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泰然自若地拉着柳於阵玩翻花绳,大门砰然紧闭,柳於阵抱着图纸转身回房,想来也必是失败收场。
大概是被燕王的强硬口气凶得有点不高兴了,也就是柳於阵嫌闷不肯上,早在几日之前。
“当然?”
燕王笑着又刮,天真地看着背后正在勤做工的某人。
倒是那茗歌真叫人担心,外嫁他国的女子,得不到君王宠爱反目成仇,留在宫里瞎折腾意图毁灭大燕,他就得到了安郡王设。
“你为!”柳於阵忍不住侧着头,“媚药可是那些人准备好的,於阵既然知道,”
一抬头就会看?怎么也愿意来本王身边,那曾经为他吐血,却温暖凝视他的人。其实他每走一步都特别有逃跑的冲动,
柳於阵惴惴不安地跟在燕王的,但是他不能做逃兵,在任务面前所有的牺牲都是小事!
他连忙放下脚,老老实实做出投降的动作,露出求饶的表情,“您不介意我问个问题吧?”
“回来!”燕王低沉霸气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柳丞相智勇双全,怎会出洋相。好了。今早的议会就从庆林将军开始。”燕王大手一挥,完全不在意柳於阵的想法,似乎他只要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呆着就可以了。
於阵看向茗歌所指的安信,那男子一身伤痕,光是站着都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让人看了生怜。他闭起眼睛摇摇头道,“不,这家伙没有价值。燕王留着他自是防备万全,又怎可能让他有下手的机会。”
宫里的房子都很矮,而且都是斜顶的,一站不稳就会滑下去,但隐藏在那些大型装饰物后面完全不会被人发现,而且这些米浆黏的房子比他执行任务时很多泥沙墙稳固的多。
燕王淡淡地道,“可惜柳丞相恶疾后遗留不少问题,有些失忆,若有得罪还请各位卿家多多海涵,莫要与他较真。”
“你们分成两队,一队从东方出发一队直下南方,寻找持有‘傲天’剑且跟妙龄女子在一起的剑客,这个人应该不简单,如果见到条件相符的人断不要打草惊蛇,立即汇报回来。”
“你的?”他嘴角高高地挑起,柳陵竟敢把他的所有物当作自己的,当真是活腻了,“柳太子,你可知道於阵因为你的计谋身负重伤,若没有在御灵国遇上神医,此时早已魂归西天了么。”
“打开城门。去通报本王跟丞相回国的消息。”燕王负手挺身,大步离去。
万洵夜又来打岔:“啧啧,独占欲那么强的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柳丞相你可要小心呀,可别踩到了燕王的线。”
“恩……应该是冲着燕王去的。”洵夜说道,那双狭长的黑色眼睛跟燕滕华一样吓人。虽然他笑眯眯的,杀气却毫不亚于燕滕华。
城郊的围墙很矮,大约只有两米左右,到处草木萧瑟人烟罕至,冷冷清清,他们就在离围墙很近的古道上行驶,远离城镇来掩人耳目。
“别胡说!我哪会看上那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燕滕华站起来,险些碰倒了凳子。连子配都变成这样,那芷君岂不是……?!
柳於阵只剩下左手,开始还负隅顽抗,但当燕王的舔舐越来越下,那只没能起到任何抵抗作用的手也自然地搭在了燕王的背上。
於阵看见便皱了眉头,显然这是古代人不科学的治疗方法,喝下去会不会死?
柳於阵受伤的时候也很不老实,他用力地抓住燕王的衣襟以缓解疼痛。那张精致俊美的面容,如今比起看他的其他任何时候都要美。
於阵满脑子都是当时鬼泣神奇地为他止血包扎,边为他接骨边持枪扫射的画面。鬼泣有着一张看似十分温和的脸,但这个双重人格的队医一旦进入战争状态,便犹如嗜血恶魔一般风雨无阻,鬼眼毒辣,英姿飒爽。
“好个无耻小儿,你是何时调换我的兵符的?!”
於阵咬咬牙,他有种感觉,柳陵是很脆弱的很容易受伤的,因而生怕又碰碎了他那玻璃心,于是用极轻的声音问道:“芷君公主,真的是你带走的?”
“子配,柳於阵不是你的主,本王才是。”燕王话语中暗含怒气,一切好似尽在掌握,却又不受控制:“这段时间柳丞相性格大变,难说不是他跟柳陵的计谋。便让他走,该来的很快就会来的。”
幽幽梦中似有人正在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