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挥舞的双拳一下子,”於阵的身体颤动。你不会介意的吧,我可要揍你了。粮草一事不必担心,庆林将军速回前线。”
稍微掂量了!不但没有任何根基,见眼前的男人面带可人的笑容,毫无恶意,眼皮立即打架,他懒洋洋地搔了搔头:“我好像睡了你的床啊。”
“你再。
“怎么是你啊,”於阵醒了还没有,而且从体内传来的倦意还时刻提醒着它身体正在发病。要拖着这么个躯壳离开皇宫,何况出去之后也,简直是痴心妄想。
“本王要的是芷君长公主不是你的人头。”
柳於阵当即拉着月兰就跑,
於阵想起燕。心里止不住地偷笑,的确不宜让别人怀疑他的身份:“哦,我一时忘了而已。”
燕王反而饶有兴致地看他发怒模样,这不可能是柳丞相不堪折磨而改变性格,即使再大的刺激,也不会让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个人很可能不是柳国丞相。
初吻,初吻被一个男人给……
月兰脸色一变,忙上前来扶助於阵:“快传太医进来!”
“王上驾到!”
燕王寝宫共有三间,他所住的这间是最里边也是最豪华的一间,殿阁周围种满了紫红色的花,花朵很大,也很妖艳,发出阵阵怡人的馨香,在夕阳的照耀下有如火焰一般,很是壮观。
於阵屈起单膝,一手撑着脸颊,他幽幽目光渐渐穿过这海投向朱红的宫墙,深宫漫漫,不知哪里才是皇城尽头。
就在这时,寝宫里蓦地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踏着蹒跚的步子朝他的方向走来。“哼,连本公子都敢动,我看他是活腻了吧!什么玩意。”
於阵本就是呆不住的人,难得的出神被这串声音打扰,便是颇不愉快,冷然一双带着哂意的眸子便转向那人。
“丞相,不要。”月兰大概是看出了他邪恶表情背后的动机,忙提醒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於阵毕竟不明白这皇宫规矩,在王的寝宫闹事会有怎样的惩罚,当然他现在更期待那个混蛋回来被他虐一顿。但是,他的理智瞬间就被宁香公子手上的血给爆菊了!
“他果然伤了小配!”於阵怒道,人已经从红柱子背后闪出来,大步向前。
要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兄弟受欺负,做梦!
这道身影闪烁太快,以至于宁香公子还没有把面前的人看个清楚,突然一只大手便狠狠地将他的脑袋一推:“嘭”然巨响,宁香公子的脑袋竟然就嵌入了雕花窗框!
幸在这个窗框多半是纸糊细雕的,轻轻一撞就能破,并非十分厚实,但即便如此宁香公子仍然就此不醒人事,头破血流。
守在寝宫的侍卫都是燕王的亲卫兵,对柳丞相的身份发了死誓守候,他们立即有人上前带走了宁香公子,却不敢追究柳於阵的责任。倒是屋里的肖子配见状,登时窜出了房间。“你怎能对宁香公子动手?!”肖子配大声责问。
柳於阵瞅了一眼肖子配肩上的伤,眉毛高高挑起:“这种角色也能折腾你,不愧是富二代。”
肖子配面如凝冰,捂着自己肩上不算严重的伤,淡然道:“肖某的事不用您担心,只要您少做些无聊的事,子配也不必受他折腾。”他压低了声音,倒不是怕被宁香公子听见,而像在掩盖声音中的愤怒。
於阵才不理会,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管怎么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古话好像是这么说的吧。乱闯王上寝宫本来就是他的不对,凭他还能把我怎样?放心放心,我又不会弄死他。”
子配没有搭话,他清秀而俊俏的总是布满了凝重。於阵看多了也就习惯了,他平常很少把时间浪费在别人的表情上。
“丞相,您的伤还疼吗?”月兰紧紧地跟在於阵身后,一起进了寝宫。
一说起伤,柳於阵就青筋暴跳,好似床上的事又在脑海重演了一边,他强作温柔,摸了摸月兰的头:“好丫头,你听我的话去把燕王找来,我这一身伤还要好好感激他呢。”
於阵眼里闪烁的恐怖而攫取的光,月兰没有看见,被於阵揉搓的小脑袋压得低低的:“是,月兰这就去。”
“啧……你先去吧!我要上药了。”於阵搓了搓自己的腰板,酸痛到几乎直不起来的腰骨,比当年背负几斤铁板跑圈之后还要难受,边往床边走,边啐道:“燕滕华!看我等会不把你废了。”
拿起床上已经准备好的小瓶伤药,柳於阵咬牙切齿地往伤处涂抹,疼痛在他而言本就是熟悉的东西,如今痛感只不过正在强化他的愤怒。
上完药,月兰还是没有回来,柳於阵无聊地把玩着床上的饰品,闻着房内的馨香,等得倦了,睡意再次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尚没有入睡,一腿搭在床上,侧倚床栏,便见月兰忽然破门而入。
“丞相!肖将军,肖将军他被燕王召去了。”
“哦?他不来找我,反而找小配做什么?”於阵倏地站起身:“我也要去!”
“不是这个意思,月兰听说燕王正在宁香公子的安宁阁,此时召肖将军过去,怕是要责难宁香公子受伤之事!”月兰惊惶地把於阵往床上推:“丞相快躺下,此事莫让燕王知道真相。”
柳於阵听得稀里糊涂,好不容易听懂她在说什么了,看来是自己伤了那个什么宁香公子,现在要肖子配去做替代了。他打人的时候可不知道皇宫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大不了他去解释,明明是宁香公子私闯寝宫,他动手有什么不对。“为什么不让他知道,我做的事,难不成要让小配来承担?!放开!”
月兰被唬得连忙放开手,哪里见过丞相发这么大脾气,最近丞相真的怪得不可理喻。
“可是丞相,您如今没有办法离开寝宫,又要如何去安宁阁。”
“……”於阵低眸想了想,眼睛一亮,道!”那你怎么出去的?“
“奴婢是宫女,燕王似乎并没有禁止月兰出入,因而守卫都不拦阻月兰。”
於阵顿了顿道:“那么月兰,给我上妆吧!找套宫女的衣裳来。”
“什么?”月兰大惊,直勾勾地盯着柳於阵,好像他说的是笑话:“丞相怎能自降身份,穿宫女的衣裳?”
柳於阵转身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抓起金镶的牛角梳,转眸见到桌台的青铜镜,忍不住把脸凑上去仔细一瞧,这柳丞相长得与自己并不太像,那如水如瓷的肌肤,韩国整过容似的秀气小脸,哪是他这整日在沙场打滚的老爷们的容颜。“动起来!别让我重复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