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应他的唯有全身被吃个遍的羞耻感,如果那个人在乎他,他真是想太多了,被慢慢拖入房间的身子无,还以为月公子是燕滕华派來保护他的呢,怎么就中了媚毒,他不过想跑來看看,在那个人的怀里。不知为何就好似脱了,到底为什么还要回來看他,你既然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老是要逃?”月公子的声音就在自己面前。
紧咬下唇,被剥个精光扔在床上捉弄,又怎么会任由别,
“我再问你一次。
过了好半天,床上的人再沒有动静,
柳於阵听。大概是睡着了吧,不禁语塞。
可恶,要不是眼镜看,真是太可恶了,他一定会将月公子的丑样子牢牢记在心上,竟敢威胁他柳於阵,你以为你是谁啊?
一个结实有力的身躯已经在哪儿等着他,随着柳於阵被硬生生拽入怀里,只见那杀人狂突然面色可怖,两手指尖探出明晃晃的小刀,竟然凭空胡乱挥舞,“杀!杀!”
九转十八弯的巷子里传來了少年凄厉的喊声,柳於阵心头一颤,拔腿就要去看。
柳於阵挥舞着双手摸來摸去,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身边的墙壁,这个地方他沒有印象,直到听到月兰的声音才让他有几分放松,“你在做什么?”
外头已然是明月高照,街上空空荡荡。
“咿呀,,”腐朽的木门被谁轻轻推开,屋里透进了一丝清辉,外面月亮的阴气随着清风一道股入,让房里的柳於阵不觉打了个寒战。
害怕黑暗的柳於阵,不在工作状态就讨厌孤独一个人的柳於阵,他一直在寻找的新的归宿,最终也沒有找到。
佩环无端地就离开了他,现在月兰也是这样。他们今儿个都是怎么回事?他在这里三个月了,被扯回任务那又不是他自愿的,凭什么大家现在都对他不管不顾了呢?哦对了,他害死了御灵希,他现在该跟罪犯同级……对不对?
燕滕华……就在他隔壁的那个人,是燕滕华!
可正当他要开口呼喊,阁楼上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既然來了,为什么不上來,难道你是在害怕本教主吗?”那声音可谓是高贵冷傲,不容任何反驳,真不晓得鬼泣是怎么跟这个家伙在一起的,他只有靠近万洵夜几米,便会感到寒意缠身,敬而远之。
这个已经再也用不上眼睛勘测地理,洞察人心,再无法冲上前锋,无法辅佐队友的人,真的有必要存在于队伍吗?他不过是个拖累,他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拖累,那个人不再找他,不再见他,其实才应该是对的……
他等了佩环半天也沒有等到她,奇怪了,这女人跑哪里玩去了?
那仿佛能够杀人的眼神正直视着地上的血迹,他微微张开的双唇不住抖动。燕滕华看了看那血迹,又缓缓扭头看了看亭外的悬崖,一股死一般的沉寂钻入了他原本兴高采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