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伸出手来,却很快又被担忧掩盖,
那人表情微变,
安?”
他深爱的他。
“咦?是兔子。”茗歌欣喜,女生都喜欢这样可爱的小动物。然而,“宫廷。是谁敢伤你,子配正驾车等待。
柳於阵眼角流露的不爽直接投入燕王眼帘,呵,这,柳於阵是什么时候学会对他愤怒的?
宁香公子面颊红得如同快烂掉的柿子,不再理会,柳於阵轻。
月兰机敏地道:“这是茗歌娘娘贴身丫鬟,被燕王留在西殿已有多时了,你们是新来守卫我家丞相的,自然没有见过。”
“这算什么事?是那家伙乱闯我的地盘!”於阵狠狠咬了一口尚抓在手中的肉包子,原本懦弱惆怅的容颜,此时看去,竟有几分凌厉:“小配是我的兄弟,那家伙要是敢伤他,我就叫他走不出这扇门!”
“王上,要接到哪里去?”贴身服侍的侍女小声提醒道。
“你喜欢吗?”燕王放开了於阵甜美的唇,转而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低沉的喘息使他的声音格外撩人:“你今天真的。
“於阵!”燕王试探地在他耳边吹气道:“於阵,做本王的人,好不好?”他也就随口问一问。
於阵并不在乎,直催促道:“你别罗里吧嗦的了,站久了岂不是更让人起疑?”
“你……!”
“不听话的人是你!”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们去保护柳国太子,就说有刺客!”那人命令道。
他练缩骨三年,但这副身体不能办到,手腕在铁环中不断挣扎,渐渐鲜血淋淋,骨头生痛。“月兰,有没有肥皂?”
“丞相,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丞相?本王问你,柳国的君王名姓是甚?”
燕王修长而有力的手指突然锁住了於阵的喉咙:“你敢辱骂本王?”燕王蹙眉,眼神变得凶狠可怕,寒意直袭於阵:“柳於阵,看来本王今天要重新教教你,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
於阵摇摇头,换做平时上药这种事都是队友帮他做的,其他人他可不习惯啊!更何况……“需要这么多人看着我?”於阵抹了一把冷汗,尴尬地看着众人。
於阵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他怒了,撇开众人的阻拦,大步冲到床上,一把拽住於阵的衣领:“给本王起来!”
柳於阵一听,眼睛都直了,他才不想再对着那身酮体发呆,立即答道:“滚!宁香公子不在,别想本丞相再帮你。”
“哦?要宁香在你才肯做是吗?那本王叫他过来?”
於阵欲哭无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恢复体力虐死这个混球,完全就不能正常沟通啊!这家伙就是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态凌驾他啊。
这时,门外应景地想起了太监的传话声:“王上,都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下去吧。”燕王语气中有些失望,而这种失望他直接用语言表达出来了:“柳於阵,算你运气好。若无意外本王今晚不会再来的,你好好休息吧。”他自行换上了金色龙袍,动作麻利得几乎柳於阵都没有看清楚。
都已经晌午了,正是人犯困的时候,这个时间要去做什么呢?
柳於阵松了口气,反正这人走了就好了,他做什么跟自己毫无关系不是么。
他慢慢松开紧裹的被褥,揉了揉自己火烧般的心口,那儿如今舒坦多了,真仿佛没有受伤过一样。
这时,月兰推门进来,手里正端着柳於阵最喜欢的桂花糕,一下子就把柳於阵给馋醒了。“咦,丞相这要就寝了吗?”
“既然月兰送东西给我吃,当然是填饱肚子再睡。”柳於阵眼睛亮堂堂的,其实心里有鬼,他特别担心月兰会问他“宝儿呢”……
“咦,丞相,月兰交给您的宝儿呢?”果然!
别看这个女娃一副清灵天真的样子,她真的没打算放过他,柳於阵心中一震,难道要告诉她被柳陵拿了?“咳,咳咳……茗歌娘娘好像很喜欢,被她抱走了。”
“茗歌娘娘?”月兰眉头拧成了疙瘩:“丞相与她见过了吗?丞相,茗歌娘娘是洛月国的公主,您最好不要与她太多亲近。”
“还没见过,宝儿自己跑到她怀里去的。洛月国不是向来独立么,为什么要跟大燕联姻?”
“这似乎是燕国遗留的问题,丞相,我们何必管燕国的事呢。待大燕被灭,柳国就自由了不是吗?”
柳於阵边吃桂花糕,边好奇地看着她,这应该不是出于女人的嫉妒心才这样警告他的吧!不过月兰这孩子还真偏激。“嗯,知道了。谢谢月兰关心。”於阵还是不爱管闲事的,至少他不想表现出来。
月兰见於阵平静如常,便嘟起小嘴道:“丞相您可真大方,那宝儿可是太子送您的呢?您不是最喜欢它了吗?以前还说见宝儿如见太子,今儿怎么可以随意送人。”
“神马?”柳於阵差点一口桂花糕呛死。
他听错什么了吗?他最近得了幻听吗?为什么听到的事一件比一件奇葩:“月兰,你好好跟我说说,我跟柳太子怎么了吗?”
“丞相您也真是,看来您寻死都要留下后遗症了,难怪肖将军最近把所有事情都跟您解释一遍,您该不是连太子都忘了吧!他可是会很伤心的。您不是最喜欢柳太子的吗?”
“我、喜欢男人?!”柳於阵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要不是他早听说过这世上男风盛行,在现代被认为是禁断之恋,在这个时代竟然是完全被接受的情谊,而侍宠更是贵族才能拥有。
不过这事放在自己身上,柳於阵完全接受不了啊!难怪燕王老是开他和柳陵的玩笑,原来这里面真的有很大的玩笑啊!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