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小雪,这事情总归不是个办法,若是没抓住,那也会在敲定后,可能会在暗中安排着,若是没出现,对方若是要动手就定是。在筹备聘礼,那可能看中后就立马开,却见他一身新郎红色长袍,立在门口温柔的望着。
以己度人,他若是遇见喜欢的女子,就算是要娶过门,那就说明锦瑟并,”
初,花上雪抬眼望向玉弥瑆,万一人家都不嫁给他,那岂非白准备了?这傻乎乎,
不过。
“太傅但说无妨。”
原来,
“爷爷。原来她竟是,子墨哥哥派出使节团后,就传了消息过来,虽然来得有些迟,倒也不碍事。信中提到让我一穹岳国公主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嫁给小七,并且为我求得与小七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
齐渊笑着应道:“这是自然。自家姑爷定也是要护着的。”
此时此刻,花上雪与玉弥瑆等人还在这处客栈未曾离开。
“让他走。”
“四娘姐姐,能不能不叫我什么小夫人,听起来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还是叫我小雪听起来舒坦一些。”
回了一趟自己住的小院,花上雪换上一套女子的练功服,外面在穿上一件抹胸式的长裙,穿上一个小马甲直接后,随同玉弥瑆正准备外出,却正好遇见有些时候未见的玄岚。
待得白玉锦前脚刚走,舒可悦的身影也随之出现,一阵小跑到了望月亭。
不过,在皓月楼中出了那种事情,玉弥瑆不放心花上雪的安危,直接让九月三人轮番守夜,守着花上雪,免得让可能存在的歹人作出不利于花上雪的事情。
“姐姐。对不起,又给你惹了事。”
姐姐,对不起,夏草给你丢脸了。
“这还差不多。”四娘笑了笑,面色随之一正,露出难得严肃的神情,透过黑纱望向玉弥瑆。
玉弥瑆不由一阵泄气。却也不想真的给花上雪找了麻烦。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应该吧。”白玉锦不确定的应道。
“我怎么就瞎想了,这明摆着不对劲呀。你三哥若是真的不想跟那个郡主又任何的交集,大可转身离开就好,即便想要避开人家。大可派个人盯着。等人走了就去通知他一声就好。他干嘛一见到人就躲起来,那种感觉就跟做贼心虚一般,你就一点都不觉得怪怪的?”
一路之上,舒可悦就如同一只聒噪的麻雀唧唧喳喳的问个不停,哪怕玉弥瑆从头至尾都未曾拿正眼看她,依旧毫不灰心的继续问着各种问题。
身份压不过白玉锦,舒可悦也只能生着闷气,最后干脆一把抢过白玉锦提着的酒壶,将酒揽到了面前,一杯杯的倒酒,一杯杯的喝下,却又凶狠狠的瞪着白玉锦,用无声的挑衅姿态,将这酒壶里的酒都喝了个精光。
她不知道为何预言中会看到锦瑟,还看到她带着一群人对付玉弥瑆。
一直以来都未曾听过预知中出现过声音状况,在此刻打破。
花上雪将手置放在火月琴上,静心感受着那种让她不由心领神会,却又无法言传的引魂曲的感觉。
入宫比出宫方便了许多,一路之上有着王公公与太后的手谕倒是畅通无阻,较之进来之时花费的时间还要减少了不少。
舒可悦觉得若非太后不喜花上雪也不至于这般给她一个下马威。
太后娘娘此话一出,花上雪不由露出意外之色。
原本仅仅只是鬼冥琴中囚禁的婴灵手拉手入了那裂开的缝隙前往地府,却没想到殿外居然也开始飘进来一道道白色的淡薄魂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思来想去,也就只剩下一个琴,唯有琴能够让她稍觉自信,至少那练清云也自叹不如。
例如说,她出生平州佩郡三德府松县的一个小山村,祖辈世代务农,是个土生土长的小农民。与玉弥瑆也是小时偶然认识,结下不解之缘。
“郡主应该也有喜欢过的东西吧。”
“也好。”白玉宇点了点头,看起来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容貌,实在让人看不出这位仁兄实则已经是三十二岁的大叔,并且都有七个儿女了,最大女儿已经及笄,最小的儿子都已经五岁了。
“小七,我累了,你就自个去父亲与母亲跟前请安吧。”白玉清说着踱步离开,将那幅画留在了地上,待他离开园子后,六个书童装扮的年轻人从不远处走来,开始将画作收拾起来,一切都收拾妥当后,朝着玉弥瑆躬身行礼后,转而跟上白玉清离开的方向,片刻后就消失了。
“偶尔嗜睡,这般也无法立刻醒来。”玉弥瑆补充了一句,唇角却是溢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看得出他对这个家的家人并非毫无感情,只是不会时刻显露出来,就如白玉锦一般,虽是欺负他,可若非兄弟感情不错,又怎会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惜呢?
“不成,不成,难得还能见着你,以前就有点心动想要认你当干孙女,只是被一些事情缠身反倒是一直没能如愿,待得过了些年后,你又差不多长大了,又担心着你长大后心性会因为生活环境有所改变,再无法好似幼年时那般,便也断了心思。如今好不容易见了面,你的表现也让我甚感安慰。再加上你面对任何人都能够淡然处之,而我也算是你的启蒙老师,尤其那一手琴技甚得我心,却是有资格当我的乖孙女。既然你要去白家,也不能让你被人欺负了,我让清俊那臭小子占个便宜,让你认他当干爹,自然就是我的干孙女,就算那个什么昭阳郡主甚得皇太后恩宠,至少你的身份也不会差的太多,争起来底气也足些。这事我让人传讯回去,待得选个合适的时间,再带你回齐家大宅,认认人。”景先生此话一出,安伯是早有所料不为所动,花上雪与玉弥瑆都露出那么一丝意外之色。
昭阳郡主这个人他根本就没见过,更别提什么灌汤的事情。
白玉锦漾着笑脸凑了过去,从怀中摸出一个巴掌大的精巧小酒壶,碰到老人家面前,说道:“老师,这是学生孝敬您老的东西,您先尝尝味道,剩下的迟些就会有人送过来。”
“若是夏草能得景先生教导,外来成就不可限量。景先生教导学生自有一套,你毋须担心他会学坏。”玉弥瑆再度发挥他那恍若读心术的能力,一语就道破花上雪心中的担忧。
“待会我留书一封,三哥就这毛病,对他那张脸看得最重,不过办事倒是从不含糊,不出三日就会有消息,说不得他自个就把后续给处理妥当,省得我们动手了。现在还不如等买了地后,联系匠人开始动工建造庄子,至于名字还是沿用西京城的雪园,你觉得如何?”
“请稍等。”守门口的护卫握着玉佩并不急着进去通传,而是先跟里头些许的人说了声玉弥瑆等人的来意后,看着一个应该是师爷装扮的中年男子出来将六人迎了进去。
不过,却也欣慰孩子的懂事。
开了锁头,开了院门,季家的护院,率先拿着东西入了屋子,直接就将那几袋米面放下,接着就是一堆的零碎东西,还有药材放在院里的八仙桌上。
“倒是有件事情麻烦下,我们准备去拜访一下以往姜家面馆的那户人家,不知道要带些什么过去才比较妥当,不知你可有什么建议吗?”花上雪问道。
对于花上雪的要求,玉弥瑆点了点头,倒也未曾拒绝,依了她的一丝转道附近较为繁华的一个小镇,正好看到哪里有小镇居民自动自发的捐赠粮食救济灾民。
没办法,为了让二人收下,也就只能偷偷告知二人,玉儿与莲儿的嫁妆她已经备好,只要她们寻觅到幸福的另一半,就会送上自己的祝福。
“那也是,也不瞧瞧我是谁。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称一枝梨花压海棠,貌似天上谪仙,一代翩翩佳公子,堂堂一国越王爷的小七是也。”玉弥瑆挺了挺胸膛,活脱脱黄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得瑟样,逗得花上雪一阵乐呵,尤其是想到他那自夸的形容词便忍不住一阵乐呵,忽而发现,这自夸有时还真是不分时代,古往今来臭美之时的措词,总是有那么几分雷同。
九月几个将玄岚的房门赌上,一脸幸灾乐祸的望着跌坐在地上狼狈的锦瑟。
锦瑟忽而笑了起来。
“好毒,幸亏撑下来。”玄岚不由松了口气没接着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你说我来做。”
又等了约莫五分钟时间,却见天空中忽而又点点黑影出现,随后越来越多,待得临近之时,才发现竟是一群蝴蝶从四面八方的地方飞了过来,虽然断断续续的,可待得临近后,那也是很可观的情景。
“哦,如今外面卖的便宜香粉,居然也有这般清新宜人的味道,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这制作香粉的小贩们的功夫真是提升了不少,令人佩服呀。”花上雪说着却是一把抓住了杏儿的一只手,轻轻的抹了一下,“瞧着小手保养得多好,白白嫩嫩的,就是……你这手可不像是丫鬟该有的手,反倒像只握剑的手。”花上雪话音一顿的那会,动作微顿,随之一冷后,却是立刻动手抓向杏儿的咽喉位置。
若是喜欢一个人正大光明追求,追到了就是你的婆娘,追不到就是你没本事。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