚,乖乖,地面真是个美好的东西。
“小友,该踢轿门了。”李员外满脸喜色,倒像是成亲的是他似的。
唐明言跟着走过去,把自己的怨气全部到那一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