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谁让他刚才那样对她,你怎么能--”
哼。容浅低语,可他们毕竟不是你的良配,这同性间是没有好结果,人都说自古异性相吸?一脸唉声叹气?“不是?今天,要是不挫挫他的锐气,那她就不叫容浅!
可是闻言,摇了摇头,虽说如今,居然敢上来就,真当她,是我好无聊啊”
“疼吗?”抬头,那黑曜石,一脸关切。
她这个人,说好不好,平时只要,说坏不坏,一般什么都好说!可是今天,她和萧予初的这个梁子,那可算是结下了!虽然她不会真把他扑倒,吃干抹净因为不屑,但也不会再这么轻易就放他离开了--哼,惹恼了她,咱走着瞧!
“我其实--”
疑惑不解,容浅再次将眼投向凝香。而这时,凝香也不好再犹豫,只得低着头,缓缓开口将事情说道;“世子,那位是萧公子啊。”
苏公公当初是容亲王的贴身随侍,这么多年来耳濡目染,心中总是略懂一些。而更何况当初容浅才年仅十二岁,还未达十六岁世袭之礼,什么都不懂,所以
“什么?!”
“世子你这是”以自家世子那性子,苏公公试想了无数种他醒来后的反应,可是无论哪一种,都不是现在这样--一脸的痴傻,惊魂不定,好像整个人都魔怔了一般,怎么都正常不起来。
也不管什么头痛啊,欲裂啊,惊闻自己是个男人,容浅怒的不打一处来!特么的的什么阎王?敢情是在耍她呢是吧!
心里“咯噔”一下,牛头震惊的抬起头来!看着容浅,又看看生死簿,接着再看看容浅,再看看生死簿,一滴冷汗顿时从他额前淌下,寒颤颤的,呜呼哀哉他,他似乎抓错人了
其实说实话,如果没有容浅的死,那她自己是没有机会穿越到此。因为阎王曾经说过,穿越之事,也得讲求缘分,如果不是林薏仁命人打死了原来的容浅,那至于她,肯定现在还在地府瞎晃悠,一个人无着无落。从一点上讲,她得谢谢那个叫林薏仁的女人!
可是话虽如此,但她却并不会这么做。她占了容浅的身子,理当要为她做些什么。那个容浅,虽然从前混蛋又脑残,行为做事抽风又不可理喻!但是--光是她女扮男装十几年,艰辛的伪装生活这一点,就够她怜惜,心疼同情!
一个人活着不易!更何况还男扮女装了这么久,不被人现!容浅相信,也许容浅本身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别人不知道,而她自己,如今也没有现!
前身死了,所以才有得现在的容浅。这做人呢,绝对不可以忘本--所以对于曾经害死容浅,命人动手杀了她的幕后凶手来说,她绝不会放过!
辗转间,心思已百转千回,闻言后,容浅未有指示,而站立中墨沉也静默不动。
若是换成以前,按容浅的性子,在得知了自己被伤的真相后,是绝对会第一时间冲去和对方拼命的!可是如今,他却只是轻啜着水,一下一下刮动着杯面的茶叶。
难道是他转性了?还是他如今有了自知之明,知道现在的容亲王府已抵不过人公主府,所以准备息事宁人,哑巴吃黄连的就此把事给咽了下?
沉默无语,心头冷嗤,见着容浅没有表示,墨沉转过身欲行离开。
“等等。”
抬起头,就在对方迈出脚的时候,放下茶杯,容浅笑笑的缓缓说道“过两天,陪我去一趟歆韵馆吧。”
“歆韵馆?怎么,世子还没有被人打够?世人皆知雅迪郡主中意歆韵馆头牌流风公子,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世子此番,是还想要再自取其辱?”
背着身,连转都没有转过身来,冰冷的表情,冷漠的话语,墨沉陈述,话语中浓浓的鄙恶之色。
“世子,你想怎样我无所谓,只是希望你能听一句劝,容亲王爷一世美名,如今尽毁在了你的手里,如果世子还有良知,就请守着你府上的那几个男宠安稳度日,不要再出去惹是生非,招摇过市。”
说是规劝的话,但字语里却句句讽刺,句句抨击!闻言好笑,不禁的摇了摇头,无语中容浅扬唇,好看的唇边一抹玩味呵,看来这位墨沉公子对她的成见还够深啊,她这都还没表明去意,却先被之嘲讽了一把!如此之为,会不会有些太武断了?
“墨沉,你很讨厌我?”
既然对方直言不讳,那自己也没有必要装腔作势。站起身,看着背影,容浅开口,直接相问。
“是。”
没想到容浅竟会此问,一愣中,墨沉身体一硬,但是随即的,他又回过神来,如实以告,坦白而道!
事实本如此,他又何必相欺?本来这府上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意,如今说出,也没什么不可。
“那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何不走呢?”
墨沉武功不凡,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在容亲王府,如果他要走,是随时可以的。
“走不了。”
沉默了一刻,转过身来,对上容浅,那墨黑的眼眸里像是浮动着,墨沉开口,淡淡而道“身为暗卫,墨沉曾经以血起誓,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自己的誓约之主,除非”
“除非什么?”
故人以誓言为重,一旦起誓,终生不得为之!好奇下,容浅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怎样做才可以解除自己和墨沉的血誓之约?
可是,没有答案,深沉中墨沉只是幽邃一眼,然后转身,慢慢离开。
想要解除血誓之约,除非他的血誓宿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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