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言笑嘻嘻的看向她,你们有没有通知天一啊。道明道安,自然没有人敢。”
“还得多谢李员外热心的忙里忙外,”
,“因为我有一个秘密要?谁知道她是不是对。
程洛拍拍唐明言,嘟囔道“你今天不高兴了。”
“不知小友与夫人,可曾拜过天地?”
那名秀才则直直冲着唐明言她们而来,经过上一关的盛况,“小姐承让了,”
“这才对嘛,”唐明言一把抱住程,“原来你知道是围棋啊,害的我以为是比武呢,担心死了,还生怕人。”
“哦?什么好玩的?
程洛伸出小手。”程洛的眼睛又亮,想要拍拍她的头,却现够不到,向前移了移凳子,凑到她跟前,“所以,言儿其实是为了我吗?”
“你!什么谜题,说来听听。”这是摆明了和自己唱反调嘛,却没作只因对那谜题来了兴趣。
谁知道程洛竟然乐呵呵的很干脆的说道,“好。”
唐明言吹了声口哨,一名白衣人立刻跪在她身边,“去把这些花搬出去,嗯……把花瓣收起来吧。”白衣人立刻叫了人来,不消片刻,屋子里的花就都被搬走了。
唐明言刻意无视了她笑的肝颤的模样,还有些事她没说,她还有在学医术,会打猎,会做烧烤,会戏弄人。
宗政承洛一听,幸好没乱来,挑了挑右边的眉毛,“我叫程洛。我爹爹跟你师父走了,让我在正殿等着,我就随便看看,就跑到这里来了。”
那青衫人气哼哼的坐到另一个凳子上,盯着那么一个六岁小孩童。
“有人说,德宗就在此处隐居,虽然唐朝覆亡了,可是他带着高强的侍卫,将灵山占据,有如铁桶一般,这才没有人上的了中山脉。”
孩童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含了雾气,“我要学长生之术。如果我会长生之术,爷爷就不会离我而去了,我不要再失去我最重要的人。”
唐明言早已经咬着被角憋笑了。
程洛爬上床来,掀开她的被子,满面绯色,“唐明言,你个小色狼。”
唐明言眯着双眼,“我怎么了?”
“你,你,你竟然……”
“啊……”
“没有道理就要使用暴力吗?”
“你还说……”
“啊……我好心好意给你准备礼物逗你开心,你就这样对我。”
“唐明言你个小色狼居心不良!”
“没有啊!”
“唐明言我还没成年呢。”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啊!”
“唐明言你个小色鬼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想多了!”
“唐明言!”
“啊!”
程洛换上一身新衣服,站在镜子前面左照右照,摆着或稚嫩,或妖娆的表情,瞟向坐在床踏不要误会错别字哦,床踏是床底下放鞋的那个扁长平木凳上后背靠着“门槛”的某人。
“好看吗?”
忍住打哈欠的冲动点点头,“好看好看。”大小姐几乎已经把一大箱子衣服试了一半了,什么时候可以睡觉啊?
程洛到她身边晃晃拨浪鼓,“喂,你很困吗?那就一直摇着拨浪鼓,这样既能让你不困,也能让我知道你没睡觉。”
“呵呵……”
“咚咚咚咚……”
这才是拨浪鼓的用途啊!
过了好一会儿,倒是程洛先睡着了,趴在床榻边上,试了衣服太多,太累了,想躺下歇会,就着了。
唐明言把拨浪鼓放在一边,乐嘻嘻地感叹,“大小姐您终于睡着了!”
她钻进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总不能让大小姐就这么和衣而睡啊,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扒了她的衣服,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感叹,“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啊!”
翌日清晨,洗漱完毕,唐明言在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叹口气,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她获得了一个很深刻的感悟,自作孽,不可活啊!
刚想摸摸脖子左边,怎么有点刺痛的感觉,就被抱着胳膊的程洛一把把她撞到一边,学着她的姿势伸了一个懒腰。
早餐,依旧是那几个人,李员外望着唐明言欲言又止,有欲言又止。
“喂,李员外,有事您直说好吗?干什么老看着唐明言。”
李员外清咳一声,“小友啊,您昨日做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啊。”唐明言咽下刚喝的一口粥,一脸迷茫。
圆桌在,李员外坐在对门的方向,唐明言坐在李员外右侧,李之秋坐在李员外左侧,程洛则坐在唐明言旁边。
李员外指了指唐言明的脖子,他看到的地方刚好程洛看不见,李之秋能看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