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於阵眉头凝成了疙瘩,
正想着,他不相信还有,
“扑——”柳於阵感觉,除了柳陵,对他如此在意!在大燕能随,正被某种强大的,片刻间一个男人的身:“你先上房间等我,子配随我来。”
他长长的睫毛慢慢低垂,直到双眸紧闭,整个人慵懒地靠在马车壁上。敢从燕王手中把他抢过来的人,燕王忽然转过身,眼神明亮地看着他道,将他紧紧搂入怀里,轻盈如燕,当那人抱,身手敏捷,一股强大的内力震得清风四起。
那当然,
“既然月兰送东西给我吃。肖子配你太低估“猎鹰”这个,当然是填饱肚子再睡。”柳於阵眼睛亮堂堂的,其实心里有鬼,他特别担心月兰会问他“宝儿呢”……
奇怪,如果他真的在意柳陵,为什么还放他出去闲晃而是不加紧防备,就像当时紧张得扑过来强吻他那样,事实上自那以后他竟然对自己毫不设防,难道真如自己想的“他是在吃醋”?总觉得哪里有点说不通啊。
这还并未结束:“燕芷君”快步冲上去,一脚踢飞青衣剑客手里的长剑,踩着他的手腕,跨步骑到剑客的身上一下接一下地扇起了巴掌。那清亮亮的巴掌声直叫所有人为之胆寒。
肖子配立即警惕起来,躲在粗壮的树木后偷偷窥探,在不确定是敌是友之前他绝不会露面。
“什么事?”从后堂慢慢走出来的柳於阵不免防备起来,这男人方才还跟茗歌私会呢?怎么现在就跑来他府上了。“放了。”
他记得那个女人好像不想呆在大燕国,怎么就不想呆呢?他看着她在燕王怀里挺高兴的呀,这大半夜的特地跑过来跟别人炫耀的么。别的女人有没有嫉妒他可不知道,但是他绝对不会嫉妒的!
这还没有让他消气,他抓着那人被反在背后的两只手:“大”字型向两边拉开,自己顺势压在那人身上。
於阵懒得理他们的胡说八道,不让辞职还不让拒绝工作么,他反正不会帮这混球的忙,打死也不帮。
“你们分成两队,一队从东方出发一队直下南方,寻找持有‘傲天’剑且跟妙龄女子在一起的剑客,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如果见到条件相符的人断不要打草惊蛇,立即汇报回来。”
燕滕华本是想刺激刺激他,让他少做点无聊事情,柳国还是他的附属国两国皆可相安无事,但眼看着柳陵听到於阵受伤就这么激动难过,突然就有种所有物被侵占的感觉,大手一拍圆桌立即四分五裂,酒菜洒落满地,柳陵被吓了一跳,反射地退到旁边。
那位守城将军唯唯诺诺,忙挥手让士兵去办。
偏是这个时候,万洵夜又来打岔:“啧啧,独占欲那么强的人也会说这种话?柳丞相你可要小心呀。”
於阵惊讶未定,离他远远的,寻目望去这人倒很是眼熟。
要不是感觉到燕滕华的气息已经非常靠近,他才不会把头缩回来,放过了抢夺这人宝马逃走的机会。
那张精致灵秀的脸蛋,温柔恬静的笑容,在他心中泛动层层涟漪。但是这并不是他所能理解的,他既不认识柳陵,也不可能对他有感情。
“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芷君连这么大的花盆都抱不动,就这么点力量能暴打剑客?”燕滕华更生气了,扔开他用手做着小花盆的比例。
柳於阵开始受不了燕王的暧昧挑衅,他觉得整个身体似乎都在享受着燕王的刺激,那般温柔的抚摸,那般令人陶醉沉迷的接吻,都是十八岁少年尚未经历的,他知道他需要有顽强的意志力,可是这些意志力却一点也没有用在燕王身上,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
那人依旧声音掷地有声,他不温柔也不腼腆,总是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
他很想反驳两句,可睡意很快又卷入他的世界。
柳於阵,你要本王相信你没有参与计划好,还是要本王连同你一起憎恨好?
“嗯?”他果然应了,忧伤的脸色立即被欣喜冲淡:“於阵,我们回柳国吧。”
柳於阵也不生气,有人推着他上楼总比自己爬上去省事得多,于是优哉游哉地被推进天字一号房。
只见过这宫里人人往来匆匆,低头默默无语,好似宫里每个人都欠了别人几十万一样,他不喜欢这种气氛,他更乐意那些个大臣跑过来骚扰他,然后让他狠狠揍一顿,锻炼锻炼筋骨。不过他似乎总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不过是燕王的阶下囚。
这个人力物力消耗肯定很大,燕王一定会知道的,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万一芷君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一辈子都要做燕滕华的囚徒了。
不得不说燕王的吻技真的很棒,於阵从来没有跟别的人接吻过,但他现在并不十分讨厌被燕王搂着亲。虽然这只是没办法的事情。
燕王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傲慢道:“柳於阵,你给本王记着——本王绝不会让你死的。除非你交出本王的妹妹,否则,本王就要你一生一世都在本王床上受罪。”在说这话的时候他心里竟有几丝兴奋,明明怀疑柳於阵的身份,如果他不是柳丞相,这辈子都不可能交得出他的妹妹,偏僻他觉得这样倒也不错。意识到这想法很对不起芷君,他才收敛起来。
肖子配自说自话,眼睛一直盯着那白衣男子离去的地方,但又实在看不出什么端倪来:“燕王为人警惕,像柳丞相这样身份不明的人,自然是要消除威胁为上。”
什么、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有点不能理解。
“是!”
柳於阵听罢,略有些高兴,这家伙不像看上去的那么顽固,至少是会放心听他说话的,那应该不会把他的事情说出去。
“到底是怎了?您没事吧?”
那么,要怎么做?要本警官给这位公子哥擦身吗?我不介意给他擦掉一层皮。
想到这事,他原本虚假的笑容忽然真挚而没有防备,就袒露在宁香公子的面前。
於阵声音与女子有异,不宜说话,当然他也完全不想说这么些恭维的话来:“额……嗯。”
肖子配面如凝冰,捂着自己肩上不算严重的伤,淡然道:“肖某的事不用您担心,只要您少做些无聊的事,子配也不必受他折腾。”他压低了声音,倒不是怕被宁香公子听见,而像在掩盖声音中的愤怒。
於阵底线被触,凤眸一抬间,美得如花般秀气柔软之人,此时竟然霸气外露,杀气凛凛:“服从命令!”
“於阵别怕,开始都会有点疼的,很快就好了。”燕王亲昵的呼唤声在耳边一遍又一遍,那声音好似某种天籁,迷得他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