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洵夜还在附近没有走,“谁要跟你一起走,自言自语地笑道,继续趴在窗子上假意看风景。
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但万洵夜突然朝:於阵本不想理会他!
这么想来不禁眉开眼笑,不再理睬燕王,笑嘻嘻地坐在树上恶意围观。笨蛋,这几天被你占便宜还少,但是你喜欢我吗?”绵柔的声音好似哄小孩的呓语,
。真好听,斟满酒再饮一杯:“燕王总是这么大手笔,呵。万,在这之前我先让你看一样东西吧。”
於阵看着那张俊朗帅气的面孔,那个人正认真地看着自己,诱人犯罪的轻佻语气,温柔而不乏霸道的一举一动,竟让他不仅绯红了面颊:“你你你说什么呢?开毛玩笑,我会看上你?”柳於阵说着,用健康的左手在赤裸的胸部上做了比划着凸起的轮廓:“我喜欢的可是36d丰胸肥臀,才不喜欢你这种长着一张讨打的臭脸又霸道的飞机场。”
对视良久,感觉眼睛都发涩了,燕王才道:“该回去了。柳於阵,你跟本王走。”
然而,透过燕王散落两鬓的稀疏柔软的青丝,於阵猛然心口一撞,比被刺伤被打中更疼的,是他看见了燕王嘴角正源源不断外渗的血!
燕滕华冷哼,茶盏入口间,数十把利刃已经刺穿慕将军身体。“安郡王聚众谋反,不但陷害本王母子,还弑杀先王,罪不可赦,本王留着他就等这一天。本王要教他知道什么是绝望。”
於阵一想到这件事,感觉身上的毛发一点点全竖了起来,却见那白衣男子笑容温和,俊俏的脸蛋带着满满的期待。他不等柳陵靠近床榻,自己赶紧走下来,边说道:“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要是被燕王发现,肯定又要生气了。”
他们走进了这间高档客栈,便衣侍卫分散到各个地方去了,只有少数人跟着进入客栈。
“放屁!我什么时候要寻死了,不过是热晕了而已。哦对了,月兰!我要吃冰!”柳於阵见自己没受伤,又高兴地指挥着月兰去拿冰。
“即便真的在他手上又能如何,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我们无权让柳陵交人。若要说办法,那么能说服柳陵的也只有柳丞相。”
“你为什么那么在意柳太子?我就算跟他见面也不会跟他走的,你不是还用那套柳国人民来压我么,难道不作数了?”柳於阵说道。
燕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扯飞他还没脱完的衣服,一只温热的大手立即抵在流域真的背上。
这句话很快被柳於阵遗忘,他见到肖子配带人正朝他慢慢靠近,一肚子的火气蹭的就被撩了起来。
那瘦弱的男子被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在柳於阵的怀里不停地发抖,连回头都不敢回。
柳於阵这才走到了门边,张望柳陵的背影。
世人都知道柳丞相其貌俊美,举世无双,如今见了本尊果然如此,但是素闻柳丞相决口不理燕国政事,就算他愿意帮,燕国也会对其保留意见。因而庆林将军颇为尴尬,被请进来见到了燕王的“秘密”不说,现在柳丞相开口说要听政事,还未尝就是件好事呢。
回到燕王寝宫时夜幕已然完全降临,幽幽烛火轻轻摇曳。
直到远远看着他们把肖子配扶着送上马车,柳於阵才心满意足地往宁香公子的寝室走。
正当宁香想要开口说话,燕王忽然将他拉到身边来,一把搂入怀中,在他结实的臂弯里,宁香就像个老实的受宠若惊的小兔子一样乖,只可惜,他眼中雀跃缭绕的,并不是这位锦衣华服的俊俏小生。
“王上的用意不必你们来揣测,让开!”
“丞相,不要。”月兰大概是看出了他邪恶表情背后的动机,忙提醒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啪”,那不是掌掴的声响,却清脆地在柳於阵面前响起。
燕王没有理会他异次元的咒骂,迅速解开自己的衣襟,袒露出健壮的身体。
任务……
这样一想更给足了自己动力,柳於阵二话不说:“搜”地就把手伸向盘子,一块润滑可口的桂花糕溜入嘴中,入口即化,简直美味至极。
反正尊严这东西也不能当饭吃,自己既然答应过要帮他找妹妹,总不能食言的,想出去只不过是因为极度厌恶被囚禁而已。
守备将他拦住:“太子,再进一步便是后宫重地,还请柳太子莫要踏入。”
正对这身体抱怨不已的时候,便月兰拿着桂花精油回来。
於阵愣了愣,他看人很准,也能读出几分对方的意思,他从燕王的神情中看到的是迷惘和失望,却不知道这人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身份,便哼哼唧唧地应道:“嗯,是啊。是的。”本来就是。
欺凌附属国的臣子并没有什么优越感,但是这种人竟然能拐走他唯一的妹妹。
完了完了,他意识到穿越到了一个被囚禁且被虐待的人物身上。
他的第一感觉是——这他妈要是个女人多好?
他叹了口气,眼睛一眯,单手撑着脑袋道:“佩环,你走吧。”
“丞相这是何意?您是嫌弃佩环吗?”佩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竟泣不成声。
这女孩真是实力派的。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在猎鹰天眼一般的洞察力下,这一切只是让他觉得好笑。他本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自从发生了月兰的事情之后显然古代不比现代安全,还是提早警告他们的好。
“没有嫌弃。但你不要在我身边转悠,烦着我。”
猎鹰睁眼,敏锐而凛冽。这令人寒悚的目光已是最后的警告,任何虚假都将在这一双眸中原形毕露。
对上於阵的眼睛,佩环显然被吓得浑身一颤,身子明显瑟缩了。她的声音很小,但於阵听得到:“是……奴婢知道了。”说罢便离开了他的视线。
於阵不在乎她去哪里,收回视线后的他反而更加迷茫,这一双攫取的眸子是天赐的也是后天养成的,他看得清一切,偏偏看得越清,他就越是恐惧。为什么在燕滕华掩藏背后的感情竟是对他满满的喜爱,这种喜爱超过了任何兄弟情谊。
他不知道燕滕华到底抱着什么心态对他表露出了喜爱,但那确实存在着。
看得越清越是深陷其中,不知道好吃好睡能不能就此把他忘了呢。
一想到燕滕华把他丞相身份公布出去,总觉得坏处比好处多,不行,得找个时间把这身份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