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阵感觉这人明显是在无视自己,自己应该,等他放松警惕。充血的某处已经再!发呆好啊!继而却又很欢,先是愤怒,一股浓浓的欲,
燕滕华见他面色温和。听说他们已经找到燕芷君了,那么逃走也完全没有过错了嘛。
大脑被一浪浪冲击完全击溃,他主动地亲吻那个人,情爱高涨,燕滕华是在发呆啊,就这么点兵力。以他常年做侦查得到的逃,想必芷君并没有大事,否则他绝不会在这里跟自己讨价还价,要不是芷君单纯地把万魔教送来的,在被流放的时候芷君曾救过万洵夜,拒绝了老教主为儿子的求亲,他们很可能已经是一家人了。快说芷君下落,“你说多少便。”
燕王的眼睛突然变得如明亮的星星般闪耀,雀跃着狡黠的笑意:“於阵,你回来就是为了让本王感动而已吗?那好,本王很感动。本王甚至觉得,柳於阵,你是不是也看上本王了,所以舍不得走了?”
燕王瞪着他,他也瞪着燕王。总觉得这个男人站在自己身边是很讨厌的存在,唯恐他下一刻会做出些什么。
出于好奇心,他很想看看这位传说中心狠手辣,又凶残暴戾的王,是不是被他感动得要哭了。
“哼,就凭你这被流放边疆的杂碎,也敢在宫中自尊为王。天下本就应该是安郡王的天下!岂是你等鼠辈可以觊觎的。”
但是……据说柳丞相喜欢这个人啊。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
“呵呵,你不是要寻死吗?让你知道什么叫疼。”燕王笑罢,摆出十分严厉的模样,像是柳丞相寻死这回事总让他生气得很。
“凶多吉少……芷君公主一定在柳陵手上,他们既然要利用她就应该会保护好她。要相信我的直觉,只要跟着与柳陵有接触的人就能找到。”
奇怪,如果他真的在意柳陵,为什么还放他出去闲晃而是不加紧防备,就像当时紧张得扑过来强吻他那样,事实上自那以后他竟然对自己毫不设防,难道真如自己想的“他是在吃醋”?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通啊。
“我才不死!”他动作飞快的脱下衣服,一边好奇地思索着古人是怎么传功的:“还是给我找个大夫吧?你能行吗?内功什么的,好像很不靠谱啊。”
柳於阵心被提了起来,这种被揭穿的感觉是他很不喜欢的,通常被揭穿就意味着受伤和死亡。他不禁露出遗憾的神色来,正要说什么?白衣男子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马上站起身走入林子的阴影中去,人已经离去,柳於阵却还听到他说。“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等我……”
精准落地,单脚稳住身子,毫不犹豫转身就捂住那人的口鼻,下一刻立即拖着他闪进了房屋旁边的细缝中。
守卫军跟在柳陵身后,督促他回自己的寝宫去,而另一方面,茗歌贵妃抱着兔子,脸上掩饰不住地开心,在侍女和侍卫的陪同下也离开了王上寝宫门口。
“哦,嗯。”柳於阵放下兔子,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到底是什么事?”
“形象个毛,走,回去了。”柳於阵其实是在为自己壮胆,他才不会告诉别人自己刚才瞅着燕王的裸体,结果不能自控地羞涩了。
柳於阵才不管那个神经病燕王,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嗑药了,赶紧来个人给他洗洗胃啊!啊!虽然燕王针对的并不是他,而应该是柳丞相才对,他不是柳丞相。
在好好调教这个不听话的丞相之前,他想先证明一件事……
他们显然有所畏惧,都向后缩。
於阵本就是呆不住的人,难得的出神被这串声音打扰,便是颇不愉快,冷然一双带着哂意的眸子便转向那人。
“丞相!”肖子配见他情况颇不对劲,连忙一巴掌扇往他的脸上扇。
“我是男的啊……”柳於阵最后一次重复自己的正常性取向,却也再一次被燕王无视,那仿佛五指山一般沉重的力量,让他感到窒息:“你该不会是,经常对我……这样吧?没有人告诉你,男男授受不亲吗?你这个生物学没学好的猪脑子。”
燕王的声音像一段优美的旋律飘进於阵脑海,在他脑中回荡着,刺激着他的记忆。
抢一块吃了,燕王应该不会发怒的吧!我要是饿死了他才难办呢不是吗?
本是要反抗的,但是鉴于自己这种力道反抗也是白费力气,於阵干脆放下尊严接受了。
一道清亮而急促的男子声音在马背上响起:“丞相?让我去看看……”
他尝试拽了拽,果然这副身体的力量实在弱爆了,想要将这区区铆钉拔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可他正要坦白的时候,却见燕王的表情一点点阴沉下去,是了,如果他不是柳於阵,那芷君要到哪里找。他不是,一句话就能解脱罪恶。那本王呢?你要告诉本王芷君再也找不到了,谁让本王解脱?“你还是柳於阵,对不对?”
往常的柳丞相,只要自己一坐在他身边,他总会跪伏在床上求他饶命,长得虽然好看,却是这么没用的绣花枕头,在被欺负的时候总会露出摇尾乞怜的丑态。
搞毛啊这,难道这副身体的主人生前是个被虐狂?再一看这周围的环境,就算柳於阵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很快意识到这个身份目前的处境。
他眨了眨眼睛,从两眼昏黑到感知身边有人对他出手,再到他本能做出反应将此人制服,最后眼前一亮,没想到竟是个男人被他压在床上。
“我们不宜在御灵国的边境闹事,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跟本王回去,本王现在就想杀了你。本王不能让燕国以外的人得到柳丞相,这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不知道,他只说很犹豫,一旦跟燕王回去就等同于终身监禁,就算有所有战友在身边他仍然会感到不自由。那么,他要为了燕滕华放弃自由吗?“没。我没想逃到别国去当丞相……”
“那你为何还要走?”
“……”
“说!”
面对柳於阵的沉默,燕滕华突然凶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燕滕华脚下一蹬就能飞速来到他的面前,伸手捏着他的下巴。
看来要去西方简直是做梦了,拼死结束了这场笑话吧?
喜欢上男人,真特么的搞笑!
柳於阵的脸被慢慢抬起来,他的眼睛变得如狩猎的鹰一般攫取锐利,即使的燕滕华也不禁为之一振。
“要么杀了我,要么让我走,我不喜欢看着你的脸。”柳於阵很认真地提出要离开他了。
那位柳丞相会拥有这样一双眸子吗?
洵夜说的果然没有错——你并不是本王认识的柳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